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海涯和大鐵錘雖然不知道紀雲看著這半幅的金絲錦繡為什麼會有異常吃驚的神情,但是那必然和這金絲錦繡上面的男人背影有一定的關系。請使用訪問本站。
「紀雲,你沒事吧?!」呂海涯伸手推了推紀雲。
「嗯,嗯。我沒有事。」紀雲努力的擦了擦腦門上驚出來的虛汗回了一句。紀雲哪里是沒有事,現在他的內心中比誰都要驚愕!這織繡上面的圖案卻是織繡的黑衣男子的側身背影,在紀雲的腦海里這背影的對應人,紀雲除了能想起金龍刀之外其余的都是一片空白。消瘦而高大的身影,穿著一身寬松的黑衣給紀雲留下的印象是極其深刻的。
紀雲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臉,盡力的讓自己震驚的思維放下去。這時大鐵錘看了一眼疲憊狀的紀雲和呂海涯像是對這只有一半的金絲錦繡已經失去了興趣,大鐵錘就準備拿起金絲錦繡收拾起來。不過紀雲卻是組織了他的動作︰「等會兒,鐵錘大哥。我再看看!」
「這東西有什麼好看的,除非是整個完整的金絲錦繡才有看頭,現在不論怎麼看也看不出什麼。」
「我覺著紀雲說的也對,我們再看看吧。對了,紀雲。你發表一下你的看法怎麼樣,再說,我們都看到現在了還是沒有收獲。」呂海涯瞅了瞅紀雲道。
看著這非常熟悉的身影,紀雲穩穩的平定了一下自己內心的不安對兩人勉強的說道︰「我看這人很有可能和樓蘭王有什麼關系。之前,牆壁上的那麼多幅金絲錦繡都是講述樓蘭王的。可是這是最後一幅金絲錦繡了,這個人的身影很明顯不是樓蘭王的。要是想知道其余的答案,估計還是要到凌雨天那里得到剩下的那半幅金絲錦繡我們才能知道最後的答案吧。」
「嗯,紀雲分析的很對,這男子的身形明顯不是樓蘭王的。可是你們發現沒有?這金絲錦繡上面繡的男子的身影該怎麼站才能站成這種姿勢?」听到呂海涯這麼一說,紀雲和大鐵錘都對了對自己的眼神。大鐵錘還特意站了出來,試了試自己的身形,擺了一個側身而立的身形。可是大鐵錘這麼一站竟然就是一種拿著武器準備和別人戰斗的姿勢。
看到大鐵錘這種姿勢,紀雲和呂海涯都是一驚!兩人忙把雙眼從新放到了這半塊的金絲錦繡上面,這上面的男子雙手合在一起,看姿勢就像是在雙手握刀或者是握劍。只是對方握的是什麼,紀雲他們三人是無福去看了。因為這雙手的位置正是金絲錦繡被撕開的位置。要是紀雲和呂海涯想進一步了解的話就必須把凌雨天的搶走的那半幅刺繡拿回來和這半幅錦繡連在一起才行。
最後呂海涯搖了搖腦袋把地上的半幅金絲錦繡收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背包中然後便和紀雲準備一起把他們之前收拾好的金絲錦繡小心翼翼的整理了起來。
就在紀雲和呂海涯他們三人在觀看那半卷金絲錦繡的時候在大殿中的另外三個人卻是忙得不亦樂乎。凌雨天的那兩個老外手下在拿著繩鋸不斷的鋸拉著那兩個蛇獸人身的純金打制的異物。看他們這貪婪的樣子是要把這兩個純金打制的東西給鋸成碎塊才甘心。對于自己兩個老外手下的做法凌雨天沒有對他們阻止,畢竟,自己開始雇佣他們的時候也承諾過這兩個家伙,要讓他們滿載而歸的。現在這兩個外國佬在忙活著自己即將得到的東西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可是和紀雲爭斗失敗的凌雨天則沒有像他的兩個手下這麼有閑心鋸金子,而是拿出了一個比較特別的八卦盤一樣的東西放在了大殿中央的香爐上。之後,凌雨天拿出了自己手中的墨綠色短棒敲在了八卦盤上面,隨即他咬了一下左手手指,一滴鮮血再次從凌雨天的手中滴進了墨綠色短棒中。奇怪的是這滴血並沒有滲進了短棒中,而是在短棒中央的位置不動了。這次凌雨天並沒有念叨他的咒語,血液在滴在了短棒上後凌雨天就月兌手把短棒橫放子六稜的八卦盤上面,然後轉動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墨綠色短棒隨著自己右手的扭勁便開始在八卦盤中央急速的轉動了起來。
六稜八卦盤上面的墨綠色短棒在轉動停止後,短棒的一頭頂著剛剛凌雨天滴的那一滴血。這滴血在來回轉了轉後便又回到他轉到的那一頭,最後這一滴血赫然的從墨綠色短棒上滴了下去。
凌雨天看著這滴血滴的位置正好就是他兩個手下正在不停用繩鋸拉鋸蛇頭人身的異獸的地方。凌雨天二話沒說就來到這兩個純金打制的異獸中間打量了起來。可是打量了半天並沒有任何的頭緒便又走到了香爐的位置把自己之前搞的那些東西又來了一次,當自己又一滴血滴在了相同的位置的時候凌雨天又是撓頭又是無奈的來到了他的兩個手下的跟前,他兩個手下還沒有給自己的老板打招呼就被凌雨天給喊了起來︰「你們先歇歇吧。等會兒再搞這些東西。」
「沒事,老板。我們現在還不累!」黑種人老外對凌雨天笑了笑。
「行了,你們等會兒再干活吧!這里的寶貝多的是,過會兒讓你們背都背不完。還是先起來吧。讓我看看這里的東西,這里應該藏著什麼玄機。」凌雨天盡量的讓自己的說話速度不是很快,讓他們二人好能理解。
兩個老外一听凌雨天說這里另有玄機便欣喜的放下了手中的繩鋸站到了一邊等著自己老板的安排。在這兩個老外眼中這凌雨天幾乎就像他們西方國家神秘部族中的大祭司一樣神秘,因為凌雨天之前和紀雲的打斗確實給他們帶了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震撼和詭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