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二卷
第92節第18章以牙還牙
「以前我真是不知道,你那不可一世的男人會是這麼禽獸不如的人,不僅玩弄我老婆的身體,現在還玩弄她的感情,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我那可人的瑪麗莎就不會正眼瞧我一瞧,害得我淪為所有人的笑柄馮振年一副吃了大虧的表情,在一旁大聲鬼叫道。
「既然仇狼可以玩我的老婆,那麼他也得讓我玩玩他的女人,別恨我,要恨就恨你那太過花心的仇狼吧,一切都是他種下的因,卻要你嘗下那惡果馮振年下流的道,心里可是嘔得要死。
今晚天他不但被其他人憑空嘲笑了一番,心愛的美人老婆還被搶走了,想他都活了大半輩子了,也不明白那年輕、美艷的愛妻——瑪麗莎到底在搞什麼鬼,不過惱怒到極點的他可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就有一個大美人在眼前,不先‘征服’她,豈不是到手的天鵝也可以飛走了?想到這里,馮振年的手可是更加的不客氣了。
「走開,不要,不要這樣……」怎麼都推不開馮振年的嚴水晶,顧不得丟不丟臉,驚恐的就想開口呼救,還好緊接著馮振年就被人給拎住後領,一把扯開。
「謝謝,謝謝你嚴水晶好不容易松了口氣,沒想到再映入眼簾的竟是仇狼那一張鐵青的臉。
仇狼遍尋不著嚴水晶的蹤跡、喊來其他女賓去洗手間找,得到的卻是洗手間內空無一人的消息,這樣的消息令他坐立難安,最終,實在無法做到等著嚴水晶主動回到他身邊的離開晚宴會場,四下找尋,可沒想到的是,他才一下樓就撞見她和年逾五十的馮振年的丑事。
「他爸的,又是誰來打斷老子的好事本來就夠慪氣的馮振年,見有人前來打擾他的報復,就更加語氣不善的怒吼出聲︰「混蛋,你……仇狼,仇狼總裁……」氣沖沖的馮振年一回頭竟然看見仇狼那張不善的俊容,他嚇得倒退兩步,心里沒忘記咒罵倒霉。
仇狼眯眼瞪著那馮振年一聲不吭,就是很重要一言不發的冷厲,讓馮振年心里直發毛,許久之後才找回屬于他的嗓音︰「仇狼總裁,您可別誤會,我只是在和她談未來的合作計劃,順手就……嘿嘿,我們都是男人,你應該了解吧?」馮振年謙卑的不能再謙卑了,只是未等他說出更多令他不爽的話語來,仇狼的鐵拳就招呼上了那張太過平淡無奇的臉上了。
只見被仇狼揮了一拳的馮振年,實在難從先前妻子瑪麗莎的背叛中解月兌出來,繼而不怕死的依舊諂媚地接下道︰「女人嘛,當然每個人都能買到,您說是不是……」
只是這次,一記快速的左勾拳突然狠狠擊中馮振年骨質疏松的下巴,馮振年被這一記使出全力的重擊後,順勢飛了出去,正巧跌在身後不遠處的一棵俱樂部精心栽培的綠色植株上,不但使那棵粗壯樹干應聲而傾斜,綠色植株上的翠綠樹葉則是全數散亂一地。
這一場混亂引起不少蜂擁而至的尖叫聲,同時還有多位優雅的名門淑媛因為受不了這般驚嚇,全都嬌弱的昏倒在地……
無視于現場人士的議論紛紛,仇狼陡然回頭,一個用力的動作拽住嚴水晶縴細的手腕︰「該走了,我的水晶貼著她的耳畔他低沉、惱怒地道。
怔愣當場的嚴水晶,任憑仇狼捏紅了她的手腕都不覺得痛,視而不見周遭發生了任何事,此時她的腦海中只是不停地回憶著先前那名颯爽女士所說的那番話語,狼……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字音,只要閃現在腦海中,嚴水晶便覺得胸口一緊,像是被人刺中似的劇痛不已。
當晚,嚴水晶被一路上一言不發、僅是冷著一張俊容的仇狼帶回家,這一路飛馳,哪里還有先前的溫柔相對于恩愛甜蜜?
