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瘋子,蘇嵐我瘋了五年,難道你還要看著我繼續瘋下去?」
蘇嵐看著,吸了口氣,「我不是你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羅戚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吧……」
看著她閉上雙眼,清冷疏離的臉龐,羅戚心一緊,「蘇嵐我連我自己都不放過,你覺得你跑的掉嗎?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讓你在消失五年。愨鵡曉」
「我已經不愛你了……」
心再也無法為你跳動,羅戚你可知道我曾經有多麼的愛你?不,你不知道,因為你的眼里從來就沒有為我停留過,心心念念的都是仇恨。
看著身下一副隱忍的女人,羅戚皺起了眉頭,大手揉捏在她的蓓蕾處,垂下頭,急切的親吻著她,仿佛想要證明些什麼。
他的觸踫讓蘇嵐由心生出一股不安,倏地睜開雙眼,雙手抵擋在胸前。
察覺到她的輕微的動作,羅戚停了下來,抬頭,「我還以為你要這樣一直閉上眼,等我做完從你身上下來,才會睜開眼。」
曾經那段黑色記憶,瞬間涌入她的腦里。
蘇嵐嘴唇顫抖發紫,無法自制身體以及靈魂的顫抖,他當著她的面前殺了她的父母,連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過。
她要逃離他,他卻緊逼不放,威脅她繼續當他的情人,在他有生理需要時,就不管不顧的在她身上發泄著,而她由始至終閉上眼楮,不曾看他一眼,一直到他完事。
倏地,她雙眼帶著刺骨的恨意,一字一句的道,「羅戚如果你要硬強迫我的話,我保證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我現在已經就不好過了!!!」
俯底頭,羅戚用力的吻主蘇嵐的唇瓣。
他的霸道殘忍絲毫不留的碾壓在她不堪一擊脆弱的紅唇上,沒有一絲的溫柔,仿佛在存心折磨凌虐著她的身心,讓她陷入不安恐懼之中。
唇上傳來的陣陣刺痛,蘇嵐仿佛沒有感覺一樣,只是睜著一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仿佛要記住他對她所做的一切。
一直不斷的警告自己,不要在次陷入他所制造的陷阱中,那一切都是假的,蘇嵐難道你被騙的還不夠慘嗎?
沒有了父母,沒有了家,這麼多年有誰關心過你,有誰曾為你流過一滴真心的淚水?不,沒有!沒有!!她不需要同情,不需要憐憫。
因為她是蘇嵐,她要堅強,只有把心封閉起,才能不受到傷害。
也許是感覺到了身下的女人學乖了,開始放輕松了,羅戚放開扣住蘇嵐的雙掌,讓她雙臂環上他的頸項,雙手在她誘人的身體上到處點著火焰……
羅戚撫模的手掌漸漸的往下移動,仿佛要把這五年來她所欠的一下子都給補回來,右手攀上了她比五年前還要渾圓的胸—脯,揉捏著她粉紅的蓓蕾,讓它在掌心傲然挺立起。
見他雙眼透著明顯的情。欲,另一只手不動聲色的從他頸項抽了回來,手緩緩的模到了煙灰缸,那一刻,蘇嵐笑了。
他垂頭埋在她胸前,忽然淺咬了下她的蓓蕾,蘇嵐身體本能的戰栗了下,看著手越來越靠近他的後腦,眼角溢出一行濕潤。
突然大吼了一聲,「羅戚你去死吧……」
「早在你的手離開我的脖子,你所有的動作,我都看的一清二楚。」羅戚冷笑著,有力的大手緊握著她的手腕用力往里一折,見她吃痛,接下了煙灰缸,直接扔到了地上。
「羅戚你可真夠卑鄙的!」
她的話,讓羅戚蹙起了眉頭,「蘇嵐偷襲的人可不是我,究竟是誰卑鄙你比誰心里都明白,下次我不希望在看到你玩這種把戲。」
他的話中帶的威脅意味,蘇嵐怎麼可能的听不懂,嘴邊帶著嘲諷,「倫卑鄙誰能比的上羅先生,你這雙手究竟沾滿了多少人的血,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
羅戚面色一沉,突然放在她高聳處的右手,揉捏的動作加重,仿佛在提醒著她不要在說些惹怒他的話,懲罰性一般的揉捏,更加刺激了他的浴火,感覺到下月復堅硬腫脹。
他倏地分開了她的雙腿,充滿魔力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內側慢慢的輕微劃過,在她迷人的駐留。
蘇嵐驚愣的倒吸了一口氣,雙眼睜大,透著深深的懼意,臉上的偽裝褪卻,留下盡是惶恐無助,「放開我,羅戚你放開我……」
體內的欲念,已經由不得他,面對她的反抗,羅戚狠狠的捉住了她大手,將她重新的禁錮在她的身體兩側。
「放開你?蘇嵐你剛剛不是在我面前叫囂著讓我不好過嗎?我現在就要看看你以後怎麼讓我不好過!」
羅戚不容她拒絕,大手用力的分開她再次合攏緊閉的雙腿,倏地,他長指一勾,深深的探入了她的緊致。
「啊————」蘇嵐痛的弓起了身子。
五年沒有被人踫過的身子,哪里經得起他突如其來的深探。
痛,痛,真的好痛————
有股惡心從胃部傳來,甚至作嘔,她無法控制的嘔了一聲。
羅戚臉色頓時難看起,盡管她並沒有吐出嘔物,但她的反應著實傷到了他的自尊心,他的觸踫就這麼的讓她覺得惡心?
