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記事CHN 第23章 盜墓迷情(二)

作者 ︰ 買醋君

要說凌子軒為何這麼驚訝,還得從陝西妹家的根源說起。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陝西妹家的老祖宗是便是亡國妖妃之首妹喜,後來夏朝滅亡後她的其中最後一個女兒迫不得已只能改成母性流亡,在漢朝的時候拜了某個師父為師,專門修習縮骨功,後來久而久之到了魏晉朝時就開始跟隨著主流開始挖墳。

因為妹家人信奉陰陰向調,也算是一個母系小家族,所以妹家盜墓的基本都是女孩子,不要男人,每一代出來的能人不多,最有名的大概就是跟夏季森同一時代的妹姜,妹姜當年一人探出始皇陵所在著實讓道上的人都欽佩不已。而這個家族雖說據點是陝西,但解放後妹家某個分家的女兒嫁了一個高官,也不知怎麼回事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全家都遷到了南京去了,這麼長時間這個家族也算沉寂了很久,眼前的這個妹堯竟是個男人,還能練成縮骨功,真是太稀奇了。

「喲?怎麼嚇傻了?」此刻的妹堯變成男人後眉眼也張開了,本是那麼嫵媚的一張臉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下竟然有那麼一個瞬間顯得十分英俊,那條有點淡的眉毛配著他那張笑得有些陰森森的模樣著實讓凌子軒心中本來滿分的成績下滑到了不及格。

「咪咪咬它們脖子!」一旁不怎麼愛說話的司馬李此刻正拿著竹笛在跟五只將軍粽苦戰,這些僵尸粽基本上都十分害怕公貓,看見被大貓護衛的司馬李不是軟柿子便一股腦地向覃玹撲了上去,這些將軍粽身上帶著盔甲在這麼暗的光源下依舊閃閃發光,照射的覃玹那一身黑皮裝還在閃,看著這麼多的將軍粽一股腦地撲了過去,他嘴里嘟囔罵了一句「還敢在這里打情罵俏」便抽出隨身帶著的511掃射起來。

這些將軍粽說起來也是很好對付的,在司馬李最後拿出兩張無風自燃的符咒後,那些將軍粽的動作才越來越緩慢,似乎空氣中有很多透明的線纏繞住了它們。

「快走!這里只能堅持半個小時!」司馬李大喊了一聲,拉起覃玹就跳進了棺材中。

紅木棺材是分成三層的棺槨,第一層就是那些將軍粽平日歇息的地方,第二層則是金館,里面的骸骨已經腐爛,也不知是誰,但棺材蓋中都是抓痕已經那具骸骨張大嘴巴死亡的恐怖模樣也能推算出來是殉葬,如果不是凌子軒的父親曾經大膽翻動過這具骸骨找到了第三層機關,說不定所有人還以為這就是墓主人。第三層就在金棺下,只要挪動,就有一條長長的石頭走廊一直通到第二層地宮。

只不過十分奇怪的是,這具骸骨早在上一次就被取出,臨走時因為身後追趕著太多的怪物他們並沒有將骸骨回歸原位,剛才妹堯自己還說上一次解決了一只將軍粽,真是奇怪了,那具骸骨自己不可能動,難道墓中真的有人——修好了這些東西?

不知為什麼,凌子軒再一次鎖定了自己上一次在墓中見到的那個人。

這個謎,他一定要解開!

妹堯說完剛才那句調戲的話後便再也沒有說話,專心致志地對付那些粽子,即使四人最後掀開第三層下到那層通道中,表情也十分嚴肅,似乎也在思考著什麼。

第二層地宮比較潮濕,用整齊大理石砌成的牆上慢慢都是綠色藍色的苔蘚,四人穿著沖鋒衣都感覺有些刺骨的冷,走在最前面的司馬李和覃玹兩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互相拉著的手卻讓凌子軒看出來一點端倪。

「你想的沒錯,他倆是一對。」走在最後的妹堯突然湊了上來,在他耳邊輕聲說,凌子軒被突然湊過來的他嚇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這才有些猶豫地問起了兩人的八卦︰「我記得司馬家不是說過不讓跟覃家走在一起嗎?他倆又是男的?」

