跟著攝魂燈旋轉的身形往花牆之處靠近,不遠處枯黃草皮上的兩道魂體讓相命突然沉默了。♀游走的侵魂,還在那里徘徊著,等著師兄弟們的搭救一樣。而一旁盤膝而坐的老者,正是傳他武學,救他性命的靜魂。
「師傅!」相命無法安撫那些躁動的情緒。他一直深信著靜魂辦理要事去了,一直深信著重逢的一天。盡管他想到過會是這個結果,他一直猜測,卻不願讓這種想法在自己腦中扎根。
沒有回應,一個打坐,一個游走。♀侵魂與靜魂,宛如隔世的高人,自顧的享受著作為一個魂體的生活。沒有歸屬,沒有期待,沒有思考,也沒有情感。在相命看來,這里已經寂寥到無法讓人平息靜氣的呆著。
在靜魂與侵魂眼中,恐怕這里和當日沒什麼區別。一切如常,花牆,九頭蛇群,只是少了那些離去的活人,一切都那麼安然。
相命忍住了拼命刺激眼球的淚水,他知道緬懷和悼念也是可以成長的。用一種沉默的姿態,不管是敵是友,身死之人,定當受人銘記。
在原地靜默了許久,他留下了侵魂與靜魂在那里。沒有用白骨令所教授的攝魂之法,幾次不舍的回頭之後,他駕馬離開,毅然趕赴流雲城。
白骨令和黑骨令二人呆在流雲城外,徘徊在流雲城與白家莊園附近。顯然幽羅草的丟失,會讓青天的計劃暫時停滯,至于能造成多大的效果,他們無法估量。看青天的反應,才能做出相應的判斷。
兩個骨架子對于這個人族始祖的記憶,尤為深刻,只是他們不願告訴這些人族的後人。還好此時的流雲城各處如同戒嚴一般,幾乎沒有行人的出沒。二人藏匿在樹叢之間,等著相命帶消息回來。
「河族的事,他能辦妥麼?」黑骨令望著流雲河,問道。
「閻羅不是說過麼,仙門所謂的不插手,不過是不參與打斗而已。至于他們的門人受累,恐怕他們不會坐視不管吧!」白骨令似乎早料到百里蛟會平安無恙。
「那你的意思,河族掌族會回來主持大局?」黑骨令有點懷疑。
「這哪里是我的意思,閻羅大人這麼給的消息,我也是這麼猜測而已。至于事實如何,就得看那小子回來如何說了白骨令很無奈的說道。
「冥府的日子,還真讓人懷念。一千年了,我突然感覺回到那陰冷之地做一個困獸,也比在這曠野之地做一個游魂的好黑骨令感嘆道。
「可不是麼,閻羅也好,修羅也罷,哪怕是長的不人不鬼的撒旦也好。七重地界,始終還是自由自在的多了白骨令也開始感嘆。
「七重地界,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地界有七重,哈哈哈!」黑骨令忽然狂笑。
「別發瘋了,咱倆還有要事。煉獄到底是死結,還是能有所轉機。全部賭注都在那小子身上。我們盡力而為,至于成敗,看他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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