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佩服和全叔二人在上了頭頂的通道後正想歇息一下,可是兩人卻被這通道中剛死的幾具尸體給蒙住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這些剛死的人都是被燒死的,全身上下除了沒被燒壞的手槍外,基本上什麼都被燒成焦炭了。看樣子這些家伙應該是剛剛死去的,而且這四周還有一股焦臭味。
全叔用狼眼手電照了一下這通道的四周確定的對耿佩服說道︰「這個通道應該是連著之前那九個巨門中的其中一個的,這些死的人應該就和我們在金字們遇到的那些死在地刺上的人是一伙的。看樣子這里應該也是個死門無疑了。我們要千萬小心了,這里肯定有什麼機關暗器之類的。」
「嗯,這我知道。」耿佩服回了一句就開始在四周找了起來,看看這里有什麼值得他帶走的東西沒有。誰想他根本就無從找起,他進入這里的方向感已經缺失了。沒辦法,他只能求救于全叔。全叔還能不明白耿佩服在想什麼,對他指了指這些尸體活著之前所走的腳印說道︰「看看腳印,很顯然他們這些人是朝著右邊走的。我們跟過去吧。」
自金字門上來後兩人這次走的特別小心,不過他們在這個通道中是什麼陷阱都沒有遇到。就連這通道的四周也是空空如也,當然,唯一令他們不安的就是這通道兩邊的牆壁上的小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全是陷阱機關。
看著這些密密麻麻布滿在整個通道間的小孔耿佩服就是頭大。這要都是噴火的噴火口的話,不成烤豬才怪。然而這不是很長的通道卻是讓他二人走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走到這通道盡頭的時候又被眼前的一切給搞蒙了。因為擺在二人面前的是一片低窪的小水潭,從水潭的清澈程度可以看出這個水潭很深,水潭的前面正好就是已經沒有路的石壁。石壁上有個圓盤形的東西被什麼人給摳掉了,看樣子他們二人又晚來一步了。
看到前方已經沒有路了,耿佩服對全叔試問道︰「全叔,這前面是死路,已經沒有路了。要不我們走吧。」
「不行,不是沒有路了,而是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而已。別急讓我過去看看這塊圓形牌的小洞再說離開的問題。你先把之前我們在金字通道中獲取的那塊金字拿給我,我過去看看。」全叔說完話就擼了擼左手手臂上的袖子,然後把手臂上的抓牆器對準了幾米外的牆壁射了過去。在接過耿佩服遞過來的金字圓盤後全叔才按動了手臂上的拉扯開關。
全叔拿著那塊金字圓盤在比拼過後便點了點頭,隨後就把金字圓盤甩給了耿佩服,自己則拿著一把看起來相當鋒利的匕首在那塊圓洞上面割著什麼東西。見到全叔在割東西耿佩服才明白過來,原來全叔是在割那圓洞上綁著機關開關的天蠶王血絲。這里的機關暗器應該是和金字通道中的差不多,建造這座寶穴的人如果是同一人那就說明他的機關布置應該都是大同小異。金字通道中控制機關的天蠶王血絲已經被燒,但是這里的並沒有被燒掉,一向熱衷這東西的全叔當然不能再次錯過機會。想到這些耿佩服有點不明白為什麼這通道中的人和這拿走圓盤的人難道不是同一人嗎,要不然這拿走圓盤的人怎麼會不惜拿掉圓盤而無辜害死自己的人呢。難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爭執嗎?對于這一點可能只有見到拿走圓盤的人才能會知道答案吧。
就在耿佩服還在苦想這件事的時候全叔已經割完血絲跳了過來。一臉喜色的全叔在小心的把割下來的那少許的天蠶王血絲安全的放進一個小盒子中後就說了一句讓耿佩服不明所以的話︰「好了,我們準備一下。該下水了。」
「下水?什麼意思?」耿佩服望著眼前的水潭疑惑道。
「你以為那摳掉圓盤的人是怎麼走的,在那家伙摳動圓盤必然會在圓盤的拉扯之下而觸發這通道中的噴火裝置,看那些尸體燒焦的程度就不難看出當時的火燃燒的時間很長。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進這通道的時候都能感到一股燥熱感。也就是說,我們下來的時候這里的火應該就是剛熄滅不久。所以說,這摳圓盤的家伙根本就沒有時間原路返回。要是如此,我們應該在途中就會遇到他了,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遇到。他在觸動所有機關的情況下這里只有一個水潭,他不走水路難道會遁壁不成。」
