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歲那年的最後一晚,嚴珺蕭來到了這座地下酒吧,因為他被逼的實在是走投無路。♀
他需要錢,非常多的錢。
親戚給的補助在上個月已經徹底斷了,父親早年工作累計的積蓄也只剩下了一個零頭,所以接下的日子,要麼苟延殘喘的等死,要麼撇去尊嚴去賺錢。
嚴珺蕭選擇了後者。
***
下雪的冬夜。
嚴珺蕭沿著昏暗的甬道,推開那扇已經來過六次的大門。
門內的喧囂與他內心的淒涼形成鮮明的對比。
嚴珺蕭咬緊牙關,手握成拳,只有這樣他才不至于動搖決心。
銀發帶著一個朋克風格鴨舌帽的藤野站在吧台邊,套著三只金屬戒指的右手輕輕晃動手中精致的高腳杯,杯中藍色的液體與杯壁踫撞出小小的水花。
看見嚴珺蕭向自己走來時,藤野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被子,走到嚴珺蕭身邊。♀
「蕭,你決定好了?」
仿佛是早就猜到嚴珺蕭會作出肯定的答案一樣,在听見男孩很不情願的「恩」了一聲之後,他也沒有過多的情緒,只笑著說。
「跟我來吧
***
三天前。
「藤野先生,我的工資可以漲一些嗎?」
這是嚴珺蕭頭一次說著低聲下氣的話,因為,他沒有辦法。
指甲掐進肉里,他也沒有感覺到疼。
藤野抿一口紅酒,眯起眼看著眼前清瘦俊美的男孩。
「為什麼?」
仿佛是自問自答,因為要求漲工資就是因為沒有錢。
藤野的「為什麼」,其實是「缺錢的原因是什麼」,但是他檢眼鏡行垂著頭不說話,便也沒有再問下去。♀
藤野伸出修長有力的手指,抬起嚴珺蕭的下巴,笑著說。
「十萬,你想要麼?我可以給你
嚴珺蕭睜大眼楮。
(十萬?我沒有听錯吧!)
藤野繼續道。
「當然這十萬是需要你付出代價的。一夜十萬,是不是很合算?」
自這個男孩來到酒吧,藤野面試那天,就對這男孩產生了隱隱想要的情緒,男孩清瘦秀氣,冷冰冰的臉龐上透著未消散的稚氣,是藤野喜歡的菜。
不過藤野從來都不會強上,他希望對方心甘情願。
正巧,他的機會來了,他當然不會錯過。
嚴珺蕭的瞳孔頓時收縮,他當然明白藤野在說什麼,畢竟自己在這兒呆了一個禮拜了,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到了,只是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經歷。
嚴珺蕭有點想吐,可是他忍住了。
他扭頭就走。
「抱歉,藤野先生,你就當我什麼也沒有說吧
背後的藤野扯起嘴角,那是勝利者的微笑,因為他預感這男孩會主動投懷的。
***
嚴珺蕭終究是需要那十萬,因為他的父親在第二天喝醉了傷了人,對方在嚴珺蕭的祈求下同意私了,但是需要賠償五萬元的醫療費。
不過是嘴角擦破了點皮,可是,在這種狀況下,嚴珺蕭不得不隱忍著答應了這樣無理的要求。
嚴珺蕭更恨他的父親了,是他,讓他連尊嚴都不剩。
想著不爭氣地父親,嚴珺蕭的怒火讓他有勇氣站在了藤野的面前。
***
「最後你還是躺在了我的身下啊,蕭
干淨個性的房間,所有的擺設都是依據藤野的品味來精心設計的。
白色襯衫的扣子被解開,露出清瘦的胸膛。
嚴珺蕭緊閉著雙眼任憑藤野修長的手指順著自己身體的肌理輕撫著一路往下,直到那個隱秘的地方。
燥熱漸漸蔓延全身,嚴珺蕭羞憤交加,自己竟會在一個男人的撫慰下有了反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嚴珺蕭度秒如年。
倆人彼此坦誠相見,藤野沒有停止身下的動作,伏在嚴珺蕭耳邊,輕舌忝他的耳垂。
「蕭,你真美
嚴珺蕭咬著下唇,直至腥味蔓延口腔他也不松口,因為他恨。
此刻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
殺了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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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漣醬せ︰可憐的蕭哥哥,你說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笑笑,她會怎麼想?會不會在面癱臉上露出粉色呢?
嚴珺蕭︰你敢
漣醬せ︰a類,脖子後面怎麼涼涼的
嚴珺蕭︰(冷笑)我勸你最好別動,否則你的頸動脈就要被我切斷了。
漣醬せ︰~~~~(>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