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poison時已經凌晨三點半,正是夜深人靜時,店里的人也少了很多,這一來一回用了不過一天多的時間,還算是快的。
店外有人迎接,冷香沒在。
亞瑟非同跟eddy說了會話就回去了,喧嘩的地方總算是安靜了很多。
一天後的夜里,三天約定的前一晚。
秘密的市北區一座古建築里。
米悠手中的細針****了手銬里。
針前前後後撥動了大約六七下,手銬被打了開。
算是天助她,讓她能在這個契機里找到縫隙。亞瑟尹陽留了十個左右的人來看著她,帶著另外的人趁著黃昏時分就趕去了終點、市北道浦東大廈。
兩天里,她被他帶來的醫生處理了傷口,傷口纏滿了繃帶,倒是沒有虐待她,吃穿也一切不吝嗇,不再是裝作小市民。
當然,這兩天一直裝的昏昏欲睡,亞瑟尹陽放松了警惕,覺得馬上就要成功的他絲毫不知道她也是在養精蓄銳。有時候,越到最後,才越該警惕。他也許覺得此事萬無一失了吧。
腦海里又記起了一些東西,有一種她無法遏制的感情似乎也在悄然開啟。
是對權聿的。
那感覺中充斥著血腥的味道,有愛,有恨。
這一感覺也無疑讓她自己害怕。她與權聿之間果然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而且,她隱隱覺得,eddy是她與權聿的孩子。
這個感覺無疑給了她重創。
這兩天拼命想壓下那種罪惡感,它卻越來越牢固。
她不是個干淨的女人,殺過人,犯過法,還與別的男人有過孩子,這樣的她,讓她自己都覺得惡心。
她配不上那麼高高在上,純潔溫潤的非同。
而且,對權聿的感情也開啟了篇章,她心里很亂。
對未來的迷茫與恐懼,吞噬著她的靈魂。
她突然不想記起更多的事了,越來越害怕以後將無法收場。
趁著她現在還不知道對權聿到底有感情到那種地步,趁著一切還沒揭開,她只想完結。
她不要再探究下去,也不要知道以前的事,只想安穩的在非同的懷里。
還有那個電話里激動的叫著自己米悠的男人,統統不想知道是誰。
她的生活,都毀在那個女人手里。不論怎樣,現在都必須離開這里,為了非同為她跨越界限。為了不讓亞瑟尹陽得逞。
將手銬輕聲拿開放到一邊的床上,輕聲輕語的邁了兩步。
十幾個人圍在屋子里,都睡得很沉。
她悄然上前,在桌子上拿起槍。
這是之前為了防備有人侵入這里準備在桌子上的,此時不巧,到了她的手里。
手指扣在扳機上,眸色漸冷。
這些人,都該死。
可是他們沒發現自己
咬了咬牙,算了,她先往外走吧。將桌子上槍支里的子彈利落的都卸下來放到兜里,扭頭就走。
如果她是米悠,如果她是姬朵,那麼poison的人一定認識她的。到時候,似乎什麼都輕易的解決。
往外走的路途果然並不順利,也是,哪有這麼簡單就可以出去,亞瑟尹陽雇的也不都是吃白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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