「這我也知道,可是這水潭下面是不是路還不得未知呢。」耿佩服不太確定的看了看全叔說道。
「行了,我們不能耽擱,先把我們身上的東西收拾一下,過會省不了又要弄濕了。」
「嗯,好的!」
兩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上的行李,戴上防水眼楮就猛吸了一口氣跳進了水潭中。這潭水很涼很清澈,感覺比在巨門瀑布的時候還要好很多。只是耿佩服擔心的不是這些,而是時刻在警惕著這潭水的周圍,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龍魚和環紋甲蟲都是從水中出來的,他不得不為自己的小命著想。
這水潭確實很深,他們二人都下潛了四五米了可還是沒有到底,耿佩服正準備接著下潛的時候全叔卻是拽住了他,然後對他指了指一個泛光的石洞。見到這石洞正好能容下一個人通過,全叔就做了一下手勢對耿佩服說,他自己先過去,讓他在後面跟緊了。進入石洞內兩人就加速潛行著,畢竟他們在水中待得時間是有限的。
看到前面發光的原來是根熒光棒,全叔算是把自己提在嗓子眼的心給放了下來。既然是熒光棒就說明這定然是個出口。游著游著兩人只感覺這燈光更亮了,出了石洞後兩人才發現這亮光不是別的什麼東西,正是他們之前剛進這寶穴的時候在湖面上見到的那種黃金魚。猛一見到這種魚二人還以為到了小湖那里呢,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是讓他們非常慶幸能來這里了。
憋了近三分鐘的全叔和耿佩服終于浮出了水面大吸特吸了一下新鮮空氣。見眼前的不再是一個長形的通道,而是一個橢圓形的巨大深潭,他們二人的位置正好就是在深潭的左側的水邊上。上了岸後,兩人認真的審視了一下這個巨大溶洞,這溶洞的上方全是一些凸凹不平的硫形狀的砥石,雖然不是五彩繽紛,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了。屬于那種一看到就很舒服的樣子。唯一令二人感覺不是很舒服的就是生長在四周的一些野藤蔓,爬的哪里都是的,有的還都伸到了水中,不知道這種藤蔓怎麼會有這麼強的生命力,不但能在毫無陽光的石洞中生產不說還能生長在水中而不死。本來全叔要堅持走的,可是他們現在的情況確實是不怎麼地,一身的濕透了的衣服不說。就是經過這幾個小時的折騰,兩人早就已經筋疲力盡了。在再次的見到這麼大的水面後全叔哪里還能提起半點力氣在向前走啊,加上他已過五旬的年齡也只有暫時的休息一下再說過這面前地下河了。全叔示意耿佩服坐下歇息,然後他就放下了自己背上背的那經過河水侵泡而沉重無比的背包,長吁了一口氣也坐在了距離河面不遠的干地上。本來全叔的意思是要坐下來先吃點東西來補充一下能量的,可是在打開行囊後才發現自己帶的干糧也只有兩根香腸可以吃了,因為其余的東西已經被水泡的壞掉了。全叔知道耿佩服包里帶的貨也沒有能吃的了就對他扔了一根火腿腸說道︰「沒辦法,就這些東西了。我們將就著點吧。」
耿佩服並沒有把攥在手里的香腸吃掉,而是又丟給了全叔,然後他月兌掉了衣服跑到前面的潭水中捉起了正在水里游著的那幾條黃金魚。
見到耿佩服去捉魚,全叔哪里還不明白他是要干什麼。全叔在放下手中沒有吃完的香腸後就拿起被他扔在了一邊工兵鏟朝著四周的野藤蔓走了過去。
「哈哈哈哈!全叔,你看這是什麼東東!」耿佩服光著膀子雙手抓著一條正在不停亂跳的黃金魚就從地下潭水中高興的走了過來。
全叔把砍斷了好多節新鮮的野藤蔓抱了過來,放在了地上推在了一起正準備往上面倒煤油就听見耿佩服的大小聲傳了過來。見到耿佩服手中的這條黃金魚足有四五斤重全叔從自己工兵鏟的握柄小孔中拿出一根銀針對耿佩服說道︰「快把魚拿過來,我看看這東西能不能吃?」
全叔在接過那條會發熒光的黃金魚在手中審視了一下︰只見這魚長得異常的好看,全身都是流線型的金黃色條紋,更為這條黃魚增加了一絲的神秘感。只是這魚的嘴巴長得特別的小,全叔掰開這條魚的嘴巴後才發現這魚根本就沒有牙齒。隨後,全叔就把銀針收了起來,把魚扔給了耿佩服說道︰「這魚沒有毒,你先把它處理一下吧。我們烤著吃。」
見全叔這麼說耿佩服可疑惑了,然後指著魚說道︰「全叔,你拿銀針扎都沒有扎過,你怎麼知道這魚沒有毒呢?」
「哎,你呀。就不能多學一點常識。你沒有看到這種魚連牙齒都沒有嗎,沒有牙齒的魚你見過有幾個有毒的。」耿佩服听到全叔這麼一說,才明白自己剛才的這一句問的是多麼的愚蠢。沒錯,這世界上確實沒有有毒的魚不長牙齒的。自己真是笨的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