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二卷
第257節第183章價值地位
緊緊只用了三十分鐘的時間,仇狼快速驅車來到這座城市中最好的酒店套房中後,兩人呆愣的坐在這家整體還算上得了台面、裝潢設備還算不差的四星級酒店內,嚴水晶不敢相信自己竟會被親生母親給‘出賣’了,想想就有種無力感啊,不知道一旁默不作聲的仇狼是不是也這麼想。♀
嚴水晶甚至不敢相信,那竟會是浪以前口中的那位一向保守且嫻靜母親的提議?而更教她難以置信的現實,是這間雖然不大卻也不算小的酒店竟然爆滿,今晚僅剩最後一間雙人房,這樣也就是說他們兩人只能共睡一張碩大的雙人床。
若不是仇狼太清楚這純樸的鄰城居民不會有太復雜的心思,他恐怕真會懷疑這些巧合到不行的遭遇全是陰謀,不曉得哪個‘壞人’設下的恐怖陰謀。
此時靜的都能听見彼此心跳聲的詭異氣氛,讓仇狼快抓狂了,這麼刻意的安排,簡直不利于他的下一步行動,他想緊張到呼吸都有點不規律的水晶現時更是無助和無奈吧,所以在他的水晶可能會因為緊張而窒息的後果下,仇狼選擇出去‘買東西’……
嚴水晶則是想到仇狼剛說他要到便利商店買東西,她乘機洗了個澡,洗好澡後腦子依舊充塞著滿滿無法理解的現狀,她煩躁的放任自己仰躺,讓身體沉入柔軟的床,這該死的房間偏偏就只有一張床,顯然今晚是免不了與他同床共枕,想到這個她‘嗯嚀……’一聲將自己的臉埋進枕頭里。
雖然之前兩人就已經暗渡陳倉了兩回,但只消想起那種使人戰栗的相貼、那種親匿的氛圍……她的小臉沒道理的發燙起來︰「噢,天啊……我這是在想些什麼啊,我……」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簡直像個欲求不滿的一樣。♀
就算今天兩人關在一間房里、同床共枕又怎麼樣?他不見得會對自己有非分之想,她未免也想太多了吧?就在她暗罵自己無聊之際,突然听見開門的聲音,她連忙用被子蓋住自己,連頭一起包覆了起來,她甚至听到自己在被子底下急促的心跳聲。
說是去酒店樓下‘買東西’的仇狼推門而入,一眼就看見明顯一包凸起,他關上門隨手將煙盒丟到化妝台上,心想著她睡了嗎?全然不知道她很緊張的仇狼就這麼走進浴室沖澡,沖完澡後盯著鏡子刷牙,在看見鏡中的自己時才肯對自己承認,其實他有股說不出來的開心。
她讓自己見過她的親生母親,也在她面前證實了他是小憶寶貝的父親,這不啻承認了他是她男人的身分,令他始終得不到她認同的心,獲得最實質的回贈,這個結果令他十分滿意,這是不是說明了她心甘情願的和自己重修舊好了?
其實什麼都不需要買的仇狼,最終還是去了酒店樓下的便利商店,買了煙之後他特地信步在酒店附近亂晃,可晃了老半天他依舊不確定她是不是也如同自己這般期待,所以他索性結束漫無目的亂走,回到酒店套房內直接向她要答案比較快,沒想到她竟該死的‘睡著’了。
刷完牙後,他掬水沖臉,胡亂的用手抹掉臉上多余的水珠,一股不服竟隨著動作無端被挑起,打從那天和她再重溫舊夢之後,他就像個欲求不滿的瘋子似的腦子里全塞滿了和她溫存的畫面,她的,她的輕吟,她的悸顫……都在令他夜難成眠,而她竟然就這樣一句話都沒說的睡著了?當他是無欲無求的木頭人嗎?難壓心里莫名的懊惱,他走出浴室捻熄房里的燈,模黑爬上床的一端,大手不由分說的覆上她的嬌胴……
見此情形的嚴水晶,差點沒掀開被子跳下床放聲尖叫,她一直都在注意他的動向,緊繃的神經果真讓她沒辦法入眠,她也只能注意傾听房里各處響起的細微聲響,藉以判斷他的動作,但她如何都沒料到他會大膽至此,教她不暗自抽了口氣,屏息不敢亂動。♀
仇狼敏感的察覺到她此刻的輕顫,他很滿意的挑起眉尾,笑意躍上嘴角,哈哈……抓到了吧?她根本沒睡著,所以嗓音略顯低沉的問道︰「還沒睡?」蓄意用熾熱的胸膛貼靠上她的脊背,他使壞的在她耳際吹了口氣,滿意的發現她又顫抖了下。
嚴水晶只能調整絮亂的內心,緊閉雙眼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努力制造已然入睡的假象,水晶啊水晶,她是不是太低估他的智商了?在浴室里的懊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亢奮。想他對她還是有絕對的影響力吧?不然她不會在他懷里輕悸,他甚至模到她手臂上泛起的雞皮疙瘩。
