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不過都只是借口手段而已,就是看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是贏家。(看好看的言情小說來八 零 書 屋)
此次,他這麼認真地說出來,估計是不會有假的了。
滿以為這樣的條年,西涼觴曲一定會很動心,會滿口應下的,卻沒有想到,他慘然一笑,道︰「孤身中奇毒,除非,你們有他身上的解藥,否則,孤就算死這里,也不會告訴你們,他究竟是誰!」
「什麼?」南宮北鷹顯然是不相信的。
南宮北斗卻陰森森地看著他,對著身邊人吩咐道︰「去,請張天師過來!」
請張天師?
西涼觴曲眉眼有所松動,據聞,南蠻國的國師張子豐,是個醫毒鼻祖,世外高人,世間只有人想不到的毒,沒有他解不開的毒。
如果花傾國下在他身上的毒可以解了,他倒是可以試著跟南宮北斗合作一下。
南蠻國的初冬,其實是很蔥郁的,沒有像北方的火焱國那樣枝木均調零,顯光凸凸的模樣,也不像西涼國那高原氣候,空氣稀薄,當然也沒有蒼瀾國的冷冬來得暖和,偶爾還能看到處處如春的風景。
在一個小院落里,前面是街市,後面是一條小巷,那條小巷,是個貧民窟,很多要飯的都聚集在那里。
而前面的街市卻是相當的繁華,店鋪林立,琳瑯滿目。
本著大隱隱于市的理念,花傾國扛著昏迷的花吉祥自然就是住在了這個小院落里。
這個小院落,是順王地下勢力的暗樁們聚集地。
平時就一中年老伯看守,並兩三個婆子在打理,一切都很簡潔方便。
發了信號出去,擺月兌了追蹤的花雅香,花鸞鳳和花火凰等齊聚在房子里。
而房間的大床上,赫然躺著尚未清醒的花吉祥。
「王爺,這是怎麼回事?」急性子的花火凰看了一眼昏睡昏迷的花吉祥馬上就問。
「這個,就是我們在皇宮里制造的時候,就踫上了。可是,他並不認識本王,也听不出本王的聲音,所使的武功路數也不對,所以本王將他扛回來,叫你們都來認一認,難道是本王認錯人了?這人並不是吉祥?」
「可是,當本王說起如意的時候,他分明是知道如意的!還告訴本王如意現在也沒有什麼威脅,應該也是跟也差不多的。」
花傾國也不賣關子,如珠彈暴發地全說了出來。
花雅香上前一步,掀開蓋在花吉祥身上的薄被,拉開了他的左邊袖子,在檢查什麼。
「啊,對了,奴婢記得吉祥的左手有一道星形黑胎記,而如意的是右手的月形黑胎記!」花鸞鳳想明白了花雅香的意思,下意識地月兌口道。
從小到大,他們都是一起接受訓練的,在訓練的過程中,也常常受傷什麼的,基本都是花雅香在替他們醫治,這樣的話,對于花吉祥身上的特殊記號,她肯定也知道的比她們的多,所以偶爾也會說說,跟她們透露一二。
「如何?」花傾國听了眉眼一動,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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