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來和幾位所謂的「朋友」一邊看著美女模特的走秀,一邊品評著那些美女模特的身材容貌,是不是露出了一副男人都明白的聲音。劉東來大感遇到了同道中人,不過有人不讓劉東來高興,這個時候來進行搗蛋了。
「傷風敗俗,斯文敗類!」一個清脆的女聲大聲喊出來了。
在場正在品評那些美女的雄性生物,頓時轉頭過去,看看是那個家伙正在罵自己。不過大家轉頭看過去,赫然發現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雖然不是特別頂級的美女,可是也算是一個高級美女了。這個女人擁有一種和這個時代不同的氣質,也不同于後世女人的開放。劉東來感覺這個女人充滿了才氣和靈氣,不是這個時代那些被馴化的女人能夠比的。
「哎呀,呂先生,你怎麼來了?」一個男士過去問道。
「呂先生?」劉東來有些驚訝這個稱呼。
在劉東來的記憶里面,先生這個稱呼都是稱呼男性的,可是為什麼這個這個女人會被稱之為「先生」?女人一般都是稱呼為女士,可是這個女人被稱為先生。這些還是還是外國佬主動這麼稱呼的。在場的人不可能弄錯,她絕對是女人,也沒有進行什麼女扮男裝,為什麼會被人這麼稱呼呢?劉東來可不認為這些人是腦殘啊!
「朱爾典公使,為什麼稱呼那個小妞是先生呢?」劉東來好奇的問道。
朱爾典認真的說︰「你不知道?對于德高望重的女性都是可以被稱為先生的。」
劉東來這才想起來,如果是地位高,德高望重的女性也是可以被稱之為先生的。比如說後來的孫大炮的夫人宋慶齡。就被後來的國家領導人都稱之為先生,簡稱宋慶齡先生。這個女人既然被稱為先生。那絕對不是一般人了。劉東來根據這個女人的氣質,也認為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啊!
「這位女先生是誰?」劉東來問朱爾典。
「他是你們國家的才女呂碧成。是《大公報》的女編輯。」朱爾典說道。
劉東來回憶了一下,好像自己看某些起點里面看到過這個呂碧成,他馬上知道這個女人多半是歷史留名的人物。劉東來馬上跑到一處陰暗的角落,拿出了一本《民國史》認真的翻看。別說,劉東來還真的找到了這個才女呂碧成的資料。
呂碧成是清末民國時期的才女,被稱為民國四大才女。看完了呂碧成的資料,劉東來馬上有了一些邪惡的想法。
「說!是誰組織這個傷風敗俗的服裝展示會?此等斯文敗類,竟然如此堂而皇之的在這里組織這等活動,我一定要在大公報上報道這種事情。」呂碧成怒道。
呂碧成本來還以為自己能夠從這個服裝展示會里面挑選一些服裝的。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來到了這里,居然看到了這種情景。呂碧成頓時大怒,她對于這種傷風敗俗的行為是深惡痛絕的,當然要出來阻止,並且揚言要捅到報紙上。
「呂碧成先生,這是我組織的!」劉東來主動「自投羅網」了。
呂碧成看著劉東來這個頂多十八歲的男子,冷冷的說︰「你才多大,居然不學好,組織這種傷風敗俗的聚會?」
「非也非也。我這個不是傷風敗俗,是引領世界潮流。呂先生認為我這是傷風敗俗,可是誰知道不久之後會不會成為整個世界的潮流呢?我這是引領世界潮流罷了!」劉東來大言不慚的說。
呂碧成被氣得七竅生煙,他怒道︰「你是哪位?」
「本人。劉東來,朝廷新任命的南洋新軍總統官。本人還是一個世界級的豪商,幾乎可以說是世界首富!」劉東來繼續大吹法螺了。
「南洋新軍總統官?你就是那個花錢為朝廷組建新軍的人?是朝廷的死忠?」呂碧成看著劉東來問道。
劉東來當然知道。慈禧那個老妖婆到處宣傳自己是朝廷的死忠,想要逼迫自己不要走錯路。不夠。劉東來可不會那麼蠢,真的老老實實的當滿清的死忠。
「呂先生。本人要錢有錢,要權力有權力,是天下一等的鑽石王老五。如果呂先生看得上在下,在下的後宅里面永遠給呂先生留一個房間。在下不會計較呂先生比我大七歲,畢竟大一些的女人會疼人啊!」劉東來說道。
在場的人紛紛議論紛紛,他們對于劉東來敢如此調戲呂碧成十分好奇。他們哪里知道,劉東來在看到了呂碧成的資料以後,就決定把呂碧成泡到手了。
劉東來看過不少民國的演義,當然知道民國時期的美女不少啊!某種程度來說,民國時期的女人素質更高,比起古代那些受到封建思想毒害的女人更充滿了個性氣質。民國時期,就有四大美女和四大才女的劃分。劉東來一直想要泡這些美女,因為這些美女素質高,得到手了成就感高。
這個世界上,美女不稀奇,只要有錢有權,就會有不少的美女貼近你,任你隨意享用。可是真正有內涵的美女,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她們可不會為了一些虛榮而投降。並且,那些拜金的美女玩玩也就罷了,不能真正當做一個紅顏知己。
而有素質的漂亮女人不同,這才是真正能夠當做紅顏知己的女人。有素質的美女,不但能夠滿足男人的寡人之疾,還能夠滿足心理上的需求。這種才是真正的優質女人。而民國時期的四大美女和四大才女,都是這一種。
可是劉東來卻發現,自己穿越的時期挺悲催的,那四大美女和四大才女都幾乎沒有出生。即使有幾個出生了的,也都還是很小的蘿莉。等著他們長大了,那自己都成為怪蜀黍了。不過。其實劉東來也不一定要泡這八個美女,別的美女也行啊!
