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康很高興,決定十天後上熱河去玩玩,我帶上了洛熙還有瓜爾佳•綰琴所出的弘昌和若詩,孩子里只有烏蘇•瑩秋剛生的小阿哥沒帶去。
到達草原已是六月了,我時常帶著小洛熙在草原上溜達,今天,胤祥得了空,便丟下洛熙,一起騎馬去游草原了,我騎著馬在前面跑,胤祥在後面追,中午玩累了我便搭起了燒烤架,用匕首處理好胤祥打的獵物,用削尖了的木棍穿起來,在燒烤架下面打起火,在上面烤肉,吃飽喝足,準備繼續玩的時候,下雨了。
由于沒地方躲雨,一個一個泥水坑,路不好走,胤祥解下披風,搭在我身上,我抱緊他,一只手將披風撐在頭頂擋雨,胤祥抓住我的手,小聲:「雲兒我愛你!」我微笑:「我也愛你!」胤祥道:「你是何時愛上我的呢?」
我望向遠方:「或許是在永和宮打架時,或許是在布庫房的那一次,或許是給你唱歌你睡著時」嘆口氣,我又問道:「你為什麼會愛上我?我那麼野蠻粗魯。」胤祥皺眉:「誰說你野蠻,第一次見面,或許我就愛上了正義的你,兩次比試,或許我就愛上霸氣的你,那次唱歌,或許我就愛上了溫婉柔情的你••••••」
一個月後
十八阿哥胤祄病重,四阿哥來給皇上請安,順便奉旨帶領幾名太醫來醫治胤祄,跟著來的還有蘭芯惠寧。我雖未曾與胤祄有太多交集,可也不忍一個可愛的孩子就這樣沒了,我和蘭芯惠寧一起照顧他給他講故事。
今天我講的是丑小鴨的故事「鄉下真是非常美麗。這正是夏天!小麥是金黃的,燕麥是綠油油的。干草在綠色的牧場••••••」講著講著,我口干舌燥了,便輪到蘭芯接著講:「于是他飛過籬笆逃走了;灌木林里的小鳥一見到他,就驚慌地向空中飛去。「這是因為我太丑了!」小鴨想,于是他閉起眼楮,繼續往前跑。他一口氣跑到一塊住著野鴨的沼澤地里。他在這兒躺了一整夜,因為他太累了,太喪氣了。天亮的時候,野鴨都飛起來了••••••」接著輪到惠寧講:「他想其他曾經怎樣被人迫害和譏笑過,而他現在卻听到大家說他是美麗的鳥中最美麗的一只鳥兒。他扇動翅膀,伸直細長的頸項,從內心里發出一個快樂的聲音:‘當我還是一只丑小鴨的時候,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的幸福!‘」
胤祄的病漸漸轉好,而我們仨卻高興不起來,我們都知道,在這之後迎接小十八的將是死亡。這天,我們三個剛從胤祄那兒出來,遇見了太子,他冷笑:「十八弟的病情如何?」我答:「回太子,十八弟,怕是」太子又道:「那你何必來照顧他。」我苦笑:「就算不好,我也要照顧好他,送他最後一程,讓他不要那麼悲傷寂寞的走了。」太子道:「你何必在此浪費時間,到不如回去辦點有用的事。」
忽然,背後穿來怒吼:「在太子眼里,心系手足便是浪費時間嗎!」我一听就知是老康,轉身跪下,太子愣了足足3秒,慌忙跪下,老康強壓怒火:「冰雲,你先下去。」我一行禮,離開了,只听見後面隱隱約約的怒罵。
我坐著在胤祄身旁,看著奄奄一息的他,他弱弱道:「小四嫂,八嫂,十三嫂,我是不是快死了?」惠寧強忍淚水:「不會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胤祄道:「不必…哄…我,我…知道…我快…死了…」我眼淚滴在他的額頭,他費力的抬起手,拂去我的淚水:「十三嫂…別哭,不然…我…死…也不…安心…」蘭芯柔聲:「胤祄,別怕,人死了,就會變成星星,在天上保佑所有人。」胤祄:「我要…變成…最亮的…一顆,永…遠…守護…皇阿瑪…額娘…小四嫂…八嫂…還有…十三嫂…」
惠寧強忍淚水,給他講著白雪公主的故事,蘭芯忽然哭喊:「胤祄!胤祄!快叫太醫!」惠寧連忙去叫老康,狂奔去找太醫。太醫前腳剛到,老康後腳就到,可是,胤祄,終究沒撐到這個夜晚
作者有話要說:爪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