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見兩人這副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溫和的聲音響起,不過話里帶著調侃之意︰「私下議論少尊,若是尊主知曉,你……」
下面的話曦沒有再說下去,不過成功看到邵打了個寒顫,見此曦就大步離去。
可等邵回過神後卻追在曦的身後大聲嚷嚷︰「曦,你這個混蛋,你中飽私囊,你怎麼可以不告訴我們,你回來,你把話說清楚了!」
見邵追著曦離去,邱也沒有多留,就算他不喜多言,可他,他能不能說他也特別想知道少尊是什麼樣的人,當下一改寡言沉默大聲嚷嚷︰「等等我,別少了我的份!」
一夜過去,蝶羽出來了,並遞給冥炎一個瓶子︰「吃了這個!」
冥炎沒伸手去接,抬頭看向蝶羽,一夜沒睡,蝶羽的臉色有些蒼白,眼里盡是疲憊之色。看著蝶羽手里的瓶子,他心里突然五味陳雜,突然有種心痛的感覺。面前這個人為了他一眼沒睡,他為什麼要為了他的事這麼上心。
「這些藥可以壓制你的毒性,不會讓它毒發,解藥我會給你!」看了眼冥炎,蝶羽不以為意道。
蝶羽的話讓冥炎一句話也不說就倉惶逃離了,這一舉動讓蝶羽跟喜兒都是一愣,各做各的事去了。
這一日很快過去,夜晚,在蝶羽熟睡時,一個人影悄悄進來,收斂了氣息。
來到床邊看著蝶羽熟睡的容顏,足足看了一炷香的時間,男子才拿起枕頭邊上的瓶子,轉身快步離開。
第二日起來,蝶羽醒來就發現枕頭邊上的藥不見了,她早就知曉冥炎要離開了。
之後蝶羽帶著喜兒一路向東而去,馬車上,喜兒一臉不服道︰「少爺為他研制一整夜的解藥,連謝謝也不說,沒良心!」
「你若不服,下次見他便打!」蝶羽一臉打趣道,眼底盡是笑意。
「打就打,他敢這麼對少爺,奴才,啊!」喜兒正大義凜然想要大放厥詞一番,只是話沒說完就慘叫一聲。
馬車來了個急剎車,喜兒一頭撞在了車門上,蝶羽眼疾手快拉住了門框才沒撞上。
「怎麼回事,想謀殺啊?」被撞疼的喜兒大吼道,又緊張的轉向蝶羽︰「少爺,您還好吧?」
蝶羽眉頭輕蹙,心中有了思量。
「無妨!」對于喜兒的關心,蝶羽心里暖暖的。
「公子,我們去別的地方,這個地方萬萬去不得!」這時車夫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話語里帶著焦急。
「為何?」蝶羽不解的聲音響起,掀開簾子,只見城里的大門已經封上,不讓外人進去,也不讓出。
「公子,听說里面得了瘟疫死了好多人,城里已經被封了!」車夫一臉厭惡的看了眼城門緊閉的鎮子道。
知道喜兒是個死心眼的丫頭,蝶羽沒讓喜兒離開。拿了行李,給了車夫兩倍的車錢,車夫走了。
「少爺,你真的要進去嗎,里面是瘟疫,您要是有個萬一,奴婢就是死了也不敢跟皇上、皇後、皇太後交代啊!」喜兒還在做最後的掙扎,畢竟這是瘟疫,隨時都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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