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婚、登基之日,想必在場的眾多大臣都未能有幸參加吧,這是何意呢?皇上大婚、登基舉國同慶,可是我們這些朝堂大臣卻未能參加,是何意?」東方駿怒道,字字在理,字字帶著怒火。♀
東方駿的一席話讓那些支持南宮烈的大臣都一臉得意,只是南宮烈臉上卻未有多余之色,有的只是一貫的玩味笑意。
支持南宮煌的大臣都是一臉憤怒,只是都沒開口,南宮煌眼楮半眯,眼里盡是危險、冰冷之色看著東方駿。♀
這東方駿就是仗著自己是三朝元老,倚老賣老,這頭發都花白了卻還如此固執,這樣的人留不得。但現在卻不能死,南宮煌知道自己如此強硬的登基讓所有人不滿,現在要是殺了這三朝元老,會逼得支持南宮烈的大臣造反的。
「朕大婚、登基是過于倉促,烈王覺得如何?」南宮煌看向一旁像旁觀者的南宮烈,冷冷的聲音響起,把所有問題都拋給了南宮烈,讓他作答。♀
「皇上,臣也覺得很遺憾未能參加皇上的大婚,怎麼說臣跟皇後娘娘也是舊時,原本還想送上一份大禮,這不都不能送出手了,自然遺憾!」被點到名的南宮烈一臉無奈、惋惜的看著南宮煌道,又看了眼東方駿,隨後便沒動靜了。
一時間朝堂上分成了兩派,互不相讓,既說程丞相一家被滅門之事,也說新皇登基事有蹊蹺、太過倉促。
而蝶羽那邊,閑來無事,這南宮煌給她安排了一個宮女叫絲曳,長得漂亮、機靈,這樣的女子做了侍女可惜也不可惜。
蝶羽看了眼絲曳,知道她有武功,蝶羽知道南宮煌沒有惡意,只是派個宮女保護自己。絲曳跟了自己一個上午,沉默寡言,做事卻很機靈也很沉穩。跟喜兒比,絲曳更適合在這個時候跟著自己,自己不必擔心絲曳安危。
「皇後娘娘若是覺得無聊,不如撫琴、放紙鳶、秀秀女紅!」見蝶羽無事便看著她,絲曳雖然沒什麼好顧忌的,只是她該讓自己的新主子開心。左護法說過,她的主子是皇後娘娘,若是皇後娘娘有一點閃失她便沒資格活在世上。
「紙鳶嗎,我已經很久沒放了,也好,閑來無事便去玩吧!」蝶羽看了朝堂的方向,又看了眼天色,風和日麗很適合,便點頭答應。
絲曳去取了一只鳳凰紙鳶跟著蝶羽去了後花園的草地上,身後跟了一大幫宮女,這個陣仗就像觀摩一般,太壯觀了。
「皇後娘娘,奴婢幫您拿著!」絲曳拿著紙鳶,看著不遠處的蝶羽恭敬道,話語里帶著慣有的冷漠。
「好啊,我可要跑了,你可要仔細別忘放手了!」蝶羽嘴角帶著笑意道,心情大好。
說實話,這紙鳶有好多年未放了,也該尋回這難得的娛樂,讓自己像紙鳶般放飛、自由。
「是,奴婢會放手的!」絲曳恭敬道。
蝶羽不再多話,看了眼絲曳又看了眼她手里的紙鳶,嘴角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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