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馨回到翎坤宮就看到乾隆背手而立,對著窗外看天上的明月,就不知他是賞月呢?還是心里有事。(鳳舞文學網)
靈馨屏退眾人,一個人走到乾隆身邊,從身後環抱住他,「弘歷,你心里有事是不是?永琪那樣子,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作為父親是很失敗。」
乾隆握住靈馨的手,「景嫻,雖然我以放棄永琪,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我還打算讓他以後輔佐永基,沒想到一個個是那麼的不成器,大的這樣,小的也這樣。」乾隆想到了大阿哥永璜,听暗衛來報,說永璜最近一直在結交朝中大臣,這樣乾隆很反感,他可不希望現在就有人惦記著自己下的位置。
「大的,弘歷是遇到不順心的事,說出來給景嫻听,景嫻可以為你分擔。」靈馨其實在下午的時候就知道乾隆因為大阿哥的事在御書房發脾氣,但靈馨還是打算在乾隆面前裝純潔,雖然彼此都知道在對方身邊有人,但是也不介意。只不過都沒有明說。
「景嫻那麼冰雪聰明會不知道。」乾隆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盯著靈馨。
「我就是不知道啊!」靈馨眨啊眨她那雙迷人的大眼楮,那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的。
「朕的事情就沒有你烏拉那拉景嫻不知道的事,算了,誰叫朕愛慘了你。」乾隆也不想說破,畢竟是真心愛這個女人,也知道後宮中的女人要是沒什麼手段是不能保全自己。「永璜在外結交大臣,朕開始覺得自己這個父親很失敗,老是被兒子惦記著下面這張椅子,本來還想在那兩個小的周歲上冊封幾個年長的幾個皇子,現在看來這朕要好好斟酌,幾個可以為永基可用的,會好好輔佐永基的朕要好好看看。」
「弘歷,後宮不可干政,你這樣對我說,不是說明你在正大光明的後面寫的是永基的名字。這樣做有不符合祖制。」靈馨感動乾隆會這樣為自己著想,也知道自己已經改變了乾隆那繼皇後的下場。
「你是皇後,無論將來是誰繼位,你皇太後的位置是跑不了了,可是這聖母皇太後和母後皇太後屬于同一人,這大清還沒有過,聖祖爺和皇阿瑪一直都想讓嫡子繼位,可是都沒有達成,永基是朕一手教出來的,雖然現在還有些事情做的沒有那麼理想,但他年紀小,還要好好磨練,以後會有一番作為。」乾隆已經不是一次說過他的接班人是永基,可是他不明白,靈馨這來是未來的人,所擔心的事。
「弘歷你說等在過幾年,永基能夠獨膽一面的時候,我們就去走遍大清的山山水水好嗎?」靈馨知道自己穿的不是正史,是自己當年愛看的那些瓊瑤女乃女乃的那些電視劇里,她也開始明白所有的事情已經朝著自己所期望的那樣去發展。
「景嫻。」一起盡在不言中,乾隆打橫的抱起靈馨,回到鳳床上,一時間春色無邊。
碩王府
雪如兩眼狠狠的盯著眼前的這兩個恩愛的男女,看白呤霜依偎在岳禮的懷里,那得意的眼神,雪如恨不得沖過去撕爛那張狐狸精的嘴臉,這女人不是被自己給弄死了嗎?怎麼如今好端端的站在那,還成為王爺的女人。
「雪如,如今呤霜已經是我的女人,你是一家之主母,把紫霞閣打掃下,讓呤霜住進去,還有安排幾個得力的人去伺候她。」岳禮雖然是對雪如說話,但是他的眼神里都是白呤霜。
「王爺,你帶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回來,就說是你的女人,這未免太兒戲了,這什麼呤霜的一看就是一臉狐媚樣,想來也是個不清白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怎麼配進我們王府的大門。」雪如當然不會傻到說出這白呤霜曾經是皓禎養在外面的女人,因為自己不想讓她留在皓禎身邊,自己親自去把她了結了。
「福晉,這家畢竟是王爺做主,再說,我听王爺說,他只有一個福晉和一個側福晉,這哪是什麼大戶人家,這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如果說王爺愛您,那側福晉又是怎麼來的。」白呤霜說到了雪如的痛處。
