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她看這孩子有種親切感,這種親切感來的炙熱,否則她不會這樣接近這個孩子。
就在接他下學的那時候,他一句媽咪,她的心猛的一顫。
說不出為什麼,只是突然很想抱住他,想要去親吻這個孩子。
可是這種狂熱來的快,她無法明白,死死的壓制住才沒有去親他。
她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她那麼激動。
指尖劃過eddy的小鼻梁,這個孩子跟那個訂婚典禮上搗亂的軍長大人很像。可是看起來他卻很厭惡他的父親。
一個父親到底有多失敗才會讓自己的兒子那樣防備?
不經意中,睡夢中的小人嘴角一勾,似乎很開心,往白筱懷里又拱了拱,發黃的頭發亂成了一鍋粥。
白筱卻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孩子睡覺總是喜歡這樣。
這想法剛剛閃過,她就一愣。
等等…
她第一次跟這個孩子睡覺,為什麼好像是早就習慣了一樣?她為什麼覺得eddy拱她這麼熟悉?
「eddy…」忍不住,她輕喚出聲。
這個孩子與她有什麼關系,非同才會讓他出現在他們的訂婚儀式上?到底是什麼原因,訂婚當,權聿會不顧他的兒子,而來嘲諷她?
她認識權聿嗎?她這麼簡單的人,會跟權聿這種人有什麼過節?
看他的情緒急躁憤恨,跟她又好像有大的仇。
莫名其妙的父子都跟她產生了瓜葛,而她又湊巧不記得曾經。
心中突的一涼,一種不好的感覺遍布四肢百骸。
這樣推算是否可以說,她的記憶是有意抹去的?
這半年身體不好,是否說明她的之前受過傷?
那麼她到底是誰?
是誰抹去了她的記憶,她又是因為什麼而受得傷?
「媽咪…eddy好愛你,你不要離開eddy…eddy不要爹地…」懷里,eddy小聲哼唧,剛剛還是笑的面龐變得有些扭曲,有些傷感。仿佛有巨大的陰影壓住了他,讓他變得不安。
不要爹地?
白筱一邊摟住他,一邊親吻他的額頭,安撫這個孩子。也許是她的懷抱很暖,小家伙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小手拉著她的睡衣,死死的拽著。
他是怕她走嗎?
勾了勾他鼻子,白筱有些陷入沉思。
這似乎是一個大漩渦,正吸引著她往里面陷。
可是她無法駐足,這個思想動了,就一定會去查證。
非同今公司里有事,早早的就走了,臨走時叮囑她好好休息,後來來了司機送eddy去上學,家里就只剩下了白筱。
白筱依就穿了一身運動,帶了個鴨舌帽,她打算去一趟「父親」家,看望一下老人,順便問問失憶前的事。
如果一切都是非同跟他說的,那麼父親那,應該會問到很多東西。
比如eddy,比如權聿。
時間的轉盤不歇,她給服務台打了個電話,找了個車來接。
車子一路向著不大熟悉的地方而去,雖然是她的父親,可是卻沒有見過幾次。
一棟普通的公寓前,白筱頓住腳步,抬手扣了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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