他抽出了長指,從她身上翻下,站起了身,看了眼她顫抖不能自拔的身體,眉頭不由自主的深皺起,扯過薄毯蓋在了她身上。
欲要轉身,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羅戚的腳步倏然僵住,轉過身,看到躺在地上不掛一絲的酮體,額頭上刺眼的血珠往外溢。
「該死!」咒罵了一聲,大步走上前,彎腰把她抱起。
打開櫃子拿出了急救箱,手法嫻熟的清理著傷口,消毒、包扎。
都處理好後,羅戚松了一口氣,幸好只是撞到櫃子角口上去了,要萬一一她剛剛的力道撞到牆上……
後果不是他敢往下想的。
拿起手機往留下座機撥,「明天把屋里有危險的東西全部都給扔掉。」想到什麼,突然接著說,「現在就開始收拾!」
吩咐好佣人,羅戚就掛斷電話。
坐在了床邊,看著閉著雙眼的女人,此刻的她不像白天臉上帶著疏離清冷還有偽裝,手小心翼翼的撫模上她還沒有他手大的臉。
五年前放她離開,她已經被折磨的連靈魂都快要崩潰了,看著她的心是如何被他一點一點的撕碎,這五年來他不斷的問自己,真的要放棄她嗎?
「嵐嵐你真的就那麼想要逃離我嗎?」忽然他自嘲的笑了,「可怎麼辦,我一點都不想放你離開,你說我是瘋子,對,老子就是瘋子,而且還瘋的不輕。」
「我還能把曾經的你找回來麼?不管你心里如何恨我,怨我、但嵐嵐我不後悔,不後悔當初做的一切,我這輩子唯一對不起你的就是孩子,對不起,是我沒用沒能保住我們的孩子……」
往事如同幻燈般展現在眼前,羅霖抱起了她縴瘦的身子,把頭埋在了她的脖頸,哽咽著,「我不能沒有你,嵐嵐求求你不要在離開我了……」
也許只有在她昏睡過去,他才敢把心中的話說出來,羅戚抬起了頭,動作輕輕的把她放在了床上,蓋上了薄毯,俯頭在她唇瓣落下了個吻。
「曾經你問過我,問我愛不愛你,哪怕一秒鐘?」
他雙眼帶著無盡的傷痛,閃著淚光,「我愛你嵐嵐……」
話落,站起身,眼淚從他眼眶中落下,滴在了她的蒼白的臉上。
也許真的應了一句話,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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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爺子知道了秦遠峰將在十一月份執行槍斃的消息,備受打擊,當場暈了過去。
薛管家把老爺子送到了醫院,不得已給秦夫人打了電話,又通知了秦逸軒。
「他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暈倒了呢?」秦母得到消息後,一路心不安的趕到了醫院,看著站在VIP病房的薛管家問道。
薛管家一臉自責,「夫人都怪我大意,忘記交代新來的佣人了,她把報紙拿給老爺子看,結果……老爺子他都知道了。」
秦母听得臉色一白,身子慌了下,薛管家嚇得連忙扶住了她,「夫人你沒事吧?你千萬要保重身體啊。」
走進了病房,秦母並沒有看到郭培,「她呢?」
知道夫人問的是誰,薛管家老實的說,「夫人還是你留下照顧老爺子吧,那個女人真的不行,她哪里是愛老爺啊,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她從秦宅拿走了一個億。」
「怎麼會這樣?」
薛管家嘆了口氣,「可不是,要說她是少夫人的媽媽,我可以有點都不相信,她們一點也不像母女倆。」
「媽。」
秦母轉身,就看到了兒子還有兒媳,「你們來了。」
秦逸軒摟著郭小凡走到了她身邊,視線落在了躺在病床上掛著氧氣的老爺子,「醫生怎麼說?」
「二少爺,醫生說情況不太好,讓我們要做好心里準備……」
薛管家的話讓郭小凡紅起了雙眼,「怎麼會這樣?秦大爺好好的怎麼會暈過去?」
秦逸軒轉身對著秦母說,「媽你和小凡先待在這里陪爸,我和薛管家說點事。」
秦母點頭,拉過了郭小凡的手,「你們去吧。」
「爸都知道了?「秦逸軒雙手插在西裝褲兜里,微靠在走廊的牆壁上。
薛管家點頭,「都知道了,當場就暈過去了,就算老爺子再不待見秦遠峰,但他也畢竟身上流著秦家的血。」
秦逸軒拿出一盒煙,隨意的抽出一根,拿出打火機點燃,吸了兩口,好半響才開口,「秦宅招的新佣人,是誰招的?」
「是少夫人的母親。」薛管家恭敬的道。
「最近你和我媽留在醫院照顧老爺子,秦宅暫時不要回去。」秦逸軒危險的眯起了雙眼,扔到了手上的香煙, 亮的皮鞋用力踩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