籬曦等幾個大臣都沒開口,就連直言不諱的將軍也沒有開口,顯然這里沒人敢惹南宮煌。這一點南宮烈很清楚,他能說什麼,還不如就不開口。
南宮烈是不準備開口了,在場的人都意識到了,在南宮煌要再次開口時,蝶羽的聲音響了起來︰「煌,算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我,我跟三皇子只是不小心的。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了,好嗎,我們回去吧,我真的好累了!」
蝶羽的話沒有幫南宮烈澄清什麼,反而讓在場的人認為蝶羽只是不想惹事,想息事寧人。不管這是真是假都好,南宮烈已經擺月兌不了這個罪名了,只是蝶羽不想追究,那麼就相安無事,就算是南宮烈躲過了一劫,沒人敢說。
「羽兒,累了就好好休息!」听到蝶羽如此說,南宮煌就知道蝶羽不想玩了,當下轉身伸手摟住了蝶羽縴悉的腰肢離開。
只是在離開前南宮煌扔下了一句話︰「做事要有分寸,一次她會原諒,但若有第二次,本太子絕不會如此輕易罷休!」
南宮煌摟著蝶羽離開了,籬曦等幾個大臣只是看了眼憋屈的南宮烈也都離開了。
而真正的受害者南宮烈猛的朝四周打了幾掌,‘砰砰砰’的聲音響起,四周的假山、柳樹就被打倒。四周沒有人,只有南宮烈,還有那怒火在。
「該死的,歐陽蝶羽,本皇子記住你了,今天的事,本皇子會找你算清楚!」南宮烈看著南宮煌跟蝶羽離去的方向,陰霾、憤怒道。壓抑著心中的憤怒,南宮烈轉身便離開了,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這個讓他百口莫辯之地。
而暗中的四人自然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是非對錯他們一清二楚,他們很可以肯定,這件事是他們的少尊陷害南宮烈,也可以很肯定,這一切都是巧合,太巧的巧合讓南宮烈百口莫辯。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四人都認為這一切似乎都掌握在少尊的手中一般,一步一步引誘著南宮烈往坑里跳,明明覺得不對勁了,卻依舊只能往下跳。
可怕,好可怕的女人,厲害,好厲害的女人,手段雷厲風行,跟尊主的手段異曲同工,更或者說極其相似,這讓四人同時背後發涼,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個女人惹不得,好恐怖,算計的好精妙’。
回到景陽宮的蝶羽跟南宮煌,一個臉色沒那麼好,而一個卻是笑口常開,兩人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之別。
「煌,你怎麼了,就算不笑,也別這個神情。你知道的,前世你把我保護的太好,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人相處。今生,你也知道的,我同樣被保護的很好,沒有多少朋友,我不懂得跟人相處,只知道好玩。不過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自己,傷別人絕不傷自己!」蝶羽大大方方的承認,語氣像是在服軟,倒不如說是擺明告訴南宮煌,不能生氣,玩玩、解解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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