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現在差不多也好了,奴婢現在就去幫公主端來!」蝶羽這麼一說,喜兒這才想起南宮煌臨走時吩咐的話,趕緊跟蝶羽說完就離開了。
喜兒離開了,蝶羽嘴角盡是笑意,南宮煌自己不用擔心,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丫頭,若是一個不小心被人害人,那就不好了。
趴在桌子上,閉上眼,蝶羽什麼都不想了,覺得自己改好好休息了。
慢慢的,蝶羽睡著了,等再次醒來的時候,蝶羽感覺右肩癢癢的,像是有人在踫,雖然不是很不舒服,但蝶羽不喜歡。
在睜開眼的那一刻,蝶羽看見南宮煌在她的身邊,而他的手正撫模著她的右肩,視線也一直在右肩。
「你做什麼?」南宮煌那炙熱的視線讓蝶羽很不舒服,也讓她不解,坐起身子看向南宮煌疑惑道。
「羽兒,前世的你右肩上有一直栩栩如生的彩蝶,今生的你同樣也有!」南宮煌看了眼蝶羽的右肩才看向蝶羽開口,聲音平靜卻仿佛要告訴蝶羽什麼。
「是又如何?」蝶羽不明白南宮煌好好說她右肩上的胎記干什麼,從南宮煌的眼中,那絕對不是簡單的意思。
「有多少人知道?」南宮煌沒有回答蝶羽,而是繼續開口。
這樣的神情讓蝶羽不好的預感更強烈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不好的預感。只是蝶羽太明白南宮煌了,他從不會做無意義之事,跟自己一樣,都不會浪費自己的時間。那真的就是有事發生了,至于什麼事,是關乎那胎記?
「你問這個為何?」蝶羽眉頭輕輕蹙起道,直視著南宮煌,不讓他有所逃避。
「以後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的右肩上有一只彩蝶,無論是誰!」南宮煌沒有回答蝶羽,而是帶著嚴肅的神情看著蝶羽道。
「你不告訴我緣由,我為何要听?」見南宮煌沒有要告訴她的意思,蝶羽眉頭緊蹙,知道此事絕不一般,既然如此,又關乎自己,不問豈能就算了。
「羽兒,你什麼都不需要知道,只要知道這個世上只有我不會害你便是,胎記之事不可告知與人!」南宮煌不打算現在告訴蝶羽,日後,日後再說。
「南宮煌,為什麼不告訴我,這是我的事,我有權知道!」見南宮煌依舊不肯說,蝶羽心中的預感更不好了,這事自己一定要弄清楚,不安的心讓她害怕。
「羽兒,這事不可玩笑,日後你便會知曉!」听蝶羽這麼一說,南宮煌眉頭輕蹙,話語里盡是堅決之意。
不是他保護不了蝶羽,而是那些力量太恐怖,就算他保護的再好也會出現漏洞。他不會讓蝶羽有任何的危害,這事絕不能讓南宮皇族的人知道。
不僅是不能讓南宮皇朝的人知道,就算是任何一個人都不能知道,知道的人越多太對蝶羽的危害就越大。那是一個神秘的組織,至今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何方,只知道他們一直在找一個人,在找背後有彩蝶胎記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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