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錦回到自己的臥室,發現溫妮並不在里邊,眉頭一皺,不是說在屋里等他?
轉身出了門,叫過不遠處一個護衛︰「少夫人去哪兒了?」
護衛恭敬地微垂著頭︰「有位自稱是少夫人發小的能力者來找,少夫人去前廳見她去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發小?」
唐錦挑了挑眉,揮揮手,護衛又回到了自己的原位靜立,唐錦則轉身走向前廳,剛走到廳外,便听到里面一個嬌柔的女聲在說話︰「……你媽媽和你爸爸結婚前沒有男朋友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好些以前的事我都忘了。」慵懶的聲音輕嘆間帶著不自知的魅惑,不用說,這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雖然只是听著她的聲音,他卻似已看到她懶散靠在椅上的樣子,唐錦的唇角不自覺間便微微翹了起來。
「米米,你臉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嗎?能力者不是很少生病嗎?看過醫生了嗎?」女人仿似擔憂,但是和她相處這麼久,他能听不出話里面的那絲興味?這個女人修真強者在校園最新章節!
「咳,沒什麼事,不過是修煉時能力使用過度,妮妮,听說你要嫁給唐錦了?」米米的聲音明顯中氣不足︰「可是,他那人,一直四處獵艷,你也知道的。你又是個普通人,你怎麼和他的那些女人爭?你以後,可怎麼辦?」
溫妮垂下眼皮︰「米米,能怎麼辦?他願意娶我,而不只是當做一個玩物,已經……」一聲嘆息,止住了無數未竟之言,只是,那似傷感,似悲哀,又似頹然的長嘆聲,又讓人產生無數暇想。
「妮妮……」米米咬了咬唇,「要不,去我那兒吧……」
溫妮垂眸一笑,去你那兒,去你那兒讓你吃得骨頭渣子也不剩?正在此時,終于听不下去的唐錦黑著一張臉跨進大廳,「妮妮哪兒也不去!」說著,狠狠瞪了一眼看見他進來就用委屈的目光看著他的米米,也不理她,幾步走到站起身的溫妮身邊,咬牙看著女人藏在恭順眼神下的小狡黠,無奈又氣恨地將她重重匝進懷里,懲戒似地用力箍了箍她的細腰。
溫妮倒抽著氣,在米米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揪著他腰間的肉皮扭了三百六十五度——不久前發現,這一招對能力者也適用!
唐錦一僵,臉上肌肉抽了抽,卻裝作若無其事地坐到了先前溫妮坐的位置上,順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擋住自己揉腰的動作,而後將懷里的女人擺布老實,安份坐在他腿上,他方抬起頭看著似有窘色的米米︰「汪博呢?他怎麼放心你一個人來我家?」又道︰「恭喜你升入六階。」
看著那相依相偎的一對男女,米米眼中泛起了淚光,她似嗔似怨地看了唐錦一眼,而後顫聲道︰「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沒得到前把你心肝兒似地護著,得到後,就棄若蔽履……」說著,她對上溫妮似極驚訝的目光,楚楚可憐抿著唇︰「妮妮,我就是前車之鑒。」
前車之鑒?溫妮使勁回想,似乎、可能、其實最初米米和汪博也曾因某些事吵過鬧過,不過,具體是為什麼,她可沒記住。
唐錦放在溫妮腰上的手臂一緊,他好不容易讓妮妮軟和了點,這女人就來說這話,成心是來搞破壞的吧。
「你怎麼知道妮妮在我這里?」唐錦有些煩燥,這女人,怎麼還不走,沒見這天都黑了?
米米看一眼唐錦,又看一眼被強制匝住的溫妮︰「听說你昨天打上沈家嫡子的門,救回了被□的妮妮……」
「啪!」唐錦一巴掌把身旁的小幾拍成了碎塊︰「放屁,誰他/媽造謠。」暴怒之下,粗話髒話全都出來了。
看著狂怒之下連眼楮都變紅了的唐錦,米米瑟縮地往後退了一步︰「大家都這麼說……」看著唐錦要吃人的眼神,米米飛快站起身︰「這個,你去城里打听打听就知道的。米米,我先走了,以後會再來看你的。」
看著轉眼逃得沒影兒的米米,溫妮挑了挑眉,「被□!」就算她多番努力,還是傳出了這樣的名聲嗎?