可是劉東來再次翻看史書。發現這些美女都是名花有主的啊!先別說年紀,就說和諧大神的威脅。比如說。宋家的幾位小姐,也就是宋家三姐妹都是有主的。一個是孫大炮的妻子,另一個是蔣光頭的妻子,這兩個都是歷史著名人物,他們的女人不能搶,不然會被和諧的。
對于那些有主的美女,劉東來因為害怕和諧大神,所以不敢去勾搭。即使他們以後長大了,也不敢去踫。而劉東來只能選擇那些沒有主的。可是沒有主的,也符合劉東來年紀的,那就只有呂碧成這個才女了。劉東來在無可選擇的情況下,那就只能對這個才女起了歪腦筋。
「你說什麼?」呂碧成再次怒氣沖沖的問道。
劉東來也不甘示弱的回答︰「呂碧成先生,在下對你的才華和容貌一見傾心,所以在下希望呂碧成先生你能夠和我做一對紅顏知己。我們可以一起討論詩詞歌賦,一起研讀文學,一起游山玩水,一起生兒育女……」
「混蛋!你滿嘴噴糞的說什麼呢?」呂碧成大怒。
前面劉東來說的還是非常高雅的。後來說道什麼生兒育女,那這就是擺明在調戲呂碧成了。而呂碧成平常因為身份的原因,都是受到別人的尊重,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的調戲她。現在一個不知道什麼人的東西敢如此調戲自己。他的大小姐脾氣上來了,馬上開始發怒了。一個女人被如此調戲,能不生氣嗎?如果不生氣。別人反而要奇怪了。
「呂小姐,我都都說了。在下對你一見傾心,希望你……」劉東來繼續開口說。
「夠了夠了!你剛才說什麼。竟然讓我跟你做紅顏知己?你知道我是什麼嗎?我已經發誓,終身不嫁。」呂碧成說道。
劉東來當然知道這個小妞終身不嫁了,如果不是因為書籍里面記載她終身不嫁,劉東來也不敢對他動了歪腦筋啊!呂碧成因為小時候被人退婚,所以大受打擊,終身對于感情都是一直回避,終身沒有嫁人,甚至出家了。劉東來也在可惜,這種美女加才女出家了,那是多麼大的可惜啊!
