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如今卻擺出這樣的架子來迎他們的送嫁隊伍,享受著「戰勝國」的高高在上的姿態,讓他一向如魚得水的縱行無忌的心里怒氣越激越盛。♀
什麼戰勝國,想來也不過是他們西涼仁慈,把侵戰的城池全數歸還給他們蒼瀾,主動訂下兩國友好的和親盟約,如今就在他面前擺這種姿態?!
「若不是他們提出停戰,我們現在就踏平了西涼!咱們主帥是最英明偉大的!以前的紈褲不過是他的一種偽裝保護!就是這種紈褲形象,居然也能讓西涼太子上心,這西涼太子,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估計是跟個娘們似的,否則又怎麼會緊盯著咱們的主帥不放呢!」調樂的聲音。♀
「想不到堂堂一國太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被我們主帥迷花了眼!」
「我倒覺得更讓我想不到的是,咱們主帥居然有比美人還大的魅力!」
「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主帥的臉,若是見過,必定驚為天人!」
「你小子,你見過?」
「听玄文軍師他們說的,比京城第一美人還要美!」
「難怪那太子現在听說主帥下令不給他入境,他都蒙了!」
「哼,主帥府中美妾男寵無數,豈會看得上他這個太子!」
「西涼太子依我看也不錯,依咱們紈褲順王主帥的個性,如果他願意作胯下臣,主帥必定也收!」
「你沒听到主帥下令不給他入境嗎?只怕是厭惡他了!還收作胯下臣呢!」
……
「去看看哪個如此大逆不道在嚼舌根的,拉出去,五十軍棍!」那些話,兩國在城牆之下的人均听得一清二楚,玄文非常有眼見力地在西涼觴曲發火之前,故意暴怒地對著一員小將下命令,那名小將拱手領命而去。♀
西涼觴曲憋得脖上青筋暴漲,發作不得。
他知道,玄文明著下令要打五十軍棍,但這五十軍棍可以在一眨眼之後當作沒事發生,甚至不會下手。
因為有可能這一切都是蒼瀾國他喜歡的那個人給安排的,目的就是羞辱他!
他忍,他忍,他忍!
「為何連送嫁的護衛都要留在此地?孤想見見兵馬大元帥,問個究竟西涼觴曲始終是一國太子,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深吸了幾口氣之後,鐵青的臉已經變回了往日的溫和。
不是不讓他見麼,他就是硬要見了,怎麼了?!
他不相信他都如此主動提出要求了,順王能擺架子擺到天上去,不出來見他!
就算他不入蒼瀾國境,也要見「他」一面!
自古就是誰先愛上誰受傷,西涼民風開放,在西涼觴曲的眼里,愛上一個男子,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他們蒼瀾國新皇不也是曾經放出風來說,這一世只僅一人,只要是自己喜歡的,無論那人是男是女嗎?!
這不就是在變相地認同男男之戀,其實也是一件美事?!
但是,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之後,就有另一個重要的念頭出現,可是那個重要的念頭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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