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多隆和皓祥在交談的時候,听見底下白呤霜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不,我不去,掌櫃的,那什麼多隆貝子當我呤霜是什麼人,雖然我是個歌女,但我也是清清白白的正經人家的女兒。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白姑娘,這多隆貝子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叫你單獨上去唱曲給他听。」掌櫃忍受著這嗓門,覺得自己可真無辜,等晚上采衣姑娘來的時候一定要跟她說,問問主子的意思。
「如果沒有別的意思那他大可以下來听。」白呤霜說這話的時候眼楮不停的往富察皓禎那瞄,像是在跟他求救。
被看的富察皓禎如白呤霜所願,開始第二次英雄救美,「掌櫃,這多隆這紈褲子弟,專門欺負良家婦女,你這怎麼也在助紂為虐。」富察皓禎發揮他咆哮哥的本領。
這下龍源樓里的其他客人都往他們這里看,來龍源樓里的大多數是一些貴族子弟,對于這富察皓禎和他口中的多隆可是多少知道一些。覺得這富察皓禎太丟自己的身份,還有那白呤霜,一個歌女還裝什麼清高,分明是看不上多隆的貝子身份,那也是貝子跟貝勒比起來,是貝勒的爵位更高,這富察皓禎就沒有發現這白呤霜的做作嗎?大家都認為這多隆是很無辜,只是想叫她單獨去唱曲就被人說成專門欺負良家婦女。
「貝勒爺,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這多隆貝子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叫白姑娘去單獨給他唱一曲,這也叫我來詢問白姑娘的意思,要是姑娘覺得不妥,大可回絕,不用這樣說人家多隆貝子。」掌櫃的忍無可忍,開始為多隆抱不平,這多隆貝子平時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遇到漂亮姑娘愛搭訕幾句,但是,也沒有到欺負這兩個字。
「本貝勒爺可不是這樣看的,我倒覺得這多隆是在強迫呤霜姑娘去,他可是貝子,這呤霜姑娘敢拒絕他嗎?」富察皓禎不服氣的說。
「貝勒爺,您不要為呤霜這樣卑微的女子傷了你們的和氣,呤霜無所謂,呤霜這就帶爹上去為多隆少爺彈琴唱曲。呤霜沒關系的。」白呤霜淚流滿面,述說著自己不願意看見富察皓禎為了自己跟人吵罵,自己為了他即使在不情願也會上去。
「這又是唱的哪出啊!」多隆實在听不下去了,本來他對自己的名聲不是很在意,反正只要自己沒做過,隨他們怎麼說,可是,現在實在受不了這一對。
「還要問嗎?當然是深情少爺多情女。」皓祥也跟著多隆下來,對于剛剛那一幕他可是看在眼里,鄙視在心里。
富察皓禎听見他們的聲音抬頭看見自己那不爭氣的弟弟和這多隆在一起,「皓祥,你快給我下來,整天跟這個紈褲子弟在一起,難怪阿瑪會覺得你不爭氣。」富察皓禎開始以哥哥的口吻命令皓祥。
「這可不是府里,我憑什麼要听你的,倒是你,為了個歌女在這大庭廣眾的地方,這樣撒野,要是被那凡事以你為榮的阿瑪,和你那處處說你好話的額娘知道了,會怎麼樣。」皓祥對他的命令無動于衷,心里也知道該怎麼答復剛剛多隆跟自己說的事。
「你就這麼和哥哥說話,真是目無尊長,側福晉是怎麼教兒子的,舞女就是舞女。」皓禎在大庭廣眾之下嘲笑翩翩的出身。翩翩是回人,在十八年前,跟隨舞團來到京城,碩王听說有回疆人在京城表演,就重金邀請她們來碩王府,翩翩是當時的領舞,她年輕貌美,身段輕盈,以一段優美的回疆舞贏得在場貴族的心,也包括碩王,碩王為翩翩著迷,不久就娶翩翩為妾,直到皓祥出身,翩翩才被立為側福晉。
「你。」皓祥見不得別人說自己的額娘,正想開口教訓,就被多隆給攔住。
「皓祥,跟這種人生氣,豈不是自降身份,富察皓祥,這可不是碩王府,什麼都你說了算,在京城誰不給我多隆面子,今天我還非要听這賤婢唱曲。走跟爺上去,好好的給爺唱唱你那曲。」多隆被惹急了。他父親是直郡王,干爹是和親王,在京城人人都和因為他父親和和親王而敬他三分。說著就把白呤霜托著往樓上走。
「不要,貝勒爺救我,貝勒爺救我。爹爹,我不要。」白呤霜叫的撕心裂肺,好像是多隆在□他一樣。
在白呤霜要被半托半拉的拽進廂房的時候,富察皓禎追了上來,不為別的,就為白呤霜剛剛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他甘願得罪和親王。「多隆。」一拳給多隆打過去。
正巧白老爹也上來,畢竟這白呤霜要唱曲他也要在旁邊拉二胡,因為他年紀老邁,最近身體又不好,才慢悠悠的走上來,剛上最後一個台階,就被富察皓禎打多隆的時候,也被推了下去。
白呤霜見狀,哭喊著跑下去,扶起白老爹,只見白老爹額頭流血,嘴角也有血漬,已經奄奄一息,「爹,爹,你怎麼樣了,你不能丟下呤霜。」拼命的搖著白老爹。
白老爹的身體因為長年沒有妥善的照顧,加上年紀大了,被這一摔,又被白呤霜那搖幾下,受不住,當場就斷氣了。
「多隆你這殺人凶手。」說著還想在打多隆一拳,被多隆閃過。
「關我什麼事,要是你不沖上來打我,他也不會有事。」多隆也沒料到會鬧出人命,雖說不是自己,但是自己也有責任。
「多隆少爺,您好狠心,我爹跟您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他,還嫁禍給皓禎少爺,您安的是什麼心。」白呤霜為了要綁住皓禎的心,睜眼說瞎話,為自己心目中的理想丈夫開月兌。
「你才安的是什麼心,這這麼多人,都可以為我作證。給你,這五十兩銀子夠你安葬你爹。皓祥我們走。」多隆不願在做什麼解釋,反正自己沒做過,怕什麼。就和皓祥一起離開了龍源樓。
「爹,爹。」白呤霜見多隆走了,就哭的更大聲,手中還緊緊握住多隆給的五十兩銀票。
「呤霜,你不要哭了,我會照顧你的。」皓禎深情款款的說著,白呤霜趴在皓禎的肩上哭的全身都顫抖,但是在皓禎看不見的地方,嘴角還是落出得意的笑容。
掌櫃的看不下去,這爹才剛死,就跟別的男人在這談情說愛,還有沒有羞恥。「咳咳,這皓禎貝勒,白姑娘,需要下的叫人,幫忙把白老爹的遺體抬到府上。」什麼府上,就是在隔壁街租了個院子。
「多謝掌櫃的幫忙,呤霜感激不盡。」白呤霜在剛剛掌櫃的出聲的時候就從皓禎的肩上起來了,兩個眼楮跟核桃樣的。
「不需要掌櫃的,我會幫助呤霜料理他爹的後事。」那邊白呤霜要掌櫃的幫忙,這邊皓禎就拒絕掌櫃的,口氣儼然一副是白老爹女婿的樣子。
掌櫃都不知道該听誰的,這一邊是死者的親人,一邊是貝勒爺,這真讓他為難。「這貝勒爺,既然白姑娘開口了,那下的也只好照著她的意思辦,請您見諒。」趕快把這兩瘟神送走。叫了兩個人把白老爹的尸體抬著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