「呂小姐,雖然你曾經被人退婚,可是那是他們不長眼楮。像是呂小姐這種才女,那是千古少有的啊!如果能夠獲得如此佳偶相伴,那是一生的福氣。而那些家伙不識趣,竟然退婚了,我對他們實在是無話可說。他們既然退婚,我願意和呂小姐交往,做一對神仙眷侶。」劉東來說。
呂碧成臉色變得有些黑了,他被人退婚可是一生的污點。滿清這個時代,是開放和封建都共同存在的時代。呂碧成雖然思想比較開放,可是那也是相對的。他成長的環境還是在封建社會,而退婚這種事情對一個女人來說是莫大的侮辱。雖然呂碧成未必喜歡那個從小訂婚的家伙,可是社會思想如此,他也沒有辦法。現在劉東來居然直接指明了出來,再次挑起了他的傷疤,令呂碧成非常不高興。
而劉東來之所以會這麼說,那是因為他還是以後世人的思維來衡量呂碧成。他認為退婚就退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指月復為婚這種東西對于劉東來這種後世人來說那是相當大的妨礙,能夠去除一個妨礙也不失為一個好事。所以劉東來以為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呢。
「哼,你是貪圖我的名聲還有我的容貌吧?」呂碧成冷冷的說。
劉東來馬上一片誠心的說︰「呂小姐,在下對你可是一片誠心,在下願意用我的一片誠心來打動你!我們只是願意做一對紅顏知己,沒有別的想法。」
什麼是紅顏知己,從名詞解釋來說就是建立在精神上獨立、靈魂上平等,並能夠達成深刻共鳴的異性朋友。紅顏知己是沒有愛情和性行為的存在的,不然就不是紅顏知己。可是,對于古代來說,卻不是這麼認為的。古代的紅顏知己,那距離妻子情人已經是不遠了,甚至可以用同義詞來形容。劉東來這麼說,擺明了是在想要呂碧成做自己的女人的。
「你憑什麼?就憑你的錢?你的官位?告訴你,別的女人可能對你的權利和金錢投降。可是我不會。你的權力和金錢在我眼里都是糞土,一文不值。「呂碧成一副驕傲的說。
「啪啪啪啪……」在場的人都是一陣鼓掌。
看到了這個情況。劉東來心里無語。這個情況下,劉東來好像成了當街調戲婦女的紈褲子弟。而這個呂碧成就是那個不畏懼權力壓迫的女人,贏得了一片掌聲。呂碧成成了大家眼中的正義形象,而劉東來也就成了反派,一個調戲婦女的超級大反派。劉東來當然不能夠讓自己成為大反派,當然要表明自己的態度了。
「呂碧成小姐,其實我們可以談談的!我們都是文化人,我們有很多共同語言。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可以談談詩詞歌賦,談談文學啊!」
「你這個斯文敗類,和我有什麼可談的?難道談談你這種召開傷風敗俗的服裝展覽會嗎?你這種斯文敗類能夠做出什麼詩詞出來。你頂多也就是做出一些婬詞而已。」呂碧成鄙視說道。
劉東來大囧,自己竟然被美女給鄙視了,說自己只是會一些婬詞而已。可是劉東來確實不會做詩詞,後世人有幾個會作詩作詞的?不過,劉東來現在不懂也要裝懂,不然還真的沒有辦法應付搪塞過去。
「呂小姐,其實我身懷大才,我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並且博學多才的紅顏知己交流。這是我一生的遺憾。我自從看到了呂小姐之後,我馬上就怦然心動,立馬知道呂小姐是我一生的摯愛。所以,我特地請求呂小姐做我一生的伴侶。雖然呂小姐年紀比我大幾歲。可是我不會在意的。」
劉東來這話十分氣人,他說什麼身懷大才,所以找不到博學多才的紅顏知己。所以讓呂碧成跟著他。並且說什麼呂碧成比他大幾歲,劉東來不會計較。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有些讓人感覺呂碧成配不上他。做他的女人實在高攀。殊不知,只要呂碧成一旦宣布想要嫁人。無數年輕才子都會馬上去求婚,恐怕送去的情書鮮花都能夠塞滿了整個《大公報》的報社。而到了劉東來這里,好像就成了呂碧成倒貼高攀他,所以呂碧成能不氣嗎?
呂碧成今天已經是生氣好幾次了,從剛開始的那些傷風敗俗的服裝展示,接下來劉東來的調戲。現在,劉東來甚至說什麼自己配不上他,這個明顯是在侮辱呂碧成。呂碧成現在恨不得到大公報上發消息,徹底搞臭這個劉東來。
不過,其實劉東來這麼做的原因就是他希望通過這種方法加深自己在呂碧成心里的印象。既然劉東來打算泡呂碧成,那一般的手段不給力的。呂碧成在精神上深受退婚的打擊,打算終生不嫁人。而劉東來既然要泡她,那自然就要另闢蹊徑。如果光是討好她,一點效果都沒有,因為呂碧成听到的討好多了去了。而劉東來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激怒她,這樣反而能夠在呂碧成的心里面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現在,劉東來已經成功了,他已經被呂碧成徹底記住了。被一個女人徹底記住,那是好事也是壞事。按照一般的情況,愛恨只是一線之隔而已。很多人都是由愛生恨,而也不排除由記恨轉變成愛情。當然,這種要掌握好一個度,如果恨得太深也不成。劉東來當然不會徹底的激怒呂碧成,因為他和呂碧成沒有太多仇怨,所以不用擔心會造成什麼恨得太深。
「你說你精通做詩作詞?好啊!你那你當場作一首詞給我,這樣就能夠證明你真的有真才實學。並且,不能做婬詞。」呂碧成說道。
劉東來想了一下,讓自己作詞還真是有些難度啊!劉東來剛才其實是硬頂的,根本不會作詞。現在讓自己作詞,那不是為難他啊!不過,劉東來畢竟是聰明人,他馬上有了主意。
「呂小姐,你說吧,以什麼題目作詞?」劉東來問。
呂碧成有些吃驚,自己只是打算為難劉東來一下,讓劉東來知難而退。可是劉東來居然真的就同意了,現在反倒讓呂碧成有些頭痛。不過,呂碧成對自己的看人還是有自信的,他看得出劉東來是個草包,根本不會作詞。現在劉東來居然還大膽到要自己給出題目,他按照題目來作詞,這不是找死嗎?