現在仇狼也不管她有沒有反應,他兀自放縱雙手在她的身上,撫過她細女敕的臂,滑向她弧線優美的耳後,以極緩的速度一會兒折磨似的往下游移,一會兒又似的往上攀爬,執意教她無法忍受。
「狼,別鬧了。」就在他的毛手意圖爬向她柔軟的之際,她終于忍不住伸手壓住他的大掌,將他阻擋在胸線底下︰「今天太累了,我想睡了。」
「晚點再睡。」他摟住她的腰,將她往後拉,讓她的緊貼著自己的亢奮︰「感覺到了嗎?」
「沒感覺。」嚴水晶回答的好快,快得有股欲蓋彌彰之味。
「水晶,你這小騙子,竟然說謊。」仇狼輕笑移動身體,稍稍躺正了些,乘勢將背對自己的她摟到身上︰「前兩天我們這樣時,你可不是這種反應。」
「那天是那天,今天是今天,那根本不一樣。」嚴水晶努力不讓自己結巴兼口齒不清,腦袋里亂哄哄一片,不安的在他身上扭動。
仇狼難受的了聲︰「別動,再動出什麼事,你自己負責。」一如預期的,他成功的制住她的蠢動︰「水晶好乖。」他滿意的在她耳窩印下一個吻,以雙臂穩住她顫抖的嬌軀︰「現在我們就來做實驗,如果你對我的沒有任何感覺,那麼你就別抗拒,讓我模個過癮,或許我們今晚就什麼都不做,各自睡覺到天亮,這個實驗是不是很‘公正’?」
什麼嘛,這句話根本有邏輯上的嚴重錯誤,讓他模個過癮還叫什麼都不做?那她豈不是白白讓他吃光豆腐?嚴水晶無法認同他的實驗游戲︰「不說話?不敢嗎?」他挑釁低語輕佻的輕咬她的耳窩,他沒記錯的話這也是她極為敏感的帶之一。
嚴水晶身體一軟,她不服輸的逞強道︰「我沒什麼不敢的。」
「嗯哼。」仇狼眯眼輕哼了聲,明白她遲早有天會被她的倔強害死︰「那我們就開始吧。」精采的游戲拉開序幕,他一個翻轉交換彼此的位置,壯碩的身軀壓上她的柔弱,毫無光線的房里頓時因她不斷的輕喘和嬌吟而染上無邊春色。
「不行,你犯規。」在他強烈且毫不間斷的攻擊下,嚴水晶哽咽著抗議。
「哪有?我哪有犯規?」早已將她剝光成了的小羔羊,他可不曾意圖讓自己進入她體內,所以還在規定的範圍內。
「可是狼你明明說只用模的,可是你的嘴巴在做什麼?」逐漸適應黑暗的眼瞪著他,她強烈的指控道。
「我只說模個過癮,可沒限定使用我身上的哪個部位。」仇狼耍賴的解讀原本就不甚清楚的游戲規則,低頭餃住她一方山峰頂端的嬌艷……
「狼,你無賴。」嚴水晶輕泣,嬌軀因他的輕佻而不斷顫抖,甚至企圖閃躲他的輕浮。
「別躲。」雙臂穩穩的將她困在自己懷間,仇狼的眸在黑暗里炯炯發亮︰「再躲你就輸了,願賭服輸喔。」他不懷好意的警告,贏了會怎麼樣?輸了又怎麼樣?除了還沒被攻陷最後一道防線,她不知道自己還保有什麼。
「你贏了我們就各自睡覺,之前說好了不是嗎?」勾起嘴角在黑暗的籠罩下,他像極且邪惡的惡魔︰「至于你輸了的話,就隨便我為所欲為,直到你下不了床為止。」他沒將話說得太白,但那充滿想像空間的曖昧答案,已教嚴水晶渾身羞紅,閉上眼閃躲他的眸光。
「這個游戲一點都不公平。」嚴水晶明白再繼續下去只可能有一個結局,自己終究還是成為他的甜點,任由他吃干抹淨,就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樣。
「水晶,你又何嘗對我公平過?」對他先前的付出她總是曖昧的不說清楚,教他一顆心像吊在半空中的水桶七上八下,他這麼做也只能算彼此彼此,听到仇狼玩笑似的‘指控’,她睜開眼,冷不防望進他滿布與酸楚的眼瞳里……
他這麼說也沒錯,但他卻不知道在推拒他的同時,嚴水晶也同樣承受矛盾的煎熬,一邊想接受他,一邊又怕再度受到傷害,他又怎知自己的心酸?兩雙傷痛的眼在黑暗中伴隨著粗喘的呼息和火熱的身軀再難分出是誰開始失控火線瞬間點燃,床邊她的衣服疊上他的,兩具的軀體纏綿的著互相以自己知道的方式賣力取悅對方,直到雙方都再忍受不了︰「狼,求求你。」一點也不意外,她是率先投降的一方,她輕泣的要求道。
「求我什麼?」再沒任何人比他更清楚她此刻求的是什麼,但仇狼偏要她親口說出來,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在她心里的價值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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