「你想八卦那我就跟說說,覃玹本來喜歡自己單干,因為有一次都采一個斗覃玹便跟司馬李認識了——因為司馬李的貓咬死了覃玹的一個蜘蛛,兩個主人就干起來了,哈哈哈哈那群貓那群蛇都傻了眼了,你能想象出來當時那場景嗎?啊哈哈哈哈……哦對,你見過司馬李的兩個父親們,那個叫李沈的人你應該知道,他似乎盜出來了長生不死丹,你看他幾乎都快八十歲了還是年輕的模樣,司馬李可是那倆抱養的孩子……」一說起前面走著的司馬李和覃玹,妹堯就似開了話匣子般滔滔不絕起來,凌子軒能肯定這三人的關系十分好,不然不可能當著人的面調侃這兩位。

「切!你還有空八卦我們!你應該好好說一說你從小是怎麼為了學盜墓的手藝男扮女裝,連大姨媽來了都要假裝自己出血。」覃玹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吐槽起來。

「噗。」媽呀,居然還有這種事情,凌子軒一時間感覺心情大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喂你小心點!」妹堯一把抓住差點摔倒的凌子軒,手卻不安份地一把抓住凌子軒的腰,愜意地捏了捏後,惡意地嘲笑起來︰「都有啤酒肚子了,凌大當家,這可不行啊!以後每一個男人會看上你的。」

這話說的,敢情他以後就得永遠跟男人生活在一起似的!再說他們凌家可是以闢谷術出身,只要出發前吃飽了飯,只要吃的飽飽的即使十天半個月自己也不會死,所以有一點啤酒肚子又怎麼著?他可不是娘里妖氣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妖怪!多少被困在墓中的盜墓賊巴不得有點啤酒肚子好讓自己多活兩天呢,凌子軒當即翻白眼想反駁,哪知妹堯一把就將他拽住了︰「不好!那倆人去哪里了?」

司馬李和覃玹不見了。

剛才就在兩人前面,僅僅是一步之遙,就這麼不見了。

他們四人的裝備都是最好的,照明燈什麼的都直接按在了大口徑的散彈槍上,此時司馬李和覃玹就那麼明晃晃地消失在了地道中,也就是一秒的功夫,著實讓原本走過一趟的兩人有點心驚膽顫,他們這應該是中招了。

按道理來說,這條長台階的走廊跟第一層地宮中的井字迷陣還不怎麼一樣,井字迷陣主要是利用人眼的錯覺制造出一種「怎麼還沒走到頭其實一直在原地打轉」的幻想,而這條長台階的走廊從物理建築學上是以坡度在三十度左右,長度應該是在一公里的長走廊,並且兩遍的牆壁處都是綠色藍色的苔蘚,再加上上一回都走過這里,並沒有遇見什麼機關扣兒,竟然就這麼活生生的中招,著實讓兩個人有些驚訝。

凌子軒微微嘆了一口氣,小心謹慎地掃了一圈後,又靜靜地趴在地上听了一會兒腳步聲,這才低聲說︰「我能听見非常輕的腳步聲,他們還應該在這里——或許是有粽子。」

妹堯也收起了剛才嬉皮笑臉的模樣,他們在出發之前倒是每人配備了一個無線電信號對講機,謹慎地跟對講機對講了一遍,竟然毫無反應,而對講機返回來的僅僅是一片嘈雜的無線電波聲音,竟然平添了幾分恐怖。

「這事情你來這里遇到過沒有,我听道上說你都在墓里睡過,應該是見過的吧。」兩人都十分謹慎一步都沒敢亂走,妹堯站在凌子軒身後的台階上,居高臨下地問著。

凌子軒搖搖頭,有些苦笑,自己當初也是吹牛,他一個人下這個墓能敢在這里吹嗎,也就是賣古董拉生意的時候跟那些所謂道上的人拉拉關系,讓他們好買自己東西編出來的瞎話,看到妹堯有些不相信的眼神,他立即解釋起來︰「我只不過研究了第一層地宮而已,這第二層我沒敢怎麼下。」

「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走吧,我們往下找找他們去。」妹堯將他那頭保養的十分好的頭發一甩,重新用皮筋綁好,還將自己的眼罩什麼的用綁了一遍,這才大大咧咧地繼續往下。

走了將近二十分鐘後,兩人才下到了第二層地宮。

第二層的地宮與第一層地宮完全不同,第一層地宮的壁畫、鮫人人頭石燈、或是酒色財氣四個耳室做的大氣磅礡,八卦蘊含著五行,里面危機頓出,稍有不慎就會死在這里;而第二層地宮卻與第一層地宮絕不一樣,大殿正殿沒有任何擺設,耳室卻是以北斗七星的方位修建,想最後到達第三層地宮必然得穿過每一個耳室,並且每個耳室中都藏著各種危機,堪稱中國機關數量、妖物總數、鬼怪數目最多的一層地宮。

