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進了軍營來,不小心被發現了。♀
顧流曦他們回來的時候,刺客已經負傷逃走了。
這事驚動了已經躺下的阿巴特王子,事情鬧得很大。
顧流曦這種無關人士一早就回到了她的帳營。
其實,她的那個帳營是獠牙面具男的,只是他極少會回來,就讓給了顧流曦。
其實也不是說讓,顧流曦是覺得以其跟那些無法溝通的女僕睡同一個帳營,還不如在這里,雖然一個人卻也安靜。
對此,獠牙面具男沒有發表意見,默許了她暫住這里,一來是方便找她去試驗,二來又怕她身份暴露,只能讓她睡在這里。
這也正好合了顧流曦的意。♀
白天侍候阿巴特,晚上她就回來這里。
顧流曦回到帳營準備寬衣休息,衣服剛月兌了一半的時候,突然一把劍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別動〞低沉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
顧流曦月兌衣服的動作一僵,瞳孔猛然的放大,一張臉唰唰變得慘白。
因為這個聲音,她實在是太熟悉了。
將軍,他怎麼會在這里。
不過,听他的聲音好像有些虛弱。
難道剛才說的那個受傷的刺客就是他。
暈死她了,他堂堂的一國將軍怎麼會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來。
他是瘋了嗎?
他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
他到底有沒有腦子的。
顧流曦真的恨不得大罵他一頓,看看他腦袋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其實不止是顧流曦郁悶,藍山語茶自己也很是納悶。
那天,國師明明有說要派人去敵軍帳營,他卻死都不同意。
第二天晚上,自己一個人卻潛入了敵軍的營里來,只為了找那個失蹤的家伙。
他想,他真的是瘋了。
要不是,怎麼會作出這麼瘋狂的舉動來。
見顧流曦真的沒動,藍山語茶以為她被嚇到了,用不大熟悉的匈奴話說,〞只要你不出聲,我不會傷害你的。〞
顧流曦壓下想罵他的沖動,用比較嬌柔的聲音說,〞這位公子,你受了傷要不要先包扎一下傷口,你放心吧!我也是中原人,只是從小被賣給了匈奴,變成了匈奴的女隸〞
這個女人居然會說中原話,讓藍山語茶很意外。
顧流曦說的這種事情,經常會發生的,藍山語茶將信將疑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受了傷的?〞
顧流曦伸手指了指腳底下的一塊血跡。
藍山語茶這才相信她,放下了抵在她脖子上的劍。
顧流曦快速的拉好了衣服,這才轉身,她想她現在這個樣子,他應該認不出她來才對。
藍山語茶果然沒有認出她來,只是有些驚艷,沒想到這個女人長得還挺漂亮的,被賣給匈奴當女隸確實是有些浪費了。
不過,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又怎麼管得了別人的事情。
不過,她那雙眼楮倒是跟某人有些相似。
顧流曦不知道藍山語茶的心思,見他真的沒有認出自己而暗自松了一口氣。
藍山語茶的背後被砍了一刀,衣服都被鮮血給濕透了,臉色很是蒼白。
顧流曦不由覺得有些心疼,〞還是先讓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你流了很多血。〞
藍山語茶默認了。
顧流曦小心翼翼的月兌去他的衣服,露出一條血跡斑駁的血痕,看起來特別的獰猙。
她小心翼翼的幫他清理傷口,看著那道傷口,顧流曦都覺得痛了,下意識開口道,〞會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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