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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這是誰啊,怎麼躺在木葉的大門口?」值班的青葉和雷同對于躺在木葉門外的人感到好奇,但內心潛在的警惕意識,仍是讓他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是水心前輩,怎麼會在這里,不是被列為失蹤名單了麼?快通知綱手大人。」血跡鋪滿了她的面孔,仿佛剛剛經過一場惡戰,傷痕累累,令他們二人不由得冷吸了一口氣。
「宇智波水心在木葉的門口?快通知凱和卡卡西撤回,通知醫療班待命,我親自去看看,靜音,你先幫我看著這里。」矯健的步伐與剛毅著聲音,下達著有條不紊的命令,沉穩的腳步聲逐漸在醫院的走廊里放大。
水心的意識一直處于混沌之中,她可以感受到精細的查克拉流在刺激著自己的內髒,卻不願睜開雙眼,不願意離開那個人。她不敢醒來,怕睜開雙眼,怕再也看不到那個人。自己還沒有向他問清楚真相,他不能就以這樣的結局宣告了結束離開了自己。
夢,對一定是夢。她一直都這麼告訴著自己。
「身體上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不過腦電波受到過干擾,應該是月讀,至于什麼時候醒,就看她自己了,不過比起他,卡卡西,我們更應該好好談談吧。」綱手用手輕輕撢了撢卡卡西的肩徽,這憔悴的面容,骨骼清晰可見,是典型的疲勞過度,還有他同期的幾個隊友,現在也在木葉的隔壁病房里躺著,這大大的減小了木葉的警衛力量,木葉的安全也受著極大的安全考驗。
「綱手大人,那她的眼楮?」當听到水心身體上沒有什麼大礙時,卡卡西一瞬間以為自己幻听了。
「對,沒錯,你沒听錯,已經好了。」綱手檢驗著醫學報告,早在水心回木葉後自己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發現了她眼楮的異常,這不是多麼高級的醫療忍術,也可以說現在沒有任何一個醫療忍者可以醫治她的眼楮,除非,她換了一雙眼楮。那麼,她的這雙寫輪眼來自哪里?與她的失蹤有沒有聯系?這些疑問,她卻不能從醫學報告上得出答案。
「那麼卡卡西,我們先來到辦公室談談。」綱手瞪著卡卡西,用目光警示他,如果不和自己過來就死定了。
一路上,一前一後,一個充滿熱情,一個卻滿臉愁容,但兩人卻都滿懷心事。
「卡卡西,你說說你這怎麼回事,兩個任務竟然15天就回來了,你究竟把隊友當不當人使,他們現在還在木葉醫院里躺著呢。」忍者可以出色的完成任務,但要是在15天內完成兩個S級任務,那就不正常了。超過了忍者的體能限制,因而體力透支住進了醫院。從此,木葉大街小巷都流傳著一個魔鬼卡卡西的名號。
「抱歉,因為有點急了。」卡卡西並非沒有注意到隊友的身體情況,只是水心在自己心里比任何事都重要,甚至都超過了木葉。況且,做任務的都是大老爺們兒,趕趕也沒什麼,他就是這樣不停地寬慰著自己。
「下次不要這樣了,這是藥方,你也去木葉醫院抓幾服藥藥吧,可別趴下了也進去了,听見沒?」綱手一手扔了一個藥方給卡卡西,這家伙肯定不會花時間掛水,再不吃藥,也撐不了幾個小時就得撲街,想想木葉的黃金警力一個個都抱病,綱手不得不焦躁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