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絲曳則是無語了,雖然依舊習慣蝶羽不按理說話,但還是忍不住汗顏了。♀
「現在你就試試,看看能不能自保?」南宮煌嘴角帶著邪魅笑意的聲音響起,隨後便放開蝶羽的手一個轉身已經離開她三米遠外。
蝶羽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一大批黑衣人已經朝她飛奔而來,好像這些人的目的就只有她‘歐羽’。不等蝶羽多想那些黑衣人已經靠近,蝶羽看向了絲曳,絲曳沒動是因為南宮煌讓她不準動,蝶羽也不看南宮煌了,他一定是準備看戲呢。♀那就讓他看看她這個病號能不能自保吧,不過如果可以,她很想控告南宮煌虐待病號。
在黑衣人靠近的前一刻蝶羽就從袖口里模出藥粉,隨手一灑,沖在前面的五六個黑衣人就瞬間倒地了,其余的黑衣人都停下了腳步一臉謹慎的看著蝶羽。
蝶羽只是拍了拍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她真沒想害過人,她是受害者。
同時蝶羽也結出了經驗,看著地上躺著的黑衣人跟離了她有一段距離的黑衣人,蝶羽悟道︰「看來人還是不要總想往前面擠,越往前面死得越快。安安分分不是更好,什麼都不要搶什麼都不要爭,做好自己的本分一步一步來!」
蝶羽的話听在有些人耳里什麼區別都沒有,但听在有些人耳里卻變了味道。比如說南宮煌,他听到這話只能說是蝶羽在暗示他讓他不要急功心利,听在絲曳耳里是想提醒她做事要穩要慢,听在黑衣人耳里卻是威脅之意了。
蝶羽看向了南宮煌,嘴角染上邪魅的笑意,話語盡是狂妄︰「煌,怎麼樣,還可以吧,別的不敢說但自保真不成問題!」
「你也只會用這些,也只能對付這些角色!」南宮煌嘴角同樣染上邪魅之色,話語里沒有贊揚反而是諷刺,是不以為意。
看到南宮煌這樣的神情還有話語讓蝶羽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下去了,她怎麼能忘記像南宮煌這樣高傲之人怎麼可能看得上她這種下毒的劑量。在是遇到高手她這毒就沒用了,哦對了,銀針,這暗器不能忘。
「喂,誰派你們來的,做什麼,要把本公子擄去做何?」蝶羽不看南宮煌看向那些黑衣人,清冷傲慢道。「公子隨我們去便是!」領頭的黑夜男子冷冷道,不願多說,倒是防著南宮煌跟絲曳。
「是何人請本公子,既然你們不說本公子是不會跟你們走的。要麼跟他們一樣倒下,要麼你們自己走,選吧!」蝶羽看了眼地上躺著的黑衣人,話語里盡是自傲、不屑之意。
黑衣人不語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向地上的黑衣人,也不知是死是活一點動靜都沒有。黑衣人沒有動顯然是忌憚蝶羽手中的毒,但是讓他們走又不甘心,這樣回去沒辦法交代。一時之間就僵持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見沒有人動,而蝶羽又不想被人當耍猴戲的,眼底盡是冷色︰「我討厭被人跟著,不想死就別跟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