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想看看凌王跳腳的模樣!」花傾國一口吞下水果糕點,含糊不清的又帶著點嘆氣的意味不甘地道。
沒想到那凌王居然不懼她紈褲無雙別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惡名,對她的非禮不但沒有閃躲厭惡,反而還主動……
丫滴,想到那晚御宴殿上的那一「男男」之吻,花傾國突然間臉飄紅霞,可疑地發燙了。
「主人,你是不是太熱了?臉都熱紅了,奴婢給你扇扇風,可好?」花火凰遞上一塊糕點之後,看了花傾國一眼,關心地問,將糕點放在玉石桌上,轉身招來小丫環,命她們去拿玉扇。
花傾國一听花火凰的話,驚咳了幾聲,差點沒噎著。
「主人,你慢點,慢點,別著急!」花鸞鳳一驚,馬上給她順背。
花火凰則同樣擔心地給她遞上了溫茶。
一口氣順下後,花傾國騰地站了起來,雙手甩袖,攏在後背,氣嘟嘟地道︰「本王哪里有臉紅?臉紅的是你們,你們!」
說完,略略慌張地走了。
這?……
花鸞鳳和花火凰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叫吉祥如意放人吧!讓本王的兩大得力大將去幫別人守著別人的老婆,太浪費人才了!」遠遠地,紈褲順王爺的聲音紈褲地隨風飄來。♀
守著別人的老婆?花鸞鳳花火凰無語。
這樣的話,也只有她們的順王爺才能說得出來。
凡是不是順王府的女人,不管是三歲的小娃還是八十歲的老太,就都是別人的老婆。
自己的老婆和別人的老婆,這就是他們順王對女性的劃分。
花火凰招來了人把花傾國的命令傳達了下去,正要跟花鸞鳳嘀咕幾句,又听見花傾國樂呵呵的笑道︰「本王去看看媚香,你們來不來?!」
兩人對視一眼,便急急地跟上。
她們的王爺,不跟緊點,一會肯定又要丟。
三日後,凌王東方千騎憑著先皇密旨,在沒有傳國玉璽壓陣的情況下,登基為皇,號凌興帝。
東方千騎一上台,便是大刀闊斧地整頓朝政吏治,廢掉一大批庸官,開科舉士,頌布新令,獎勵農耕,鼓勵經商。
同時,招兵買馬,日夜操練,增強國防。
一個月後,月影飛揚,皇城寧靜而致遠。
忽地,三道快騎穿過夜空,如流黑趕月一般,直沖皇宮而去。
「報!邊關告急!南塞南蠻國侵兵城下!」
「報!邊關告急!北塞火焱國侵兵城下!」
「報!邊關告急!西塞西涼國侵兵城下!」
……
自古以來,野心勃勃的裊雄們,哪個不是趁你病要你命的?
趁著蒼瀾國新皇登基,皇室兄弟不睦,肱股大臣們被統一換下新血,朝庭根本不穩大舉進犯,事半功倍!
旭日東升,春末枝梢寒。
朝堂之上,收報,眾臣嘩然,駭意凜凜。
「什麼?三國同時來犯?」魏相幾乎急得中風了,听報眼楮都紅了。
朝庭剛穩,外患來襲,能不急得眼紅?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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