「小心了,這個北斗七星耳室也是古怪的很,一開始是天樞(貪狼)星,最後是搖光(破軍)……當年我父親那麼好的身手也折在了最後的搖光星中,活生生被第二道斷龍石砸的腰斬了。」凌子軒看著天樞室那漆黑的青銅大門,有些無奈地說著。

「我當年左眼也是被‘破軍’傷的。看來我跟岳父還有點共同點。」妹堯說這句話的時候笑嘻嘻的模樣似乎跟說別人的事一般,此刻他笑嘻嘻地又用手捏了捏凌子軒的小肚子,在看到他有些惱怒的神情後手一轉,竟然笑眯眯地將他摟在了懷中︰「沒事,我就喜歡胖一點的男人。」

最後的搖光星中埋葬的是一名大約七十歲左右的婦人。

婦人身處高位,花白到臀部的長發上帶著黃金鳳冠,應該是這個墓主人的王後之類的,但變成皇後粽後舌頭很長,跟吊死鬼一樣,生前應該是自殺而亡,而與之頭上黃金鳳冠相對比的卻是身上玄色十分樸素的漢服,漢服袖袍處瓖著金邊,凌子軒第一次見了這個皇後粽還有點驚訝,似乎這粽子頭上的鳳冠是被人活生生按上去一般。並且這名皇後粽在每次發出攻擊的時候都會發出「吱吱吱」的聲音,似乎是在呼喚一個人的名字,著實疑點重重。而這個婦人的舌頭卻被後人做成了一道機關「彈簧機關鳥」,妹堯的左眼就是在這里瞎的。

而這位不知名打扮成皇後的婦人,也有些分不清他是墓主的妻子還是只是一個機關傀儡殉葬的人了。

妹堯看著凌子軒絲毫沒有反應,也就失了調戲的心,從他的角度來看,上一次自己這個招子被那個皇後粽舌忝了下來完全是因為自己麻痹大意,這次可一定不會這樣了。

可是司馬李和覃玹到底去了哪里?難道這又是什麼障眼法嗎?或者兩人已經折斷筷子(指分道揚鑣)了?

兩人靜悄悄地打開了天樞宮的門後一陣惡臭便撲面而來,為了不影響采光兩人都沒帶防毒面具,等了一會兒後剛剛踏進耳室,迎面卻只看見了一口棺材,讓兩人一愣,這里不是應該擺放的都是機關弓弩什麼的嗎?怎麼變成了一口棺材?有誰動過了?還沒來得及細想,兩人便听見頭頂上不知什麼東西發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音,便一下看到牆壁上爬著一群人面蜥蜴!

這些人面蜥蜴大概體長一米左右,四肢軀干都是青綠色蜥蜴的模樣,在青色灰色的牆壁上乍看還看不出來,只不過它們的頭似乎變異了一般,跟四川出土的三星堆的人差不多,鼻孔十分大,耳朵朝天,猛然一看,還以為一顆顆人頭懸在了空中。而這些人面蜥蜴少說也有上百條,密密麻麻的模樣讓有著密集恐懼癥的凌子軒都不敢直視。

這!這不是第三個天權耳室中才會出現的怪物嗎?怎麼會出現在了這里!

此時這些蜥蜴們似乎得了指令般蜂擁而上,連帶著去路也被堵了。「草,機關還帶著變動!」妹堯低聲罵了一句,一把就拉過凌子軒,「走,我們進棺材里躲一會兒!」

妹堯的身手極快,在凌子軒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拽進了棺材中並且妹堯已經合住了蓋子,棺材中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他被妹堯壓得全身疼,並且後背銳疼的厲害,費勁用手模了模,竟然從身下抽出來一個骨頭,這里面竟然還有骸骨!幸好沒成粽子,凌子軒癟了癟嘴剛想說什麼,倒是一旁的妹堯似乎什麼都不懼怕般輕聲笑了出來︰「咱倆還真是患難鴛鴦。」

