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澤,這麼早阿姨去哪了啊?」莫曉然陪著韓雲澤走在草叢小道上。請使用訪問本站。
「去公司了啊,我現在不能幫著處理公司事務,只能全靠我媽了,收到消息凌天海最近又有動作了,不知道他又想干嘛!」韓雲澤顯得有點憤怒。
「不要太自責,凌天海真是過分,真不知道這種人心怎麼長出來的。」莫曉然真的很想教訓一下這種人。
「現在我收到消息,我爸去世應該是和一個工程有關,十六年前工程實施出現重大事故,我爸在後來就莫名去世,我想這一定和此時有關。但現在很難找到當時施工者以及負責人,我托人找過多家媒體,但是報道都毫無價值。我又不好公開尋找,我媽也不同意。所以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況且我現在這眼楮,真實窩囊!」韓雲澤緊握拳頭,滿臉自責和懊惱。
「雲澤,你不要這樣,這事也急不得,慢慢來!現在最重要的是治好眼楮。」莫曉然聲音很輕,像三月春風,輕輕安撫著韓雲澤。
「曉然,不應該和你說這些,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自暴自棄的!」韓雲澤笑了笑。
「對了,差點忘了,曉然你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
「啊?不知道啊,什麼日子!」莫曉然還真沒怎麼關心過幾月幾號這些問題。
「七夕啊,傻瓜這都不知道。」
「不許笑,我又沒過過啊!往年都是和張雨諾出去偷瞄帥哥,可是情人節出去的都是一對一對的,去年看到一個阿姨牽著一個鮮女敕小帥哥,我哥雨諾當時還贊了句,這兒子真孝順,情人節都不忘帶媽出來逛,我們還沒感嘆完,那位大嬸來了句,老公,我要去看電影吃爆米花!張雨諾氣的差點想沖上去給那大嬸兩腳,直接把她打成爆米花,然後拽著帥哥就跑,心想這都什麼年代啊!美女變剩菜了!」莫曉然想到這事,氣還不打一處來。
「你們得了吧,說不定人家就那胃口。你管的著嗎!」韓雲澤話里有話。
「哪個帥哥胃口那麼重啊!」莫曉然還沒繞出來。
「我啊!」韓雲澤只說了兩個字。
莫曉然忽然反應過來。「韓雲澤你個小挫人!我有那麼重口味嘛!」
「停,再打就打殘咯。」韓雲澤急忙做了個暫停的動作。
張雨諾磨好咖啡,放在一邊涼著,整理了一下辦公桌,發現了一個相冊,「陸執北不讓我動她的東西,我就看一眼,一眼就好!」
張雨諾拿手機輕輕的拍了一張相冊的擺放位置,這樣就萬無一失了!張雨諾輕輕翻開相冊,扉頁上寫著幾行字︰在相遇的那一刻,所有的結局都已寫好;所有的淚水也都已啟程;忽然忘了是怎麼樣的一個開始。在那個隨著古老時光軸線一去不再回來的冬日,無論我如何地去追索那夜起舞的你,只如雲影掠過,淡淡而不假思索。模糊中微笑的面容極淺、極淡,像扇著翅膀的蝴蝶,越飛越遠,最後消失不見。如今翻開這本發黃的相冊扉頁,才發現命運將它裝訂得極為拙劣。我含著淚寫下所有的回憶,卻不得不承認相遇是書讀到最後,才發現這書是未完但沒有待續。
張雨諾讀後有些莫名的傷感,這陸執北果然文藝範,張雨諾繼續輕輕的翻著,照片記錄的時間持續在三個月內,平均每天都有記錄。張雨諾慢慢的翻著!照片中女孩在雪里面起舞,煙火照亮死寂的夜空,紅色帽子的女孩在這場景下卻也如夏花般美麗。剛看到紫色煙花結束,後面又附了幾行字︰經歷過才發現,時間不是沖淡了傷痛,而是塵封了美好的記憶。當以往的一段段細小的片段被一個個不經意的事物偶然喚起,那快樂或者傷感,但是總覺得甜蜜的回憶,卻總是讓我有錐心的疼痛,淚水就無法抑制的流了出來,紫色煙花劃過夜空,注定留下漆黑的夜空。
張雨諾剛要繼續往下!突然想起吃了上次看檔案的虧,瞬間變得警覺起來,她看了眼時間,覺得陸執北快要來了,立馬恢復現場。果不其然,陸執北走到自己面前,前後也就用了不到20秒,張雨諾心里那個竊喜啊!
「你不整理站著干嘛!」陸執北早上一來就擺了個臭臉,張雨諾有時候會想,那天他突然溫柔一刻會不會是回光返照啊?
「我整理完了!現在我是自由人時間。」張雨諾就是壓不住心里的火,想說的就得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