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破了相的女人就不值錢了,但我歐陽蝶羽可不是這後宮中的女人,本宮的一生可不由任何人做主。♀若是這後宮容不下本宮了,那本宮離開便是,天地之大定能有一處是本宮的容身之所!」蝶羽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話語狂妄卻讓人不得不信服。
「皇後娘娘果然與哀家等這些庸脂俗粉不同,不過皇後娘娘還是要注意身子,以免讓有心人可乘之機。皇上是龍中之龍,想要攀上皇上的女子自然多了去,皇後娘娘要小心了,哀家先走了!」柳采兒看著蝶羽意味深長,隨後離開。♀
只是柳采兒的話讓蝶羽眉頭緊蹙,明白她字面上的意思,只是暗地是什麼意思?是暗示她什麼?她又知道了什麼?
蝶羽看著柳采兒離開不語,思量她的話,柳采兒是在提醒自己什麼嗎?是什麼事要發生了讓她注意些,還是她要有所行動了?還有那所謂的蝶主,蝶主背後究竟有什麼勢力或者體內蘊藏著什麼力量?一個個問題壓得自己喘不上氣。♀
想起自己現在還什麼都不了解,蝶羽就頭疼了,明明她就是主角可卻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誰在背後操縱一切一切。很多事情表面上好像什麼都很明白但卻什麼都不明白,有些事情看似簡單卻復雜的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蝶羽跟絲曳很快就回到了戀羽閣,一路上絲曳都沒有說過話,蝶羽也不說話。
絲曳自從自己受傷回來後臉上就心事重重的,才幾天沒見那冷漠的冷美人怎麼就變成了憂郁美人,蝶羽不懂也沒準備去懂,別的事都夠她煩了。
晚上南宮煌回來了,冰冷的臉上在看到蝶羽時有了一絲絲的暖意,走進蝶羽溫柔卻堅決道︰「能下床就準備去煉獄練練身手!」
「好,不過要等好幾天,你看我這身子,沒好全也不能動啊!」蝶羽趕緊一臉這不舒服那不舒服道,就想延遲幾日。
「能下床便可以!」南宮煌像是早就料到蝶羽會如此說一般,不溫不熱道,話語盡是堅決。
「哎呦哎呦哎呦……」听到南宮煌的話,蝶羽疼得叫了起來,一手叉著腰一手扶著額頭像是快要暈厥的樣子,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向床榻就趕緊躺上去了。
看到這樣的蝶羽,南宮煌臉上一絲神情都未變,根本不在乎蝶羽是真是假,或者說他現在就是個看戲的,在看蝶羽接下去會做什麼。他知道蝶羽是個不喜歡被人逼著做事之人,但要是在生死存亡關頭就算沒做過的事都能做到。
蝶羽身上就是蘊藏著這樣的一種力量,也許這就是蝶主存在的力量,只有被激發才能發揮出來的力量。
南宮煌緩步走向還在哎呦哎呦叫疼的蝶羽,那雙冰冷孤傲的眼里一絲笑意一閃而過道︰「羽兒,明日可是要出宮?」
「出宮?」听到出宮二字蝶羽眼楮都亮了,剛想說好啊就想起自己現在病了不能動,對,不能動不能去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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