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造成今日之勢。
但是現在看來,傳說中的不學無術的年輕的順王爺,並非是傳說中的那種草包啊!
「末將認罰!」藍焰高傲的頭垂了下去,捧著依然顫抖的思維,心服口心地道。
立時,花傾國身邊的兩個親衛即刻上前押人行刑。
眾身經百戰的將士們不知道他們的主將與大帥看到了什麼,一看主將就這樣認罪,皆驚然,齊齊下跪求情,嘩啦啦的一大片,跪滿了整個城樓。
花傾國神色沒有一絲變動,狠絕如山。
玄文瞟了一眼遠處的山脈,神態同樣訝然。
一路急行軍,初來乍到,一切都還沒有交手,也沒有明朗的情況下,連他都不知道敵軍的布置,而她是怎麼知道這是個圈套,怎麼知道那就是伏兵的?
甚至從來都沒有跟他這個號稱上知天文下曉地理的隨行軍師問詢過半句!
玄文在心底深處還有對花傾國那麼一丁點不以為然的態度,立馬煙消雲散,認真起來。
雖然早就對花傾國刮目相看了,知道她在用雷霆手段在立威。但是不管怎麼樣,她一到來,就是先要斬副將,再杖打主將,只怕蒼寒城守軍會軍情憤滿,繼而造成軍心渙散!
心里作出了計較,一定要真實地助她一臂之力,如同輔助東方千騎那樣輔助她,便不會由她這樣行事。
于是,玄文趕緊甩出折扇一攔,對著佯裝怒氣橫天的花傾國作拱,道︰「大帥息怒!此事可暫時按下!」
听得軍帥求情,跪了滿城牆的蒼寒城將士們將目光轉移到他身上。
花傾國眉眼一挑,凌銳的語氣不變,冷冽狠勁兒滔滔而出,道︰「怎麼?軍師可是也要求情?!今日誰求情,本帥均不會答應!國有國法,軍有軍規。在外敵入侵之時,本帥要嚴軍執規,誰求情,一律同罪並處!」
「在軍情未明的情況下,藍焰犯了三罪,一罪輕敵,以為援軍已到,冒然領軍出征;二罪輕主,以為本帥無能,看不起本帥,就算本帥是皇上親封的那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副沒見過打仗的楞頭青的模樣的一種心態;三罪最重,堂堂主將,居然帶頭抗帥令不遵,不知軍令如山嗎?!五十軍棍,太輕了!還是看在你是本王父親的遺將的份上給你留的面子!」
「還愣著干什麼?扛下去,速速行刑!」藍焰低垂著頭,一聲反駁的話都沒有。
他哪里還有臉面反駁?如果不是大帥及時到達,及時地派人命他即刻退兵回城死守,現在的他就是一具冰冷的尸體!
包括現在幸存著的十萬守軍,全都是一具具流光了血的尸體!
寒意顫顫,他終于明白,他的副將怎麼會被斬了。
雖然他及時回來了,保住了藍一心的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依然受罰,打了五十軍棍,此刻正躺在將營里反省了吧。
這五十軍棍,他該受得。
是他小看了年輕的大帥,當年先順王的雷霆之風,身為他唯一的血脈,又怎麼會沒有半點作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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