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他?為什麼會是他?真的是他!
「徐月雨」忽地珠淚盈眶,那一抹來自心底的感動,悸動,讓她由最先的慌張,到後來的驚訝,再到狂喜,再到疑惑,再到害怕,卻依然飛跑了起來,撲進了那道紫色人影的懷里!
「你怎麼會在這里?你怎麼能獨身犯險?你真是個大傻瓜!」那如蛇般柔軟圓潤的雙臂,緊緊地圈住了他挺撥粗壯的腰身,人家還沒向她問罪,她倒是先責備起對方來了。(菇ソ涼們都在八?零?書?屋看書,你不知道?菇涼你0ut了)
她知道,他對這樣的她肯定無力;她知道,他對她這樣的主動肯定會忘記責罰她!
東方千騎被這歡喜的一攬,將那些怒火都沖擊得煙消雲散,這個調皮的家伙,分明就是知道他舍不得責她,罰她,所以……
「哼,朕再不來,朕唯一的皇後,朕唯一的妻子,就要做別人的太子妃了,你說,朕能不來將那個惡意離開,讓朕憂心得頭發都快白了一半的女子捉回去嗎?」
邊說邊將雙臂環緊,恨不得將主動撲到他懷里來的讓他又疼又恨又愛又憐的女子給揉到骨血里去,再也不會分開。♀♀
沒錯,徐月雨,就是花傾國。
膽大心細,傾國傾城,舉世無雙的紈褲順王——花傾國。
聞言,花傾國慌張地抬起頭來,沒有反駁他的話,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太過于沖動,掙扎開來,四下看了看,一把將東方千騎給拉進了原先讓陳夫人聞藥瓶的那個假山石洞里,有些慌亂地道︰「你怎麼來了?我把這里的事情辦完了就會回去的!這是什麼地方啊,被皇宮里的侍衛發現,你就完蛋了!」
她那璀璨璃琉眸,因為真心的擔憂而顯得格外的動人,那看向東方千騎的眸光里,充滿了以前極少流露的愛戀。
密暗的空間,一男一女相貼相擁,氣氛要說有多旖旎,就要有多旖旎。
花傾國只顧著將東方千騎藏起來,不讓皇宮禁衛發現,卻忽略了身邊的男人,對她的思念已經讓他忘記了身處何方。
此時與她相擁,那激動澎湃的熱血,是怎麼壓抑也壓抑不住。
「不用害怕,有暗一他們在!」東方千騎低啞地道,那聲音里飽含著欲意,早就被這樣的她給迷得什麼都不顧了,伸出手去,一把扯開她的面紗扔在地上,捧起她的臉,迫不及待地熱吻了起來……
一吻解掉相思苦。
吻得天昏地暗,吻得日月顛倒,吻得時光倒流,吻得地動山搖,吻得不知時日……
他總是這樣的霸道,又是這樣的溫柔。
他總是那樣的心慌,又總是那樣的篤定。
她是他的血,他是她的……劫。
為他拋棄了一切,又忙著創造一切的劫。
一柱香過後。
東方千騎還是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啄著那被他吻得有些紅腫了的櫻桃紅唇,紅唇的主人,正在極力抵抗著他這樣不由分說的入侵行為,不滿地發出「嗯,嗯」聲。
「不要再鬧了,一會那兩宮女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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