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晨,還想試嗎?」眼前一片暈眩,不過蝶羽還是強壯鎮定,清冷傲慢的聲音響起。
「你,啊……」一陣尖叫聲,歐陽晨已經倒地不起,其余之人死的死,倒地的倒地,只是頃刻功夫,在沒有任何準備之下,已經讓人用內力震開、震死、震暈。
看到趕來之人,蝶羽眼底有了欣慰之色,再也扛不住暈眩,再也支持不了疼痛,微弱的聲音響起,也在下一刻閉上眼倒下︰「煌,你,你終于來了!」
在蝶羽倒下那一刻,南宮煌已經逼近,伸手接住蝶羽,看著蝶羽滿身的傷,南宮煌眼底盡是嗜血的殺意,那一身的血,襯得南宮煌那雙冰冷孤傲的眼底盡是血紅血紅,青筋暴力,周身一片肅殺,風中帶著刺人的寒意,割得眾人風如刀割。他們倒不認為少尊會有什麼事,他們只是為地上躺著的歐陽晨等人感到悲涼。死很遠,只會痛不欲生、備受煎熬。
「離殤,救活,不然你陪葬!」南宮煌憤怒的朝一旁已經瞪大眼的離殤冷冷道,話里盡是嗜血,猶如寒冬臘月。
離殤也不敢再有所怠慢,趕緊從袖口里拿出止血的藥粉,小心翼翼的散在蝶羽脖子上的傷口跟手臂上的傷口。同時在感嘆自己這麼快解完毒做什麼,這不,被人逼上梁山,怎麼這麼命苦啊。
一旁的籬曦、邵、夜、邱都是一臉狐疑、不敢質疑的看著他們的少尊,少尊不會武他們都清楚。一個不會武之人卻為了救兩個奴才而不顧她自己的生命,不震撼是假,這樣的人不讓人佩服更是假。
他們明白,若是蝶羽一點本事都沒,那麼就拖不到現在。歐陽晨是一個色膽包天之人,能撐如此久,尊主跟不會看上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他們也都從少尊身上看到了尊主的影子,那些氣息也很是相似。
這時,離殤支支吾吾道,臉上盡是焦急、不安之色︰「尊,尊主,蝶,蝶羽公主她,她……」
「離殤,想說什麼就說,要麼趕緊治,你不想活了!」見離殤的手都在抖了,籬曦一臉擔憂的怒吼道,就怕尊主一生氣了解了離殤。
「離殤,本尊只給你一次機會!」見離殤不敢動了,南宮煌冷冷的聲音響起,渾身散發著迫人的氣息,那冰冷的寒意刺得體無完膚。
離殤就是再無能為力,為了自己的命也要全力以赴,也要把死去的人救回來。只是,這,這死人還能活嗎,他不知道。
「羽兒!」眼見蝶羽脖子上的傷口怎麼也止不住血,南宮煌慌了。脖子上的動脈是萬萬傷不得的,這個該死的,她怎麼能以身犯陷。怎麼可以,不,只要有他在,她永遠別想離開他。
「羽兒,你放心,所以傷害過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南宮煌狂妄、帶著嗜血的聲音響起,話語里的冰冷讓所有人膽寒。
「離殤,你怎麼回事,怎麼還不動手,你真的想陪葬啊!」籬曦氣急敗壞、焦急的聲音響起,恨不得看幫離殤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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