唐錦狠狠吸了幾口氣,安撫地拍了拍溫妮的背︰「別擔心,有我。」
「噗!」溫妮好笑︰「你還能堵住悠悠眾口?」堵民之口甚于防川,這麼簡單的道理他不會不懂吧。
唐錦的臉扭了扭,將溫妮按進自己懷里,似極郁悶︰「我有辦法。」
坐了一會兒,看天也黑了,也不管溫妮掙扎,唐錦起身抱著她回了臥室。被唐錦放入被褥之間時,溫妮緊張地咽了口口水,看著唐錦深不見底的眼神,她往後退了退︰「米米今天來找我,你不想知道是為什麼?」自救,自救,此時只能自救。
唐錦有條不紊解著衣扣月兌掉身上的衣裳,神情漫不經心︰「她來有什麼事?」
溫妮看著男人充滿張力的一舉一動,緊張得不得了︰「我想她肯定是知道吞噬能量源的特性了……」
「哦絕品天醫。」男人有不搭沒一搭應和著︰「哪種?」吞噬能源的特性不少,妮妮這是指哪一方面?
「她體內能量有些紊亂,似乎被什麼破壞了平衡,偏又不像是受傷導致的。」
「那是因為什麼?」
「也許,是因為和汪博以外的男人發生了什麼……因為她體內的能源已經與汪博形成了一種共生關系,有別的能源進入,就打亂了平衡。」
「嗯。」
「你能將自己的儲能輸入別人的身體嗎?」
「沒試過。」男人上床將已縮到床角的女人拖出來按到身下壓住。
溫妮慌亂地開抬掙扎,這男人如今的態度可和以前不一樣,這樣的情況下說不準就被他拆吃入月復了。
「別動,
如果你還想純睡覺的話。」男人隱忍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溫妮一下不動了。
過了一小會兒,男人帶著睡意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道︰「我盡力克制,但你也別挑/逗我。」
溫妮暗自翻了個白眼,她又不是吃飽了撐的,做什麼要去逗狼,不過,這男人怎麼突然一下改主意了?不過,真好!
瞪著一雙紅眼望著房頂,似恨不能瞪出兩個窟窿來,唐錦磨著牙發狠,若不是擔心她以後不易立足,他今天非辦了她不可,可是……想著不能讓她帶著被□的名聲嫁給自己,他只能強自按捺,唉,看來得趕緊先辦個宴會,讓一切謠言不攻自破。至于米米,哼,那個女人,誰管她去死。
對于曾經算計過心上人奪了她能源的米米,唐錦也沒打算就這樣放任不理,何況,那還是個六階能力者呢。第二天,唐錦便把米米這些日子的事情查了個底兒掉,並且告訴了溫妮。
要說米米的事也好查,她這個人,因為打小生長的環境不好,不免受到了影響,不過她沒被打擊得懦弱自卑,卻特別愛出風頭。她喜歡引起所有人的注目、成為人群的焦點,享受人們的追捧奉承,喜歡人們圍著她打轉,似乎如此,就能證明她並不比生長在家里的婚生子差,為此,她不惜做些費心費力的事——這跟溫妮的作為南轅北轍,溫妮為了偷懶只希望人們都把她忘了才好,而米米,最受不了的,大概就是人們忘了她——正因她行事高調,所以,她所有的事都非常好查。
米米發生什麼事了?
