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黑子怎麼會突然待人來砸場?咱們不是有給他們錢嗎!」那人撕心裂肺的喊著,驚恐失措的聲音不言于表。
夜宸想通了一切,手機在手心里滑落,呆呆的看著米悠。為什麼他這種絕望的心態之前出現過呢?上次被權聿弄垮,他應該就有這種絕望的,可是他不記得啊?
怎麼會呢?
眼角四周的血絲遍布,恐怖的嚇人。
地上,隱隱還可以听到電話那邊的嘶吼聲。
她笑,即便比他矮一塊。
「你這女人可真是狠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如你所說,我可從沒承認過自己是好惹的夜宸的身高比她有氣勢多了,不過目前來說,她囂張的姿態早已超越一切。
「你認識黑子沒有問話,是肯定的語氣,夜宸低頭看近在咫尺的女人他有那麼一刻,想抓住她的脖子掐死她。
心中這樣想,手上也便控制不住。
他要…掐死她,否則難解恨!
「我…」一個我字在唇齒間迸發而出,第二個字還未說出,他的大手就扼住了她的喉嚨。
她失算了。
離他太近,錯誤的覺得他已經身心俱廢。
其實他還可以這樣,垂死掙扎。
她可以感覺到他收緊的手指,能听到他因為惱怒牙齒要的咯咯作響。
沒有去掰他的手,她只是皺眉,而後抬腳直接踹上他的命根子。
有時候,不需要太多無所謂的動作,一個動作解決一切。
這是解決男人最快的方法,不管他是想對你不軌還是對你動手,只要一踹,一切都ok了。
劇痛逼的他不得不放開鉗制她脖頸的雙手,整個身子彎下去,手護著倒在了玻璃堆里。
他打斷了她要說的話,她其實是想說她就是姬朵。
既然不想听,那就這樣吧。
她又不會逼著他听。
扭頭,拾起她剛才放到一邊的鐵棍,走到電梯旁,升到三樓。
這幫崽子們動作真不是一般的快,三樓這幫人在她上去的時候已經砸完了,全部都稀巴爛。
「繼續
直到下午一點半,飯店外來了一圈的人,包括警察。
警察將人群疏散,包圍了整個飯店。
這期間,米悠已經砸完了五樓,直逼最後一層。
沒人知道夜家這麼大的家業,誰敢直接來砸場。
警察也想不通,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五分鐘後,黑子帶著一百人風風火火趕來。
a市里的不論是警察還是什麼,都是知道poison這個影響力的。誰都無法忘記當年就連整個a區的軍長在最後一擊時都放過了這里,其中有什麼關系不知道,但是軍長都護著的地方,誰敢惹?
所以當看到黑子到來時,領隊的警察當即湊了上來。
他以為黑子也是來幫忙的。
哪知,黑子第一句話就爆了粗口「臥槽,你們這是干嘛?」
「不知道是誰膽子這麼大,直接給砸了領隊的警察掃了眼黑子,想詢問里面的人他黑子熟不熟。
「讓開!」剛瀟灑回來,他才沒時間再外面瞎掰。
「黑子!」
「我告訴你啊,這件事你最好別管,你也管不了,夜宸惹了人,善了不了走過領隊前面,黑子忽而回頭,挑眉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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