呂碧成想了一下,說︰「現在國家多難,國土淪陷,你就以這個題目來作一首詞好了。並且,你身上有南洋新軍總統官的軍職,那你就要以軍人的身份來作詞。」
呂碧成這個條件簡直是在難為人,居然在這個洋人眾多的地方說什麼國土淪喪,這不是指桑罵槐嗎?並且,讓劉東來當著那麼多洋人作詞,這是讓劉東來得罪洋人啊!如果劉東來真的做了,那就可真的是得罪洋人。而如果做不出,那自己剛才夸得海口就等于是自己食言了。
「呂小姐,是不是只要我做出好詞了,你就願意委身做我的紅顏知己呢?」劉東來問道。
呂碧成被劉東來氣急了,所以一時激憤就說︰「只要你做得出,證明你不是那種只能夠做婬詞的人,我就做你的紅顏知己又如何呢?」
如果讓那些天下的青年才子听到這話,立馬會頓時暈倒。呂碧成居然這麼說,那呂碧成不就是虧大了嗎?劉東來也非常高興,只要自己做出來了,馬上就能夠獲得一個美女加才女,干嘛要拒絕呢?他馬上搜腸刮肚的開始想詩詞。劉東來可不怕什麼洋人,現在是洋人求著自己,所以劉東來壓根不怕。不過劉東來這個水貨,明顯想不出什麼詩詞的,他拿出手機開始找詩詞了。
「你這是什麼?」呂碧成問道。
「神器!」劉東來說。
呂碧成對于劉東來的手機嗤之以鼻,呂碧成也沒有搶過來看。因為這個時代可沒有什麼手機這種概念,呂碧成並沒有看見手機屏幕那一面,所以不知到劉東來一直在翻閱詩詞。呂碧成還是以傳統的思維來衡量手機,手機那麼小,自然不可能存放文字紙張,所以也就給劉東來慢慢查看了。
說來也巧,不到兩分鐘,劉東來馬上找到了合適的詩詞。劉東來收起手機,裝模作樣的沉思,一副我在醞釀詩詞的樣子。而呂碧成也不催促,她作為一個才女,深刻知道詩詞是要非常長的時間醞釀的。如果直接逼迫他在短時間內做出來,那也不符合規矩啊!
「有了!」劉東來突然喊道。
「念吧!看看你能夠念出什麼婬詞來!」呂碧成不屑的說。
「北望滿洲,渤海中,風浪大作。想當年,吉黑遼沈,人民安樂。長白山前設藩籬,黑龍江畔列城郭。到如今,倭寇任縱橫,風雲惡!甲午役,土地削;甲辰役,主權墮!嘆江山如故,夷族錯落。何日奉命提銳旅,一戰恢復舊山河,卻歸來,永作蓬山游,念彌陀!」
劉東來這首詞明顯是在抄,而且是抄後來的北洋直系大軍閥吳佩孚的詞。吳佩孚是秀才從軍,所以做詩作詞也是精通的,現在被劉東來拿來主義一樣使用了。
「呂小姐,我這首《滿江紅登蓬萊閣》如何?這可是我當年游覽蓬萊閣時候一時有感,再加上你今天的逼迫,所以我特地用來向小姐表達我的一片心意。」劉東來的得意洋洋的說。
呂碧成臉色通紅,不由得後悔剛才說話太急躁,結果因為一首詞就把自己給賣了。現在好了,劉東來居然做出了這個《滿江紅登蓬萊閣》,那難道真的要做他的紅顏知己嗎?呂碧成也不能說劉東來是抄的,因為這麼短的時間去哪里抄?這首詞也是相當應景的,涉及了國土淪喪,軍人的身份,是無可挑剔的。
「好,我今後就是你的紅顏知己了。不過,只是紅顏知己,不是什麼別的人啊!如果你想對我做其他的什麼,我寧可死也不會答應的。」呂碧成冷冷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