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份量就很足,眾婦人都覺得這不是世子在說話,而是順王在說話。(八&零&書&屋。書更多,書更全)
才會那般出口恭謹求教地發問。
花朝歌微微一笑,道︰「還能有什麼?自然就是女誡里頭的評價一婦人是否賢良淑德,是否能擔當起國母重任,是否能成為天下女人榜樣的‘言,容,德,工’!」
聲音一落,太後喜得差點很丟臉地一拍大腿,接口道︰「哎呀,哀家怎麼沒想到這個呢!主要是符合這些的,皇上,你都該納了進來,充盈後宮,為皇家開枝散葉才是正事啊!」
好說,好說,言容德工,他們在場的每個官家千金幾乎從小就是這樣被家族培養的啊。
那麼,就是說,今晚與會的十五六位千金都能齊入後宮,服侍皇上嗎?
眾千金頓時更加的羞怯,時不時地瞟向上首的東方千騎,秋波相送,媚意流轉。
東方千騎冷禁禁地打了個寒顫,怒看向人小鬼大的花朝歌,掌中的金樽快要被他捏變形了。
你個小鬼頭,不是說來幫朕擺平的麼?怎麼不僅沒有將朕摘出去,甚至還將朕越拖越深,拖到這趟渾水里來了?
難道這個人小鬼大的未來大舅子改變了主意,不讓朕娶城兒了?
不行!
朕寧可丟棄天下不要,也不能失去城兒!
如果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沒有辦法牽在身邊相愛相守,那還做這個皇帝干什麼?
誰愛做誰做去,反正朕是不想做了!
當然,前提是,如果失去花傾國的話。
花朝歌給了他個稍安勿燥的眼刀子,暗罵了一句,真是沉不住氣,真不知他當凌王那些年的名號是怎麼混出來的,自己家那聰明無人能及的親親妹妹又是怎麼會看得上眼這種時不時地就動怒,要麼就擺出一幅隔人千里之遠的冷酷冰山臉的。
「世子說的是,考量妃位的言容德功,又是如何劃分呢?」一位二品誥命夫人,站起來問道。
那目光飽含著期待,以及一股勢在必得的架勢。
花朝歌向她看去,認得她就是兵部尚書袁將軍發妻,膝下育有一子袁峰,還有一女,就是坐在她身邊的那個粉紗綢裙女子袁詩詩。
那袁詩詩真有幾分姿色,性子也溫良,在京城的貴婦圈中的口碑也很好。
這尚書夫人,想來是很樂意將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送給皇上做妃子的了。
別問這些花朝歌是怎麼知道的,總之,自從他接受東方千騎的魔鬼訓練之後,這些他就是知道。
恐怕完全沒有人知道,在東院那魔鬼訓練營里,有一段時間,是讓他化妝成乞丐,將六部尚書的資料背影給拿到手。
就是這樣,才讓他快速地模清了京城新的新貴勢力分布圖,也知道在他沉睡的那十四五年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同時也讓他更快地成長,腦筋更接近二十多歲男子的成熟度。
「這位夫人問得真真好,本世子正要往下說呢。」花朝歌揚起一抹天真的笑容,如陽光燦爛百花盛開一樣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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