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記住,只有這樣才能讓你變得心狠手辣,不再善良,不再讓人欺負。好好看看,看看那些人是怎麼做的,看看那些人有沒有手下留情。我不要求你成為一個嗜血狂魔,但你必須得下的了手殺人!」南宮煌一字一句道,不給蝶羽絲毫喘息的機會。
「變強就一定要殺,殺人嗎?」蝶羽忍著惡心,輕輕的聲音響起,渾身還在顫抖,眼里盡是血腥的畫面。
「要變強就要殺人,或者你想跟那個女人一樣,幫了所有的人,最後卻落得被逼死的下場!」南宮煌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俊美的臉上盡是嗜血之色。他不想逼蝶羽,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不想逼也不行,他必須得逼她。
「不,我不要,我不要!」再一次听南宮煌提起那個叫蝶主的女子,蝶羽的心口好痛,痛得難以呼吸。她好像又看到了那個女子,痛苦、悲憤、絕望,她又看到了她。好難受,胸口好疼,她不是她,為什麼她的胸口會那麼疼。
蝶羽臉上盡是痛苦之色,雙手緊緊捂著胸口,南宮煌知道蝶羽又在胡思亂想,又想到了那個女子。南宮煌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絕、還不夠狠。
這點籬曦也清楚,因為他們已經被訓練殺人的時候尊主是不會提醒,只會扔過去,他們這些人從小就學會了殘忍、嗜血。
籬曦現在為蝶羽擔憂,畢竟蝶羽公主只是一個女子,一個錦衣玉食的金枝玉葉。一個如此縴弱的女子怎麼受得了這殘忍的畫面,就算尊主已經手下留情,蝶羽公主也會受不了。只是他不便開口,他也絕對相信公主不會有事。
「羽兒,如果你不想成為那個女子,那就自己站好,自己走過去,相信自己,一定可以,一定做得到!」南宮煌輕聲在蝶羽耳邊說道,沒有強硬,有的只是蠱惑還有鼓勵。
而蝶羽竟然听進去,胸口不疼了,還一步一步走向那被刀一片一片割著的那個男子,眼里盡是迷離。
「對,走過去,記住那個人的嘴臉,不能手軟,拿起刀!」看著蝶羽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南宮煌嘴角盡是笑意之色,還在蠱惑著蝶羽。
沒有人知道蝶羽是真的被蠱惑還是她自己想要下狠手,不過南宮煌卻知道,但他什麼都沒說。
蝶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知道自己現在已經站在了那個痛苦的男子面前,那男子臉上盡是猙狼之色。而她的手上竟然拿著那把血淋淋的刀,正舉著要對男子下手。看到自己的舉動,蝶羽嚇得就要扔掉自己手里的刀了。
「動手,既然已經拿起刀,那便沒有理由再放下。刺向他,他是你的敵人,只有殺了他,你才能夠活下來。舉起你的刀刺下去,狠狠的刺下去!」南宮煌帶著蠱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眼楮一直注視著蝶羽手中那把血淋淋的刀。
「我,我不,不敢,我不,不想……」蝶羽的聲音盡是顫抖,拿著刀的手自然也在顫抖,絕美的臉上出現了蒼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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