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他借醉吃了王爺的豆腐。(菇ソ涼們都在八?零?書?屋看書,你不知道?菇涼你0ut了)
濃重的酒氣噴在花傾國微側的脖頸上,氣得她真將直接將他扔在地上,然後抽出天蠶軟鞭,狠狠地抽個百八十遍,一解心頭火氣。
可是她不能,這個世界,哪有隨身護衛鞭打主子的道理?
于是硬生生地忍著。
西涼觴曲是故意的。
所謂的酒醉三分醒,清醒的時候,不能與「他」親近,那麼就借醉一次又如何?
脖子間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女子幽香,讓借故的他很訝異,一個男人怎麼會有女人的味道?
該不會是自己借酒裝瘋,這回真的是醉了吧?
以為自己聞錯,酒醉產生的錯覺,西涼觴曲頭又再低下去,在花傾國的脖頸間再用力地使勁地吸上一口,喃喃道︰「怎麼跟女人的味道一樣。♀」
花傾國渾身充滿了寒意,一拳不動聲色地暗擊在他的腰椎穴上,西涼觴曲一個受痛,酒醒了大半,直挺起了身子,差點沒跳起來,那清潤的眼神打在她的臉上。♀。
「太子殿下,你醒了?可還要屬下挽扶?」花傾國對上他的視線,賣乖地道,非常的狗腿。
可是,盈盈鳳眸里的怒意沖天而上,那種你膽敢再來一次試試的威脅意味非常的濃,讓耍滑頭的西涼觴曲剛萌生的借醉親近的念頭生生打消了。
「不用,孤還能走。」西涼觴曲推開了她們假意伸過來的手,向前邊走邊道。
他確定不會弄錯,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的身上不該是那種淡淡的又甜甜的怡人心脾的一種屬于純潔女子的味道。
順王,難道他是……
次日,東方千騎將一干事務丟給魏相,並下旨命花朝歌為監國,領著兩百名暗衛,只留下了五十名,其余的一百五十名全跟著他秘密地離開了皇宮,離開了京城,踏上了去南塞的路。
城兒,你真是個調皮的家伙,沒一刻能讓他安心的,一離開他身邊,稍不注意就將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
她居然千里迢迢地跑到了南蠻國的國都去!
她不知道孤身深入的危險麼?她不知道南宮北斗早就想將她逮住給生吞活剝地吃了?
看他這回逮住了她,還由不由得她任性!定要將她牢牢地牽在身邊,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許她離開他身邊半步!
魏相看著東方千騎留給他的一堆的任務,捶首頓足地,蒼天啊,大地啊,君不君,臣不臣,皇上啊,你怎麼能這樣啊?從你登基到現在才多久?就三天兩頭地給他玩失蹤,每次都讓他一人頂著!別惹腦了他老人家,哪天他也來個撂挑子,不干了!
而慈安宮,皇太後對著那一紙信件,一邊哭,一邊悔道︰「皇上,你回來吧,都是哀家不好,哀家再也不張羅著幫著選妃了,你回來吧!」
花朝歌得知這一切,撇了撇嘴,回他的東院繼續訓練去了。
從來沒有見人做皇帝像東方千騎這小子這樣的,如果不是花煞軍,不是順王府在撐挺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