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籬曦,你沒看到嗎,這個該死的歐陽蝶羽根本就不在乎尊主,她不配得到尊主的愛。我不怕死,為了尊主不再為了這個女人傷心難過,我會殺了她再自我了結!」離殤憤怒的聲音再次響起,此刻的他一心想要殺了蝶羽。
蝶羽臉上卻沒有一點害怕的眼神,仿佛面前這個要殺了她的男人不存在。或許是當她听見離殤說南宮煌在全心全意的愛了,听到籬曦說沒有她南宮煌也會活不下去。听到這些話,蝶羽的心更痛了,她跟他之間是還有一個坎,這個坎讓她們無法全心全意的靠近。
她跟他之間不該是這樣的,應該跟以前一樣,有的只是彼此,自己是該放下了,‘不可執著、切勿執著’,自己是該放下一切了,只是真的可以嗎?真的能忘了所有嗎?
「你想殺我,就趕緊,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正當籬曦想要再次呵斥離殤時,蝶羽不溫不熱的聲音響了起來。話語里沒有諷刺、也沒有開玩笑,而是很認真的在說,像是幫籬曦跟離殤做決定般。
「好,那我就成全你!」見蝶羽都如此說了,離殤拔出劍就朝蝶羽刺去,一副必殺的決心,蝶羽也沒躲。
「啊,少爺!」剛走出門口的喜兒就看到了離殤要殺蝶羽的一幕,忍不住驚叫出聲。
于此同時籬曦也拔出手中的劍,在千鈞一發之際挑開了蝶羽胸口的劍,跟離殤打了起來。回過神的喜兒趕緊奔向蝶羽,上下檢查蝶羽受傷沒。
「少,少爺,您沒事吧,是奴才不好,奴才該守著您的!」喜兒一臉快要哭了的神情,就怕自己的主子又受到傷害。
「小喜,我沒事!」蝶羽搖了搖頭,心中想的都是南宮煌。
喜兒見蝶羽真的沒事,上前就一把扶起了蝶羽,輕輕的為蝶羽拍去身上的灰塵,攙扶著蝶羽的身子骨。
「籬曦,你混蛋,你知不知道尊主已經不能再毒發下去看,不然就活不過一年。這該死的女人明明有壓制嗜血毒的藥卻不給尊主服用,這樣的女人留著何用,殺了她!」打斗中的離殤憤怒的一句話讓蝶羽臉上的痛苦之色更甚。
「南宮煌,南宮煌!」蝶羽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推開喜兒轉身就往樓下跑去,此刻什麼理智,什麼被氣的不想理會都拍之腦後,什麼想法都全然不顧。
「少爺,您要去哪里啊,等等奴才!」喜兒爬起身子趕緊追上蝶羽。而打斗中的籬曦跟離殤根本沒發現蝶羽跟喜兒的離開,依舊在對持,互不相讓。
蝶羽一直跑一直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只想找到南宮煌。在听到離殤說他就要活不過一年,她心慌了,不可以這樣的。她要找到他讓他吃下藥,讓他活下去,證明給她看,讓她重新愛上他,讓她們回到從前。
「南宮煌,你不準有事,出來,出來啊!」蝶羽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她只知道她找不到他,一個人影都沒有。她累了,她真的累了,出來吧,她不要他痛苦,那樣的疼痛她無法忍受,她有藥的,她可以幫助他,她們可以跟以前一樣,活的自由自在,一切回到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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