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雲一笑飛上半空中,那虎齒鱷沒辦法,重新露出水面,再一次噴水沖向雲一笑。
雲一笑飛身避過,同時手中凝聚出一只金箭,然後旋轉這發了出去。
那金箭帶起一股忽忽風聲,迅疾刺中虎齒鱷的下頜處。
那里,是虎齒鱷身上比較柔軟的地方。
就見虎齒鱷一陣劇烈的翻滾後,沉下水去。
水面上則留下一抹深紅,很快變成淺紅色,最後還原成本來的色澤,平靜下去。
雲一笑大喜!
果然,這種旋轉式的法術攻擊力還是比一般的金箭術威力大得多。
甚至,因為自己那道金箭靈力純粹,攻擊力又增加許多,竟然一舉傷了皮粗肉厚的虎齒鱷。
那虎齒鱷沉入水底之後,便沒了聲息。
雲一笑不敢大意,依舊戒備著。
就在這時,遠處有幾個黑點迅速沖了過來。
那是被這里的血腥味引過來的虎齒鱷。
雲一笑需要盡快地離開這里。
然而雲一笑也不能繼續腳踩飛劍了。
這里的陣法和石山一樣,是有禁空作用的。
雲一笑說是在半空中,其實不過離地面僅有一米而已,就這也比芙蓉花座浪費靈力得多。
虎齒鱷是水中妖獸,在水中的速度自然是很快的,且離這里也不遠,所以不過兩三息的功夫就趕了過來。
一時之間,雲一笑壓力大增。
更遠處,有幾位修士帶著憐憫的眼光看著雲一笑。
一次性對付五頭虎齒鱷,這女修也太倒霉了些。
想必她支持不了多久吧?
他們幾人一組,殺虎齒鱷都很費勁,不然怎會組隊,而且速度這麼慢?
不過,這些虎齒鱷似乎看不起雲一笑,有三只先行潛下水底。想必是找受傷的那只虎齒鱷去了。
剩下的兩只對著雲一笑就是兩道水箭過去。
再使用身法並不那麼好避開的了。
雲一笑當機立斷,將防御法器雲帕祭出,擋住了這兩道水箭。
那兩只虎齒鱷卻趁著雲一笑防御水箭的時候游到雲一笑身邊,大嘴一張便咬上了雲一笑的芙蓉花座。
然那花瓣看起來薄透輕脆,卻堅不可摧。
虎齒鱷一口咬下去,竟沒有沒咬動。
雲一笑一騰出手來,便是兩只金箭同發,分取兩只虎齒鱷。
因為距離太近,金箭的旋轉似的不夠快,只是傷了這兩只虎齒鱷的皮。拉出一道血印自而已。
然而吃疼的虎齒鱷卻暴躁起來。
雲一笑知道現在的情勢太過危險。
她體內的金系靈力並不多,從木靈力轉化過去,速度太慢。
在這爭分奪秒的時刻,慢上一息。輸掉的就是性命。
木系靈力能用,效果卻不及金系靈力。
能不能將銀針也用剛才那種旋轉的方式發出呢?
不然,一次性對方這麼多的虎齒鱷,雲一笑是吃不消的。
雲一笑取出一把銀針,運足靈力,卻未能及時發出去。
無他。那兩只虎齒鱷咬不動芙蓉花座,便再次對準雲一笑噴起水來。
雲一笑當機立斷,將銀針對準虎齒鱷大張著的嘴巴射了進去。
但這一次的水箭可比先前的厲害多了。
因為,這里面蘊含了虎齒鱷獨有的腐蝕性毒液。
那些腐蝕性的毒液也差點讓雲一笑吃了暗虧。
雲一笑的防御法器雲帕很快開始消融。不到十息就徹底化掉了。
那是宣子傲給雲一笑煉制的上品法器啊,就這麼毀了!
也幸而雲一笑在虎齒鱷發出水箭的時候,便將銀針順著它們張大的嘴巴送進它們的身體里面。
並在里面攪了個天翻地覆,從而殺死了那兩只虎齒鱷。
不然,雲一笑的情勢還要惡劣得多。
然而水底還有三只虎齒鱷,一旦它們浮出水面,雲一笑就更加危險了。
雲一笑當機立斷,趁著虎齒鱷下沉沒有上浮。立刻離開了這里。
一路上。雲一笑踫到很多虎齒鱷,都被她用這種方式解決掉了。
越往前去,虎齒鱷越多。不過修士也開始多了起來。
有些人看到雲一笑的這種辦法很好用,也便學著她那樣處理。
果然,推進的了起來。
目測一下,離藥圃不過三百米的樣子了。
但虎齒鱷也更多了,幾乎擠滿了整個河道。
不怪它們如此,這些虎齒鱷最易受血腥味引誘。
修士和它們的戰斗已經有三四個時辰了,這期間受傷流血或死去的修士和虎齒鱷都有。
這麼長的時間里,只怕這片水域所有的虎齒鱷都聚到這里了吧!
雲一笑有點發愁,這里的虎齒鱷太多,如果還靠著先前的那種方式前進,雲一笑確定,就算自己到得了藥圃,也會力竭。
沒有靈力保護的修士,就是待宰的羔羊。
這里的虎齒鱷和修士都可能成為劊子手。
前方,有手段的修士已經接近藥圃,估計一刻鐘之後就能進去了。
後方,那些綠點所代表的暗殺者們比她預想的還要更快,兩刻鐘之後,也能趕到這里。
雲一笑不想與他們照面,真被他們殺了豈不冤枉?
如果腳下有水草,讓她真正地凌水飛渡就好了。
飛渡?雲一笑眼楮一亮!
經過大半天的戰斗,那些修士們也已經很疲憊了,在這里單打獨斗是最容易受傷的,他們基本上都是各門派各世家相熟的人一起,三五人成一組,對戰虎齒鱷然後向前推進的。
雲一笑也見到三個身著攬月宮服飾的弟子,在一起擊殺虎齒鱷。
這其中就有五月。
也因為雲一笑獨自一人也能殺到這個地方。所以,大多數修士在攻擊虎齒鱷的同時,也會留一點余力關注雲一笑。
就在這時,他們發現,這個樣貌一般,服裝普通的女修一霎那間變得靈動耀眼,她的笑容也同樣燦爛。
隨即他們就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那個女修,竟然收起她漂亮的芙蓉花座,雙足凌空躍起,踏在了虎齒鱷的身上。
那虎齒鱷乍然被人踩到,驚怒之下,尾部一甩,大片的水幕便落了下來。
但,那個踩著它的女修早已經離開了它的後背,甚至已經踩到了第四頭虎齒鱷。
就這樣,女修輕盈的身子如同飛逝的利劍,劃出一道道殘影,在眾人瞪大的瞳孔中飛到了藥圃邊緣,再一瞬,便沒了影蹤。
留在眾修士眼中的,便是此起彼伏的水幕,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七彩的光芒。
竟然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他們這般拼命,豈不是沒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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