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贏得了再說吧,你的功夫不會只是在嘴上吧!」
易成白了這家伙一眼,像這種以殺人為樂的家伙,若是在外面遇到,易成直接就宰了,但是現在卻只能繼續裝模做樣的戰斗。請使用訪問本站。
「小子,找死!」
熊烈大怒,揮動山岳巨斧就朝著易成劈來。
易成左閃右避,手中長劍始終不和熊烈的巨斧踫撞。
「哈哈哈,小子,你的功夫是師娘教的嗎?怎麼跟個娘們一樣只會跑,我看你也只是嘴上有點功夫吧!」
熊烈看到狼狽躲閃的易成,再次哈哈大笑。
易成沒有答話,當熊烈朝著自己再次劈來一斧的時候,不再閃避,直接挺劍迎了上去。
見到這一幕,那些壓易成贏的修士忍不住都略感失望,連這麼明顯的激將法都擋不住,這易成勝利的希望可不大啊。
「跟你說了下熊烈,怎麼樣,現在後悔了吧!」
剛剛有了分歧的兩名修士此刻坐在一起,那壓熊烈的人對著自己的同伴得意的道。
「哎,算了,還好我只壓了一百萬!」此時這修士也覺得易成的勝率不大,但是卻在慶幸自己的謹慎。
「鐺!」
一聲脆響,易成如所有人預料一般飛了出去,熊烈眼中透出殺意,根本就不給易成投降認輸的機會,直接沖上前去朝著易成高高舉起了山岳巨斧。
「哈哈哈,周兄,這一次我倒是想看看那家伙還怎麼活!」
「哼,跟我們作對,死有余辜!」
「殺!」
就在此時,易成卻鼓起全身的力氣,爆喝一聲,這聲音之中似乎還帶著神識攻擊,熊烈的眼神瞬間出現了迷茫。
這幾乎連一個呼吸都不到的時間,卻成為了易成反敗為勝的最佳機會。
「破軍拳!」
易成沒有使用靈劍攻擊,而是用了很久都沒使用的破軍拳。
當然了,這一拳肯定沒有用盡全力。
此時熊烈也醒悟了過來,但是他的巨斧已經來不及劈下,眼中露出驚慌與哀求的神色。
「這種眼神你自己應該看過不少吧,現在這麼做可是有些可笑啊放心吧,我不會要你的命!」
易成一邊出拳,一邊傳音,熊烈听到易成那不會要他的命之言,剛剛安心一些,卻立刻就感覺到了丹田之中傳來的劇痛。
「砰!」
這一下,易成直接將熊烈的丹田擊碎,雖然在靈界還能找到那麼一兩種恢復的辦法,但是這些辦法無一不是需要大乘期以上的修士才能辦到,這熊烈,算是完全廢了,而且是生不如死的那種。
「啊!我的丹田,我的修為,啊,易成,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丹田破碎,熊烈並沒有昏迷,劇痛讓他陷入了瘋狂,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
易成打出這一拳,然後一坐在地上,顯出精疲力盡的樣子。
「易成九十八連勝!是否繼續!」裁判看到熊烈的樣子,沒有絲毫的憐憫,讓人將其拖出擂台,同時宣布易成獲勝。
「易成,易成,你不會好過的,你讓我生不如死,馬上會有人來收拾你的,放開我放開我,我要親眼看到他被打死,放開我!」
熊烈此時已經看清了現實,但是卻依舊瘋狂的喊著。
不過那提著他離開的化神期弟子可沒有將其松開的意思。
「不繼續,我要恢復靈力,兩個時辰後再打!」
易成搖搖頭,站起來走下了擂台,找了一處座位,服下一粒丹藥閉目打坐。
「哈哈,易成贏了,哈哈哈,一百萬變六百萬,哎早知道我就多壓點!」
「怎麼會輸呢,啊,熊烈這個廢物,我的靈石啊!」
不同的呼喊,幾家歡喜幾家愁。
「廢物,陳九,這就是你找的人嗎?」
陳九面色一變,這廢物誰知到是說熊烈還是說自己,但是他不敢反口,連忙解釋道︰「這次易成用神識攻擊偷襲才會獲勝,下一次出場的比熊烈更厲害,一定可以殺了易成!」
「去,將你安排的人給我帶過來,我親自看看!」
陳九聞言,連忙走出包廂,前去帶兩人來給少爺過目。
陳九將另外兩名預備的打手領到周明的包廂,周明與劉天鴻看過之後對于兩人倒是很滿意,讓他們下去準備。
帶兩人離開包廂,陳九忍不住怨恨的朝著易成這邊看來,都是這個家伙,害的自己接連被少爺罵,真是該死啊!
「果然是這群家伙在搞鬼!」
易成沒有睜眼,但是陳九看向自己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一切。
接著,易成拿出自己的傳訊玉符,對著其中輸入一段信息,就繼續閉目養神。
場中的戰斗繼續,不過驚心程度完全不能和剛剛相比,很多人還都在期待易成繼續出場,他們也想看看今天易成到底能不能完成百連勝。
時間一點點過去,兩個時辰後,易成站起身緩緩地朝著擂台走去。
看到易成過來,剛剛勝利了一場的一名合體中期修士沒有絲毫猶豫,對這裁判說了句不繼續,然後就走了下去。
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連勝場次這麼被易成終結。
「易成,合體初期,九十八連勝,誰來挑戰!」
這一次,裁判只說了一遍,就有一名面色蒼白的紅衣修士上前。
「紅衣,合體後期,連勝場次九十五,現在可以下注了!」
人群之中立刻就炸開了鍋。
「這任誰啊,我怎麼沒見過?」
「連他都不知道,這人在百戰城都住了三四年了,那熊烈和他比起來屁都不是!」
「三四年,不會吧,三四年才九十五連勝,也不怎麼樣啊!」
「哼,你知道什麼啊,這人可是只挑戰那些連勝九十以上的,而且劍下從沒有活口,你知道他為什麼叫紅衣嗎?」
「為什麼?」
「他每次比賽速度都很快,除非是剛開始就認輸,否則根本就逃不過他的劍,每次殺人之後,他都會在衣服上擦去劍上的血跡,然後他就叫紅衣了!」
一些在百戰城呆了很長時間的人,對于這紅衣可是早有耳聞,因此很快就都知道了這人的名頭。
「三百萬,壓紅衣!」
「五百萬,壓紅衣!」
「這次你壓誰?」剛剛壓熊烈輸了的修士對著同伴問道。
「我我壓易成!」
「不是吧,這次易成的贏面我看連一成都沒有啊!」
「我知道啊!」
「啊,你知道還壓易成!」
「人家剛剛讓我贏了五百萬,現在去壓他輸有點不地道,我就壓他一百萬,就算是輸了我還賺四百萬!你呢?」
「我,好我也跟你壓易成,我壓兩百萬,這是我全部家當了!」
「你瘋了吧,你知道易成只有一成的贏面,你還將全部家當都壓上!」
「哎,剛剛我輸了一千多萬,這次就算是全壓紅衣,你看看這賠率,就算是贏了也最多贏幾十萬,還不如賭一把,萬一這易成贏了呢,就算是輸了也不會比現在差到哪里去!」
「好像有點道理啊,我要不要再加點啊,算了吧,我壓一百萬已經很仗義了!」
這一次,下注的人比上一場還要多了數倍,一些知道紅衣的人從其他幾個擂台周圍也跑過來下注。
壓易成的,則是少的可憐,一刻鐘的時間過去大半,卻只有不到一億的賭注,而對面,這次的賭注已經超過了三十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