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听那玄龜一族的壯漢之言,人類一方的幾名化神期修士臉色更是難看。請使用訪問本站。
在場的化神期修士共有一十三人除了這玄龜一族的壽萬千之外,還有四名來自荒古森林的妖獸族長,神猿一族的孫思,青龍一族的熬嘯、白虎一族的烈山、朱雀一族的炎玉。
此時中州這邊人類化神期修士的目光有看向其他幾位族長,似乎是在等他們表態。」呵呵,老和尚,雖然這老烏龜討人厭,但是在這一點上我們幾人卻與其態度一致,我所能做的只是在這海難之間不會給你再添什麼麻煩,至于去對付海族,這恐怕對我們來說不太現實,畢竟我們和海族並沒有什麼直接的沖突!」孫思是活了上萬年的怪物,和這老和尚也不是第一次見面,所以還是有些交情的,但是在涉及到這些攸關生死的大事,他也不能讓族群涉險。」老猴子,唇亡齒寒,海族勢大這是不爭的事實,雖然你們荒古森林和海族沒有臨界,但是若人族敗退,以海族的實力難道不會將注意打到你們身上。」見孫思表態,一名劍眉中年修士沉聲道。」萬宗主,這些話你就不必說了,所謂的海難也無非是靠近內海的一些海族練兵之所,消耗掉一些老弱病殘罷了,這海難又不是一次兩次,也沒見其讓你們傷筋動骨,反倒是每次海難之後人族倒是越發興盛了。」白虎一族的族長烈山身形雖不如壽萬千魁梧,但其冷厲剽悍的身形卻誰也不敢小覷。」烈山,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海難還是對我人族的恩賜不成,那一次海難不是讓我人族精銳損失過半,你不幫忙也就算了,這麼說風涼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萬宗主聞言,眉頭一簇,厲聲問道。」萬壑,哼,這里是西玄寺,我也是看著西玄寺的面子才來此地的,可不是懼你萬劍宗,你若是不服我們再來打一場,我倒是想看看這千余年你有沒有什麼長進。」烈山渾然不懼的站起身,對著萬壑挑釁道。」欺人太甚!」萬壑大怒,一道無形劍氣在頭頂逐漸匯聚,大有立刻動手的意思。
此時在場之人都是面樓無奈,這萬壑有一獨子,千余年之前偶遇一女修,兩人一見傾心,後來又歷經生死私定了終身,原本只待稟明各自長輩就要結為連理。
但此女卻是白虎一族的小公主——烈珍,作為族長的烈山,原本就對人類有不小的嫌隙,更加上自己這女兒身上的血脈極為純正,自然是不願其下嫁一個人類,因此在女兒對自己稟明此事後將其軟禁起來,不許其離開家族。
而萬壑之子萬岳峰久候烈珍不至,就尋到了白虎一族,然而萬岳峰不僅未見到萬珍,還被白虎一族之中那些視小公主如心中女神的年輕族人挑釁。
雖然萬岳峰以不到兩百歲的年紀就已經達到了元嬰初期,但是白虎一族不乏天才,最終還是被一名白虎一族的四階後期化形妖獸打成重傷。
最終還是念在萬壑的身份不低,才留下了萬岳峰一條命。
不過萬岳峰回到宗門,最然傷勢被治愈,但卻依舊是損害了根本,再加上心結難愈,修為進境緩慢。
身為一宗之主的萬壑,心痛愛子的遭遇,氣憤不過,尋上了白虎一族,但是與烈山卻沒有達成一致,兩人含怒出手,以他們化神後期的修為,自然是斗得天昏地暗,最終卻兩敗俱傷沒有分出勝負。
萬壑這邊對烈山懷恨在心,烈山心中也是不忿,自己的女兒天資卓絕,原本突破化神輕而易舉,但是因為萬岳峰的事情,至今還停留在四階後期,讓烈山對萬家父子更是恨之入骨。
此刻兩人針鋒相對,眾修士心中明白,這是相互又較上勁了。
但此時此地卻不是他們相斗的場所和時機,一種修士連忙勸住。
萬壑與烈山雖然沒有動起手來,但眼神之中卻依舊是劍拔弩張,相互交鋒。
不再理會這兩人的爭斗,一個一直深藏于黑袍之中的修士發出陰冷的聲音︰」老家伙,這些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你還是將那件事說出來吧!」
覓著聲音,一個坐在角落的聲音響起。
這人一身黑袍,即便是在場的其他修士都是化神期修為,也無法探知其樣貌。
原本對于這樣一個一言不發的怪人,老和尚沒有介紹,其他人也都未開口詢問。
此時這人一發言,在場的修士無論是人族還是妖族,都是齊齊變色,即便是西玄寺的其他幾名化神期和尚也皺起了眉頭。」血羅剎!你怎麼會出現在此地?」西玄寺戒律堂首座苦因聞言立刻喝問道。」桀桀…看來苦因和尚的修為還是不夠啊,我能來這里自然是你師兄請我來的,否則這里的氣息本座可是很討厭的。」血羅剎陰冷的聲音響起。
隨著這聲音響起,那黑袍人包裹住頭部的袍子也落下,一對原本緊閉的眼楮也睜開了。
這眼楮泛著血光,不似人類所擁有的,從其中看不到一絲感情,這對眼楮的主人卻是一個長相英俊的消瘦青年,若非是這對眼楮太過邪異,到看著似一個英俊的人。
血羅剎的名字在場之人無不清楚,甚至是如雷貫耳,羅剎教的創始人,也是教主,沒有人知道這血羅剎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其威名傳了數萬年還依舊活在人間,即便是一些以生命長久聞名的妖獸也比不上這血羅剎。
但是血羅剎的實力卻毋庸置疑,在這整個修真界,能與之媲美的人屈指可數。
只是羅剎教的手段過于血腥,在修真界雖不至于臭名遠播,但也是讓人聞之皺眉的存在,與西玄寺之間的關系更是惡劣到了極點,作為西玄寺戒律堂首座,苦因和羅剎教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因此對于這血羅剎的出現更是驚訝。」師兄,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會出現在本寺?」苦因對著佛主不解為詢問。」苦因,稍安勿躁,你且坐下,血教主的確是我請來的,至于原因我待會再說!」佛主面無表情的回答讓苦因只能無奈的坐下,只是心中卻是驚疑不定。」哎,諸位,這一次的海難非比尋常,若是我們敗了,只怕不只是瀚海保不住,整個中州都岌岌可危,甚至荒古森林也難以獨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