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記住,歐羽是羽兒的身份絕對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南宮煌滿意的開口道,俊美如天神的臉上盡是冰冷。
「尊主,有一事屬下不知當說不當說?」籬曦想到自己有些話想說,當下一臉為難的看道,又不敢所說。
「籬曦,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婆婆媽媽,該說什麼就趕緊說!」見如此的籬曦,南宮煌眉宇間有著一絲不悅,冷冷道。
「尊主,您該給少尊一個名分了,一個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節,現在的少尊已經沒有名節!」籬曦咬咬牙道,知道自己越距,但還是該說。
籬曦的話讓南宮煌一時愣住了,是啊,他確實忽略了古代人保守的想法。就算他們不在乎,但是他也想讓所有的人知道她歐陽蝶羽是他南宮煌的。一切都該提前了,大婚跟登基就一塊辦了,有些事情要越早處理才會越好。
「你們著手準備大婚跟登基,本尊會在南宮烈回來前把一切都辦了,該怎麼做你們都該清楚!」南宮煌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南宮煌的意思很明確,南宮皇朝要變天了,就算南宮烈要從邊疆趕回來也來不及,他的人馬會去阻截他。
「是,尊主!」籬曦跟離殤對視一眼,臉上盡是笑意,恭敬道。
隨後南宮煌便離開了,他該去找那個老皇上,該把位置讓出來了。大婚跟登基馬上就辦,其實南宮煌還不知道的是他跟蝶羽的想法有很多都是一致的,就如這個。
而蝶羽那邊,籬曦已經跟蝶羽去說,讓蝶羽跟離殤一起研究嗜血毒的解藥,是時候了。
幾人就去了南宮煌專門為蝶羽創建的閣樓,里面都是些奇花異草、名貴藥材。而蝶羽早就來過了,在研制出冥炎的解藥讓信鴿送出去了。
隨後蝶羽便跟離殤呆在了藥閣里,兩人什麼話都沒說,都在各自忙各自的。而這個時間再邊疆那邊的狼族部落里,耶律瑞啟正痛苦的在地上打滾。一旁的扎爾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看著自己的主子活受罪,什麼都做不了了。
「該死的歐羽!」耶律瑞啟痛苦、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他讓扎爾去查那個男子是誰,卻除了一個名字其它的什麼都查不出來。
而現在,原本他認為歐羽是騙他的,因為這麼多天他都沒事,毒一定解了,但沒想到現在卻有事。看著耶律瑞啟砸了帳篷里所有的東西,又在地上痛苦打滾,扎爾憤憤道︰「親王,屬下這就去殺了歐羽!」
「混蛋,給,給本王待著別動!」耶律瑞啟怒吼一聲,緊接著就是痛苦的悶哼,扎爾雙拳緊握。帳篷里一聲聲怒吼、痛苦的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里沒人敢去查看啟親王怎麼了。
一個時辰過去,耶律瑞啟的疼痛才漸漸消失,不過此刻的耶律瑞啟疼得臉色蒼白,渾身都濕透了,就像是剛從水里鑽出一般。
「親王,您好些了嗎,要請大夫嗎?」扎爾一臉擔憂的扶起耶律瑞啟躺到了床榻上,焦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