別說,還真被溫妮猜著了,米米和汪博以外的男人發生了關系,結果,因為她體內能量源與汪博有著共生關系,當有別的能源侵入,能量源不樂意了,暴怒了,于是,米米內傷了;而將自己那個棒/棒放進溫妮體內的男人也悲劇了,同樣受了牽連……
這事,還得往前推二十幾天,米米和汪博探寶歸來,自然是被四大家族里的人好好奉承了一番,米米得到了最多的贊譽,圍在她身邊的青年才俊就更多了,而正在此時,另外一個大城來了一位家庭實力強悍長相俊美的某少族長,少族長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出頭,他一見米米便驚為天人,一見鐘情,于是,便想盡了辦法追求她,努力許久,終于,在如今社會風氣開放的時代,他理所當然地得償所願,在前些日子做了米米的入幕之賓。
只是,顯然這位少城主福氣不夠,受不得天使米米的恩澤,在享受了吹簫的極樂後,正興致高昂、大力撻伐啪啪噗噗得趣呢,卻不想突然噴出一口血,而後一頭栽倒在了米米香軟白膩的果體之上……米米哪經過這陣仗,當時就嚇得尖聲高叫,少族長的隨身護衛聞聲飛快闖進門,一眼看到捂著眼哭喊的米米,而他們家少族長頭埋在米米胸前帶著血跡的溝壑之中一動不動,□則半露半藏在米米的身體里,下/身,尤有晶瑩的液體流出……
少族長莫名吐血暈在了女人的身上,他身邊的護衛高手們不樂意了,更有其家族長老指稱米米對少族長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這才讓他一直昏迷不醒,畢竟,沒道理進房前還龍精虎猛的漢紙轉眼就倒下了,這世上更沒有做啪啪運動就做倒下的能力者,又不是幾十歲的普通人老者,還馬上風了不成?……
唐錦抖了抖手上的調查報告,冷噗一聲︰「就知道是個不安份的位面高手。」妮妮以前還說她會與汪博相濡以沫情比金堅,一生一世一雙人,現在倒好,這才幾天,就出了這事。
溫妮坐在桌前,一樣一樣辯認著桌上的藥物,一邊用心感受其藥性,一邊順口接道︰「你不就喜歡?當年你可也是追求她的人之一。」故事里並沒有記述這事呀,真奇怪。
唐錦眼中精光一閃,挪到溫妮身邊︰「妮妮,你這是吃醋嗎?」說著,手就開始四處溜達。
「啪!」溫妮重重一巴掌拍在馬上要攀上高峰的祿山之爪上︰「我正辯藥呢,你到底想不想早日升階了?」
看著自己可憐的手,唐錦嘆了口氣︰「真不怪我,是它自己要爬山的。」
溫妮回頭怒瞪了男人一眼︰「成天想這些有的沒的,膩味不膩味?」又納悶兒︰「真不明白,這天天大魚大肉的吃,怎麼你還能有胃口。」
唐錦的眼中泛起一絲笑意︰「不膩,怎麼會膩?食、色,性也!這就跟吃飯似的,你說,你一頓不吃餓不餓?一天不吃,難受不難受?一個月不吃……命都沒了。」
溫妮冷哼一聲,不想再和他扯︰「那個少族長是什麼人?」米米的眼光,不是鑽石王老五,她可看不上。
「炎城城主的兒子。」唐錦看似隨意,實則緊繃著神經,仔細打量那個翻動藥草的女人臉上的表情。
「哦。」溫妮沒在意,別說一個城主的兒子,便是皇帝的兒子,于她有甚相干?她這沒心沒肺無動于衷的模樣顯然大大取悅了唐錦,他伸頭過去在她臉上啾啾親了好幾下︰「寶貝,你真可愛。」
溫妮莫名其妙,看神經病似地看了他一眼,而後決定不再在米米身上打轉,便轉移話題︰「另四家有沒有被和族人和平演變?」
說起正事,唐錦臉色一沉︰「除了沈家,其它三家都不太相信我們傳過去的話。」
溫妮將一株絳紅色的小草舉起來迎著光源認真辯別︰「和族人在唐家覆沒,沒趕緊趁機發動把另四家拿下,居然蟄伏了下來嗎?」放下藥草,她皺緊眉頭︰「這下是不是麻煩了?以後要找他們,更難了?」
唐錦撿起一株形似蘭花的藥,拇指與食指不自覺搓著那藥打圈兒,「米米昨日不是來找你?米家跟隨的人倒是在我們家轉了轉,還打听了不少消息,想來,米家還是有所警惕的。」
米家?不愧是故事里最後整合了全城力量的家族,光這份兒謹慎就不是其它幾家比得上的。
「妮妮,咱們辦個宴會吧。」
「啊?」
「辦個宴會,澄清謠言。」
「哦——」這怎麼澄清?這種事,總是越描越黑的。
看著溫妮疑惑的眼,唐錦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也不解釋,只是模了模溫妮的頭︰「放心吧,我自有辦法。」唐錦有些不情願,又有些無可奈何,他本來打算一直藏起來的寶貝,卻要帶到眾人面前,唐錦怎麼想怎麼覺得心里酸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