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冷笑了一下,心想小樣你還強親上癮了。請使用訪問本站。上次就讓你得逞了,還想故伎重演。這次要再被你親到,你不追我我都賴著你。
坐在旁邊的張雨諾看著一臉不屑的凌宇,氣不打一處來。
一路上凌宇時而看看板著臉的張雨諾,時而看看手表上的唇印。時不時的還把表伸到張雨諾面前晃一晃。
凌宇放了首不知多少年前听過的《都是月亮惹的禍》,張雨諾狂躁的像個獅子,要是一拳過去把凌宇撂翻,上班遲到不說,打過以後肯定會後悔的,索性不再去想,閉上眼楮。
莫曉然早上整理好妝容,束好胸以後,覺得自己以後得買些中性服裝了。這些衣服老把她往女生跑偏。
「雲澤,你起床了沒?」莫曉然站在韓雲澤房間門前問。
「你進來吧!」韓雲澤在屋內叫了一句。
莫曉然推開門的一剎那,嚇傻了。看著只穿了一個內內的韓雲澤,不禁滿臉羞紅。上次只是模模了月復肌,這次一看還真是完美的身材。標準的倒三角,精致的胯骨,整個人線條美的沒話說。莫曉然一時間愣在那兒,不知道是進去還是出去。
「站在那干嘛?怎麼不進來?把我廚里那一身藍色休閑服遞給我。」韓雲澤朝著莫曉然看去。
「哦,好的!」莫曉然閉上眼楮慢吞吞的往里走。心想要不是眼楮受傷,這肯定是耍流氓的行為。
莫曉然慢慢的走到床前,睜開眼楮,將衣服遞給韓雲澤。
「愣著干嘛?你不幫我穿嗎?」韓雲澤笑著,一臉陽光燦爛,莫曉然接下來的會是什麼反應。他能猜得到。
「韓雲澤,我把衣服給你整理好,你自己穿行不?」莫曉然鼓起勇氣,還是沒辦法做到親手幫男生穿衣服,內心那叫一個糾結啊!
「照顧我就要到位哦!外面那麼多漂亮小護士呢?我隨便找一個都心甘情願。」韓雲澤笑著說。
「好吧!我幫你還不行!」莫曉然一臉羞紅。
「算了,逗你玩呢?把衣服給我。」韓雲澤看著莫曉然慢慢吞吞的,就知道在進行殘酷的心理斗爭。
莫曉然瞪著眼楮看著韓雲澤麻利的將衣服穿好。一點都沒有難度。
「你自己明明無壓力啊!還裝!」莫曉然一癱在沙發上,像個泄氣的皮球。
「別糾結了,吃完早餐我們出去走走吧!」韓雲澤挽了挽袖子。
「可是外面天下雨了,出去不方便吧?」莫曉然覺得這樣出去肯定不方便。
「沒事,呆在這我肯定會瘋掉的,什麼都不能做,那麼清閑,說不定哪天眼楮突然就好了,你想和我出去逛都沒機會了。」韓雲澤說道。
「不知道家里的向日葵怎麼樣了,沒有陽光它們是不能生長的。」莫曉然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家里的向日葵。
「沒事,不用擔心這些問題,它們必須得抵得住風雨才能茁壯成長,有些事我們無法改變,但心若向陽,那麼便無謂悲傷。」韓雲澤不僅是這麼說的,也是那麼做的,有時候他覺得外在再軟弱,內心也得堅強。
「唉!怎麼會下雨呢?真想摘一朵晴天時的陽光,制成書簽,那麼,每一天的陽光都能夠夾在書縫里,在翻開書本之時都有燦爛,可以有溫暖入懷。」莫曉然簡直就是一個文藝小清新,說話永遠那麼傷感有哲理。
「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吧!待會我叫車。」韓雲澤不想讓莫曉然難過。
凌宇把張雨諾送到報社門口,張雨諾下車走了公司門口,頓了頓轉過頭又到凌宇車窗前,敲了敲凌宇的車窗。
凌宇疑惑的降下車玻璃,滿臉費解。「怎麼了啊?干嘛不進去?」
「你看看你車外面是什麼東西?」張雨諾指了指車外面。
凌宇從車了伸出頭。「哪呢?」
「這呢。」張雨諾猝不及防的親了一下。「小樣,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不知道什麼叫兵不厭詐啊!。」
凌宇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張雨諾,你丫的,你怎麼老干這種事?」
「你管我,誰叫你不小心!下次提防著點女人,我們壞起來可是很可怕的哦,我看上的獵物我怎麼會輕易放手。」張雨諾沖著凌宇拋了一個媚眼。
「我服了你了,居然耍奸計,我居然第二次中槍了。」凌宇心里那叫一個恨啊。
正當張雨諾得意時,無意間瞥到遠處而來的陸執北。剛剛還興高采烈,現在一下子慌了手腳。
「凌宇,我先走了啊!晚上有時間求你再來載我一次好不好,我明天搬了家就自己來上班。真的來不及了,我現在必須去辦公室了,下午見,我打你電話。」
張雨諾匆匆忙忙跑了進去,凌宇模了模臉。「這個瘋丫頭,什麼都想得出來。」
陸執北將車停到車庫,出來看到凌宇,又看了看急速往電梯跑去的張雨諾。凌宇微笑著點了點頭,而陸執北並沒有什麼明顯表情。
張雨諾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八點二十三分,突然想起了昨天撿起的文件上第一條就寫著‘早上八點半準時到辦公室,通常是一杯現磨加女乃不加糖的咖啡。’原來是真的,每天那麼準時。
張雨諾拿起咖啡機,現磨了一杯咖啡,加了女乃精。穩穩的放在桌子上。想起了昨天的手帕,張雨諾將疊好的手帕整齊的放在桌子上,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還沒做到凳子上,八點三十分鐘。陸執北踏著點走了進來。張雨諾剛想坐下,等著看陸執北一臉興奮的表情、一副感動的要死的畫面。
陸執北直接沒看桌上的咖啡,徑直的往張雨諾那個很難容下幾個人的小辦公間走去。不會是感動的稀里嘩啦!來像我握手致謝的吧!會不會給我頒個年度最佳感動人物獎什麼的,在張雨諾一陣胡思亂想中,陸執北走到張雨諾面前,盯著張雨諾。
「張雨諾,我昨天給你的手帕呢?快還給我。」陸執北吼著嗓子,粗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