「誰他媽跟你是鴛鴦!」凌子軒難受地用膝蓋頂了頂妹堯的肚子,「把我拉棺材里干嘛!」

「噓,等等。」妹堯輕笑了兩聲不語,一陣悉悉索索後打開手電將身上帶著特質的雄黃液體手雷拿了出來,拉開弦將棺材開了一角後小心地扔了出去。

「哄!」棺材外發出了巨大的爆炸聲,震得棺材板還顫了顫,凌子軒剛想說話,妹堯已經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嗯……」凌子軒不知怎麼回事,首先發出了一聲呻|吟,也不知是不是聲音,兩人也不知是什麼情緒,嘴唇相接的那一剎那似乎鬼上身了一般,舌與舌立即開始了一場征服與反征服之戰,兩人都有些激動的互相模著對方身上的手雷,有些不要命地在棺材中就拉開機關,開開棺材一個角再將手雷扔出去炸那些人面蜥蜴。

「唔……」妹堯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撫模上了凌子軒的身體,兩人熱切地接吻都忘記了呼吸,直到離開時兩人才發現自己與對方的唇角被透明的唾絲相連著才一下動了情,棺材十分狹小,妹堯小心地調整好了姿勢後扯開凌子軒的沖鋒衣撩開T恤,一下子就咬上了他的乳凸。

「嘶……」凌子軒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激情過,外面都是一群怪物,自己卻可以在這漆黑的棺材中搞——棺震門?

自己實在是太強悍了。

被咬的迷迷糊糊的凌子軒並沒有因此這麼稀里糊涂地被壓,而是等到外面再也沒有了嘶嘶聲後,他一下又掏出一個手雷,一邊快速翻身將妹堯壓在身下一邊拉開棺材蓋好讓自己能在狹小的棺材中翻身而上同時又將手雷扔了出去。

「哄!」特質的雄黃手雷專門對付的就是這種變異的爬蟲類,因為兩人都面對過這些怪物,所以帶了很多這種小型手雷,過了好半天,外面不便再也沒有了聲音,應該是都□掉了。

「喂,原來你是1號啊。」妹堯摟住凌子軒,仰著頭親昵地咬著他的脖頸,低聲呢喃著︰「你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我啥都喜歡,但我最喜歡的是干你。」凌子軒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都是咬著牙說話,他二話不說,一下子撕開了他的褲子,用手指先行胡亂地潤滑了一下便扶著自己的物什一股腦地沖了進去。

對接的一剎那兩人都發出了一聲感嘆,只停了一段時間,棺材中便開始咚咚咚咚地響了起來,似乎有人在磕頭般對著棺材板撞頭,妹堯有些隱忍的喘氣聲和凌子軒的抽泣聲交替響起——

「太深了……啊……啊老公你好大……」

「太粗了……受不鳥了……」

「再快一些……啊……」

如果平時的凌子軒听見這句話,恨不得抽說這話的人兩巴掌,可是當妹堯緊緊抱著自己在他耳邊呢喃這些對于他來說十分下|賤的詞語時,他卻感覺興致來的太高昂,忍不住又繼續狂暴地動著。

「 當 當 當……」凌子軒一點都不猴急,而是選擇了九淺一深,徐徐地控制著自己。兩人持續了將近十五分鐘,棺材被搖晃的幾乎都快散架了,撞棺材板的聲音才漸漸停止。

此時兩人都是一身大汗,凌子軒疲憊地伸了伸懶腰,將手電筒一掃,就看見棺材中的骷髏君一身碎骨頭都被兩人掃到了一邊,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此時骷髏大張著嘴,兩只手的手骨正好在下頜附近,從兩人的角度來看,骷髏君似乎就在捧著臉扭曲著大聲吶喊一般,似乎再說「你們為什麼要在我的棺材中干起來這可是老子的地盤RZ!」,在這麼驚悚恐怖的棺材中竟然平添了幾分喜感。

想當年,周家人在這棺材中亂搞,也不過如此。

而狹小的棺材中容納了兩個大男人,確實有些窒息,但兩人竟然覺得十分溫馨,不由地摟在了一起,開始片刻溫存起來。

「要是能抽煙就好了。下一回你要是能變成女人,我們再來試一次。」凌子軒滿意地將妹堯繼續壓在身下,一邊輕輕地摘掉他的眼罩,一邊有些憐惜地親吻上了他那只廢眼,「多麼漂亮的一雙眼楮啊……真是可惜了……不過跟我父親相比,你真好,起碼還能活下來……」

「我變成女人後你想插也可以,只不過那里便是我的黃瓜縮回去,你能忍受的了嗎?……啊……」妹堯極為舒爽地發出了一聲感嘆,卻在下一刻生生止住了自己要說的話——他竟然看見了凌子軒腦袋後還有一張真正猙獰笑著的女人的臉!

這怎麼可能!凌子軒的後面可是棺材板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在學迷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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