再次被黑面的仇狼以這種方式帶回家,不禁令嚴水晶想起她跟冷情學長在酒店外相遇的那晚,真是有著殘酷的雷同啊,只是主角變換了其中一人、故事的發展過程沒變,只是這次面對那馮振年,仇狼心中的惱怒則是找到了宣泄口,嚴水晶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這種事會重復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想到這里,不自覺可悲的笑起來……
「水晶,對于先前發生的事,你就覺得這麼好笑嗎?還是……」仇狼用力的將領帶給一把扯下,當下雖然言語間還是流露出絲絲溫柔,但卻令嚴水晶覺得格外的冰冷。
靜靜的看仇狼情俊容,嚴水晶的眼楮閃起盈盈淚光,她不想解釋太多,可是他的誤會和他的話是那麼傷人,就這樣,意味深長的望了望仇狼情,繼而背過身去,不願再看他那張充滿欺騙的臉龐,就這麼神情漠然的洗完澡,吹干長發後,準備前往書房看書。
「水晶?」
「我人就在這里,你用不著叫那麼大聲,我听得見嚴水晶輕移蓮步站在落地窗前觀雨,聞言才轉過身來,面對著他輕聲的說。
「你先前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悶聲不響突然消失掉?害我嚇了一大跳要知道期間還請女同事到洗手間去找了兩、三次,而且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她是不是就要被那馮振年給欺負了去?居然到了此時還能這麼冷靜,真是要急死他、氣死他。
「我只是突然覺得不舒服,又不想掃大家的興,所以決定一個人先離開而已
仇狼犀利的眼神閃現著精光︰「真的是真有嗎?水晶,那你現在舒服一點了嗎?需要我叫家庭醫生來看看嗎?」
「好多了從進門到現在,嚴水晶便不停的教自己冷靜。
他們需要好好的談一談,如果期間真是有什麼誤會的話,她願意再給彼此一次機會,只因為她憐惜仇狼過往的凌厲作情,亦不願就此放棄他們太過短暫的情感,也許一切都還來得及,只要他肯提出合理的解釋,不過在那之前,有件事得先辦妥︰「情,那套粉鑽項鏈和耳環……
「你拿給我,我直接鎖進保險箱就行了仇狼說的雲淡情輕,可惜朝嚴水晶面前伸出的大掌卻泄露了一些不知名的情緒。
「為什麼?為什麼要鎖進保險箱?」嚴水晶望著他攤開的手掌說。
「因為已經亮過相,短期內沒必要再戴,索性先鎖起來他的態度逐漸變得客氣而疏離,像是今天傍晚的一幕從不曾發生過似的,連帶著讓嚴水晶的一顆心也漸漸不平起來。
「你順便跟我到貯藏室去看看,我把開鎖的方式教給你,以後你想拿什麼就可以自己打開保險箱拿只是仇狼話畢,嚴水晶既不動也不語,許久未見她動靜的仇狼聲音又冷上了半分︰「項鏈和耳環呢?」仇狼朝她走過來,嚴水晶突然從他陰沉的臉色中察覺到氣氛的不對,他早就猜到東西不在她身上了嗎?那他怎麼會知道?這個問題令嚴水晶即刻遍體冰涼起來︰「你早就跟他約好了,對不對?」
「你說什麼?我跟誰約好了?」他怎麼說出這樣的話語?又是誰跟逐漸約好過?嚴水晶被他沒頭沒腦的詢問搞得滿頭霧水。
「你早就跟冷情約好今晚見面的,不是嗎?好不容易從我身旁溜走後,便立刻投向了他的懷抱,不……水晶或者你的本意就是要他等,先把我逗得心癢難耐,再讓他等得坐立難安,結果他一定表現得很火熱吧?我猜先前佩戴與你頸項的項鏈八成是被他給解下或是給扯散的吧?干柴,烈火、迫不及待,同時周旋在兩個男人間,同時讓兩個男人為你神魂顛倒,感覺很過癮吧?如果你天生如此,為什麼還要在我面前故作清純狀呢?」
其實他生氣的永遠都不會是那年逾五十的馮振年,而是那尾隨著女友離席的冷情,雖然最終並沒有看到冷情的身影,卻無法不令他深深的擔憂跟妒忌。
因仇狼的盛怒,嚴水晶而成功的甩了他一記耳光︰「卑鄙,下流……」捂住了嘴,咽下了難舍的道歉︰「仇狼,你怎麼可以這麼踐踏我的自尊,我是見過學長,但是他是來向我道別的,說他明天就會回美國,你……」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般無中生有?學長嗎?溫柔如他,怎麼會跟她說上太多?看來他不僅中傷了她,更中傷了他自己啊。
「是嗎?我發現你不見的時候是八點四十分,而門口守衛卻是八點四十五分的時候,冷情也追隨著你的身影離席,而當我在另外一個小花園中自馮振年的手下奪回你的時候是九點四十分,告訴我,在這至少一個多鐘頭當中,你們兩個都做了什麼?」火辣辣的左頰,讓仇狼益發口不擇言起來。
嚴水晶已不想解釋之前的落寞、被人背叛的心情,也無法再如她先前所願的維持平靜,更留意不到他在激動間的失言︰「就算學長來找我,你那骯髒的腦子大概無法想像男女之間還可以僅僅是友情這麼簡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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