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靜站著盯著河面沉思了許久的,石柱一樣的玄文問道。♀
「主上的事情,豈是你我能在私下議論的?」玄文幽幽地說,那低低怨怨的聲音在這樣的夜色里顯得有點磣人,活像是冤死的女人一樣,平緩無波地道。
白虎打了個顫抖,將一棵帶泥的小草扔到他那儒生樣的裙擺邊,嗔道︰「你別發出那種死人樣的寒磣聲音來行不?我就是不明白,主上為何非順王不可?難道就是因為‘他’男生女相?難道就是因為‘他’長得連女子都比不過的美貌?還是‘他’的文功武治?說起文功武治來,‘他’還比不上你呢!」
男生女相四個字,讓玄文沉思的眸子有了松動,道︰「莫非,順王其實非不是我們所認識的順王?」
聰明如他,觀察入微如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緊要的東西?
「喂,你們兩個,居然在這里偷懶!」花馨香走了過來,氣吭吭地道。♀
果然不是王爺身邊的人就不是王爺身邊的人,怎麼都會不好使喚,就算是躲到一邊去不盡責,咱們王爺主子的臉皮薄也不會說他們。
看著氣哼哼的花馨香,白虎一躍而起,沖她道︰「你個小丫頭片子,爺哪里有偷懶了?你哪只眼楮看到爺在偷懶了?女人就是矯情!」
花馨香一看他們被抓包現場,而且還沒有好好認錯,就彪悍了起來,回嘴道︰「姑女乃女乃左眼右眼,天眼地眼,就跟眼都看到你在這里偷懶,你還耍賴不認?!真不是個男人!」
眼?!兩人都要夜風中凌亂了。
白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粗俗的女人,見她小巧玲瓏,我見憂憐,楚楚動人的樣子,怎麼說起話來卻連街為之撒潑的悍婦都要對她甘拜下風?
玄文搖了搖頭,身形一晃,相當于躲在白虎的身後,不搭腔。
「你個臭丫頭!」白虎不知道花馨香的身份,只不過是以為花傾國的貼身婢女,所以氣焰很囂張,道︰「怎麼說話的呢?誰叫你這樣說話的?一個大姑娘家的,整天將不的掛在嘴邊,害臊不害臊呢?」
他以為他這樣說,花馨香多不都會露出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出來,殊不知人家根本都不在意這些,如果計較這些,就是一般的普通人,而不是順王府里特殊存在的人群了。
她惡狠狠地一叉腰,對著白虎道︰「有什麼好害臊的?你腦子里邪惡的思想真真要不得!你們打算就這樣露宿一夜嗎?還不快來將你們的帳逢給搭好!還想讓姑女乃女乃親自動手幫你們弄?別給姑女乃女乃端架子喔,否則姑女乃女乃讓你們吃不了端著走!」
她這說的是哪樣跟哪樣?白虎都有些被她急九十席轉彎給弄糊涂,女人真是麻煩的動物,剛剛還在說的事情呢,一下子就轉到搭架鋪床去了,真讓人想入非非啊。
「不勞你姑女乃女乃動手,不勞你姑女乃女乃動手!」白虎決定不再理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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