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殤則是被突然的怒吼嚇了一跳,一臉驚魂未定。♀本還想轉過頭怒罵籬曦一頓,卻看見籬曦往外走去,見此離殤趕緊追上前︰「籬曦你怎麼走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又要問情纏,你先跟我說啊!」
籬曦沒有回答,離殤一臉驚恐,腦海里已經形成了一個可能︰「籬曦,你,你,你該不會也愛上了一個女人,所以你,你要讓我幫你們也種上,你……」
「皇後不見了!」籬曦不想再听離殤說這些不成文的瞎事,不耐煩的聲音響起,腳上的步子卻沒有停下。♀
離殤臉上的身神情瞬間變了,也知道籬曦為什麼要如此焦急了。那個女人不見了那不就意味著主子跟她身上的情纏會發作,這怎麼辦?
籬曦沒有再說什麼,離殤也沒有問,兩人都快步離開,知道只有找到蝶羽才是最關鍵的。
而此刻站在戀羽閣里的南宮煌眉頭輕輕蹙起,一向冰冷的臉上有了裂痕有了不安。天快要亮了,卻沒人發現蝶羽的蹤跡,時間正在慢慢過去。做事情的隱秘不容小視,他,他會找到她。
一日後會是什麼樣南宮煌不會去猜想,他現在該做的只是找到他的羽兒,他能受得了但她受不了。曾經蝶羽開玩笑說要試試這情纏的痛楚,現在看來或許真要嘗試了。南宮煌不是對自己沒自信,而是對于蝶羽的事他會亂分寸。
看了眼那床榻,那上面還有蝶羽的味道,南宮煌自是看了眼便轉身出去了。他要親自去找,他不相信那些人可以瞞過他的眼楮。
既然那個人想找死,那他不介意讓那個人付出慘重的代價,他會讓那些人都後悔與他作對的。烈王府那邊,南宮烈點了沐青思的睡穴便往書房走去,書房里已經站著于忠。
看到南宮烈進來,于忠趕緊開口道︰「王爺,或許宮中真的沒有右肩上有彩蝶胎記的女子,就連皇後娘娘也沒有,而且屬下還听說皇後娘娘不見了!」
「你說什麼,皇後不見了!」南宮烈自動忽悠了前面半句話而是著重後半句,陰霾的眼底盡是探究。
「是的,听說是在我們王府被人擄走!」于忠恭敬道,見自己主子眉頭緊蹙又趕緊開口︰「皇上沒聲張看來還不會怪罪王府,只是這苗頭似乎也很不對勁!」
「知道是誰動的手嗎?」南宮烈看了眼新房的方向,才開口。
「不知,現在皇上的人馬都在找了!」于忠恭敬道,看了眼自己的主子,心中有了猜想。
「讓我們的人也去找,有消息立馬通知本王!」南宮烈收回眼底的視線,想到那個女人,嘴角勾畫出殘忍的笑意。
于忠雖然不明白自己主子為何要找不過沒說,抬腳離開了。
于忠離開後,南宮烈嘴角突然揚起了玩味之色,或許他已經知道是誰了,不過他要去驗證,當下便往外走去。
天亮了,蝶羽是被沐青傾叫醒的,睜開眼蝶羽就看見沐青傾那溫文爾雅的笑意還聞到草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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