一說到翩翩雪如的心情就不平靜,想當初要不是她進府,自己就不會听姐姐的話用自己的女兒去換兒子,「我也沒有不讓王爺往他房里放人,但也要清清白白人家的,不要不是舞女就是歌女,讓外人看笑話。」雪如一時之間說出了白呤霜曾是歌女的事。
不過岳禮可能還沒有發現雪如說的,只當她是在抱怨翩翩的事,「讓你就不要多說,我已經是很給你面子,這十幾年來不曾往房里放人,怎麼現在我想要一個女人就那麼困難,看見你這張妒婦的臉,我什麼心情也沒了。哼。」岳禮看也不看雪如,就摟著白呤霜進房了。
雪如痛苦的把桌上的東西一掃而落,「啊!」
「福晉,你這又何必呢,你是福晉,無論這府里進多少年輕貌美的女子,也動搖不了你和王爺結發二十幾載的夫妻之情。」翩翩在旁邊冷眼旁觀,等到看到自己斗了十幾年的人,那樣痛苦,她本來應該感到爽快,可是為什麼會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自己在福晉生下嫡長子後,王爺的冷落對待,即使自己在後來也生下了皓祥,可是也沒有得到王爺的關注,和皓祥在這家里過的連個下人還不如,福晉的處處打壓,下人們的冷言冷語,王爺的冷漠忽視,自己這顆心慢慢的減少熱情。
「哼,你開心了,你滿意了,我欺壓了你這麼多年,你終于看到我如此的慘敗。現在你好了,皓祥在宮里當差,還得了皇上的賞識,你也揚眉吐氣了,王爺也開始去你那了。不過我告訴你,那女人進府,你也一樣。」雪如還是保持她的高傲,她告訴自己在翩翩這個女人這里不能弱弱。
「我只不過回到從前,我以前怎麼過以後還是怎麼過,我剛才說的你听也好不听也罷,我言盡于此。」翩翩覺得雪如這個人是太愛王爺了還是佔有欲太強了,突然覺得她才是王府里最可憐可悲之人。
雪如跌坐在椅子上,放聲大哭,「秦嬤嬤,一說我這是為了什麼。」
「福晉,您還有貝勒爺。」秦嬤嬤看著自己一手帶大的雪如如此的奔潰,即使當年王爺納側福晉的時候也沒有過,就知道這次是受了很大的打擊。
「對,我還有皓禎,我的兒子。」雪如想著要不是王爺當年堅持納側福晉,我又何必用自己的女兒去換那個養不熟的白眼狼,還遭惹了這麼個禍害回來、
「額娘,您這是怎麼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皓禎帶著金鎖回來了。
雪如拿帕子擦了擦眼淚,「皓禎你回來了,怎麼格格沒跟你回來。」雪如只看見皓禎和那個出府很久的格格身邊的侍女。
「福晉,格格在宮里不慎落水,已經過世了。」金鎖恭敬的朝雪如福了福身,語帶傷心的說。
「什麼?」接踵而來的打擊讓雪如心力交瘁。
「奴婢是皇上讓我代替格格在貝勒爺身邊伺候的。」金鎖從她出宮的那刻起就跟自己說,原來的那個毫無主見的金鎖已經死了,現在的金鎖不會在為了紫薇而活,欠太太的情她也還了,是皇上不認小姐,不關她的事。現在皇上已經把自己給了面前這個男人,她就要好好的抓住這個男人。
「什麼。」雪如受不了的暈了過去。
「福晉(額娘)。」秦嬤嬤和皓禎異口同聲的叫雪如。
皓禎抱著雪如用力搖晃,視乎只要這樣雪如就會醒。
秦嬤嬤看這皓禎也太不招調了,福晉暈了,不抱回房,請大夫在那搖什麼。「貝勒爺,還是先把福晉抱回房,派人去請大夫來看下。」
皓禎依照秦嬤嬤的話,去請了大夫。大晚上的還不好請,還是那小廝走了好幾家才請來的,還被皓禎罵了一頓,說是怎麼那麼久?
「這位夫人是怒及攻心,一時氣不上來,沒什麼大礙,你們派給人隨老夫去抓藥。」大夫把了把脈說到。
「怒及攻心,額娘是怎麼了,秦嬤嬤。」皓禎隨然有點二,但是他還是有點聰明的,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來,一直深得岳禮的喜歡。
「還不是王爺,王爺從外面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還要納為妾。」秦嬤嬤看著床上那昏睡的婦人,心酸的說。
「阿瑪怎麼能做這種對不起額娘的事,我要去找阿瑪問清楚。」皓禎氣沖沖的跑出去。
在一路打听之下,來到紫霞閣。
在外面听到了他那久違的聲音。
「王爺,听說福晉暈倒了,您不去看看她嗎?」白呤霜倒在岳禮身上,聲音嗲嗲的說。
「她身邊就有人伺候著,本王又不是大夫,而且本王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岳禮一臉□的抱住白呤霜。
而皓禎在外面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