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按照王常青給的路線,從四元鎮的這頭走到那頭,終于尋了個熱鬧的地段以較低的價格盤下一間私人住宅。宅子恰好距離上次的賣花地點也比較近,利于打響名聲。
「姐,這間屋子就是咱的了?…。可是好多錢啊,兩百兩銀子~」
陳小玉提到扔出去的兩百兩就心疼,陳允拍了一下她的腦袋。
「呆子~你以為這屋子值多少錢?兩百兩賣給我們算是便宜的了,要不是那老板死了老婆帶著小妾去京都安頓生活,這屋子還輪不到咱討便宜呢。」
陳小玉捏著鼻子,生怕屋里的毒氣躥進鼻腔里,順腳踹開倒得橫七豎八的椅子,開闢出一條路來。抬頭看看亮空空的屋頂,疑惑道︰
「姐,這屋子真能用?」
都破爛的不像樣子了,真的值兩百兩,在桐花村,蓋個大院子不過也就是二三十兩銀子。唉~姐姐的想法無法理解。
陳允睨了絮絮叨叨的陳小玉一眼,信誓旦旦的說道︰「放心,你老姐的眼光絕對的。這屋子將來肯定不止這個價格。」
後面的一句話陳允說的小聲,氣勢明顯的不如之前,其實她自己也知道,這屋子買了貴了,四元鎮雖然隸屬陵城,而陵城又緊靠著京都,可是,這四元鎮是陵城最遠最偏也最窮的小鎮。二百兩在這里已然算是一筆巨款,竟然買了個這麼破的小屋子,陳允一想就得捂著心髒罵爹。
「行了小玉,把這里收拾一下吧,我去找幾個木瓦匠來給這里重新布置一下。」
陳允也僅是哀嚎了一分鐘,便開始著手布置。小玉也不敢馬虎,誰都不想這幾百輛的銀子就打了水漂。
一會兒,陳允找來幾個木瓦匠重新開始布置整所院子,里里外外弄了一遍,一直弄到天黑,該填的也都填好了,該布置的該打掃的也全部搞定,可是發放工資的時候卻出了岔子。
陳允念在這幾位泥瓦匠看上去是個不錯的人,索性換了女裝自在舒服些,和他們一起干活,閑暇時幫幫忙。如今活干完了,手里拿著五份工錢,打算給面前的幾位泥瓦匠。可是錢還沒送到手,就被那幾人奪了去。泥瓦匠打開小布包,掂了掂,似乎嫌少,邪笑著走向陳允和陳小玉二人。
為首的大漢率先踏出一步,眉毛揚起,渾濁的眼中滿是**和邪念,心懷不軌的看向兩人,那目光仿佛要將她倆生吞活剝了般。
「嘿嘿,姑娘,我說你這做人不厚道啊,怎麼著,哥幾個干了一天活就給這麼點工錢?咱們不是說好一人五十兩的麼?」
從陳允和陳小玉換上女裝開始,這幾人就開始不老實,一直磨磨蹭蹭的干活,半天就能完成的事兒,偏偏拖到天黑,就是等著這一刻。
陳小玉一听,炸了毛︰「什麼?!五十兩?!你們搶錢啊~」
大漢聞聲一個厲眼朝她掃了過去,陳小玉立馬嚇得躲在陳允身後,陳允小心翼翼的將其拉在身後護住。臉色也冷了下來。
「嫌少?那你們想多少?」
這幫人,盡會欺負她們倆姑娘家家的。白天倒是披著一副人皮,晚上就露了本質,今兒個姑女乃女乃倒是想看看你們動得了誰?!
大漢聞聲,覺著陳允似乎是有些害怕的妥協了,態度更加橫了起來,伸出手,比了一個「五」字的手勢。
「五十兩!你剛沒听見嗎?」
陳允听言哼了一聲,拉著陳小玉轉身就走,大漢以為她是妥協了,回房拿銀子。大漢朝手下人比了個眼神,幾人紛紛上前堵在門口,大漢邪笑著一人走了進去。
剛踏進去,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便傳了出來,門外的另幾個泥瓦匠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幾人蜂擁而進,只見房內大廳里,高大的漢子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躺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褲襠,隔著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血肉模糊的物體,上面還有黑的毛,而陳允臉色陰沉地正站在旁邊,手里拿著一把滴著血的菜刀,活月兌月兌一個冷面殺神,她身後的陳小玉一臉驚恐的看著姐姐。
眾人立馬明白了什麼,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捂住褲襠。
「哼~還有誰不滿意這工錢?現在大膽的說啊~」
冷面殺神開口說的話嚇得剩下幾人腿軟地攤在地上,還有一個膽小的竟然尿了褲子,一股尿騷味怎麼也止不住。
「大姐,饒命,小的們一時鬼迷心竅,不敢了,咱們不敢了!」
幾人紛紛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哭著磕頭。
陳允也無意糾纏,狠狠地踢了幾下地上大漢流血的某處。冷道︰「以後再敢給我打這些歪主意,下次要得就不是你孫子的命,而是你們的命!把他帶走,然後把這里收拾干淨就給我滾蛋!」
陳允 當一聲扔下菜刀,血滴濺了幾下,在地上灑出一串小點。最終「乓」的一聲頓在地上,在燈光的反射下顯出陰森的光芒。
幾人咽了咽口水,不敢懈怠,手腳麻利的將大廳收拾好,拖著昏死過去的大漢走了。
直到幾人走了干淨,站著的陳允忽的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衣服背面濕了一片。
小玉提著心,扶著姐姐,輕聲問道︰「姐,你還好不?」
陳允無力的擺擺手。
「沒事兒,剛剛嚇死我了。」
她性格潑辣,也精通跆拳道,可畢竟還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從來沒遇過這種事,情急之下佯裝出的一副狠樣。可正是這事兒才讓她懂了,一個女人在古代是沒有立足之地的,想站穩腳跟就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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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給不給收?
讀者︰寫的不好,不給!
說完就覺得胯下一道冰涼的感覺,低頭一看,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舉著。
某小生邪笑︰給不給?
眾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