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聿不假思索直接點了點頭。《》/
「那我娶媽咪可不可以?」
而後臉上頓時一沉,黑臉上扯了扯嘴角「不可以。」
「為什麼?爹地剛才還說娶誰都行。」Eddy踮著腳,看權聿也不接,干脆拿下來發狠的咬了一口。《》
距離上次權聿被耍還不到五個小時,五個小時後,權聿又光榮的被Eddy耍。
被下瀉藥,瀉了一下午,他竟然還是不長戒心。
哎,算了,只能說Eddy完全遺傳了他老媽跟老爹的基因。《》
再有,這小鬼裝的太像了,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
Eddy心里壞笑,手里拿著隻果,瞪著無辜的大眼憋屈的直跳腳。
「爹地要娶媽咪嗎?」突然一句話,停止了所有的呼吸。
米悠眼中一濃。《》
此刻,她竟然想听到權聿的聲音,雖然什麼都明白,可還是想听他怎麼說。
他會願意娶她麼?
大概是不會的。
而唇上溫軟一陣,是他的唇貼了上來,帶著一絲無奈跟一分寵溺,險些讓她慌了手腳。《》
「不許瞎想。」他的聲音依舊溫軟,軟的如水一般。
「額。」
身後,小小的身子擠過來,用手戳了戳權聿的腰。
權聿有些不爽,這小鬼總是會找地方壞破意境。大手一揮,直接給小人撥到了身後「不準來打擾。」
「爹地沒有娶媽咪,為什麼會有Eddy呢?」指頭在嘴里嗦著,他臉上盡是好奇。
這是真的好奇,媽咪一直不跟他說爹地的事,難道媽咪是先孕?那怎麼帶著他跑到紐約?
他一出生就在紐約,每次問媽咪,媽咪都是含糊其辭。
權聿聞聲臉上稍微漫過絲邪邪的笑意「這個嘛,誰讓你媽咪那晚異常凶猛,偷了老子的蝌蚪直接跑人?」
這話說的忒有技術含量了。
米悠徹底跪了。
她那晚異常凶猛?
有麼?有麼?
她完全不記得了好吧?截止到那晚,她只記得她一把拉下了他腰間的浴巾,接下來的,啥都不記得了。
是她凶猛,還是他凶猛?
不可能是她凶猛的,就算荷爾蒙分泌過多,她第一次也絕對不可能直接撲到一個男人,直接大干一場的。
一定是這個男人誣賴她。
可惡的是,她沒有證據啊。
只能任憑他瞎說。
誰讓她確實理虧,偷了人家的蝌蚪養大呢?
看在基因非常不錯的份上,她暫時裝啞巴好了。反正她也辯駁不了啥。主要是她一直沒拿權聿當回事,一直以為娃他爹是鴨的,當(色色時就想偷了也就偷了,鴨嘛,放的蝌蚪肯定數不勝數,誰知道,上的竟然不是鴨,而是這樣一位大神,不僅沒跑成,還被他算計到了家里。直接把兒子跟自己一起賣了。
算是她失策吧。
算是她沒長腦子,腦子秀逗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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