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既然已經發現了寶物的所在。請使用訪問本站。我們接下來該怎麼打開這些東西?要不要用這個?」布朗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一個足有五公斤左右的炸藥包打斷了凌雨天的思路。
「呵呵呵,不用。那些都是粗魯沒有腦子的盜墓者才會使的把戲。等會讓你們看看我怎麼打開這墓棺的入口。」
對于凌雨天的這句過于自負的話,紀雲和呂海涯無不厭惡的瞥了他一眼。之前紀雲和秦修他們剛剛下來的時候就是用炸藥炸的。而且這工作還是由大鐵錘親自來完成的。現在大鐵錘的臉色已經氣惱到了鐵青狀。這凌雨天實在是可惱之極,他不但突然冒出來阻擋幾人好不容易得到的金絲錦繡不說,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諷刺他們。大鐵錘能忍到這種程度也算是奇跡了。要是放到平時,他的火爆脾氣早就開打了。可是有呂海涯在身邊站著,大鐵錘也只好收了收自己的拳頭。
既然凌雨天說話這麼囂張,紀雲也順著用言語譏諷了一句︰「既然你這麼牛叉,剛剛也不見的你找到這墓棺的所在啊。大話誰都會說,你還是先把這墓棺的出口找到吧。要不然,自己說出去的都有可能再次的吞回來。」
听到紀雲這麼譏諷自己,這凌雨天倒也沒有發火,而是走到了紀雲的跟前盯著紀雲看了起了,然後拍了拍紀雲的肩膀︰「小老弟,你才吃多長時間的女乃水?你沒有見過的東西多著呢,接著你就看好吧。」
凌雨天說完就蹲下了身體拿起了手中的短棒觸到了那只有五階台階的石台子默念了些許的咒語,他念咒語的時間持續了約有一分多鐘。最後他咒語念完的那一刻,手中的墨綠色小棒竟然在幾人的眼前消失了。又過了一會兒兩條幾乎透明狀的綠色線條從石台子周圍涌了出來飄在了空中,凌雨天也露出了欣喜的一笑,看樣子他應該成功了。正當他喜悅的深情掛在臉上的時候,這些透明狀的綠色粉末並沒有順著凌雨天的意思變回木芒小棒而是在大殿中飄蕩了起來。看到這一幕,凌雨天並沒有強行念咒語收回自己的木芒,而是讓木芒隨意在大殿中游走。
盯著頭頂木芒的飄動,除了凌雨天自己其余人都是吃驚的看著這令人不敢置信的一幕。憑呂海涯十來年的倒斗經驗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紀雲雖然不是一次兩次見到凌雨天用他的木芒做法了,可是用咒語就能把這短棒揮發成粉末狀。要麼就是那木棒本身就有問題,要麼這凌雨天是個會什麼法術的巫師之類的人。除了這個解釋紀雲是想不到任何別的什麼回答來解釋眼前的所發生的事情了。不過這飄在空中的綠色粉末在大殿中轉了一圈就飄到了紀雲的頭頂,看到這種情況凌雨天緊緊鎖了一下眉頭向紀雲問道︰「小兄弟,你是不是中了蠱毒?!」
紀雲無奈的對凌雨天點了點頭,自己中蠱毒這件事凌雨天是第二個看出來的,秦修是第一個。不過自己中的這蠱毒可是只有下蠱人才能解除蠱毒的。別人就是知道了也只能是干著急幫不上什麼忙,對于這一點,金龍刀和全叔早就給自己說過了。
呂海涯和大鐵錘听到兩人的對話頓時大驚失色!這和自己在一起出生入死的小兄弟居然還中了蠱毒,這蠱毒是百毒之首。中了蠱毒的人只有施蠱人自己才能解毒,中毒者若是在規定的時間里不能解毒的話那必會死于非命。
見到這種世間至毒之物就在紀雲身上,呂海涯和大鐵錘無不動容。就連站在一旁的兩個老外听到這令人聞風喪膽蠱毒的時候也是異常的恐懼,看來這兩個老外也算是半個中國通了,既然對著蠱毒的可怕也是知曉的。
本來紀雲以為自己身中蠱毒的事情只能再次的給幾人帶來驚心和可憐的,可是凌雨天的一個決定卻是給紀雲帶來了極大的好處。凌雨天咬了咬牙自語道︰「算了,我也是比較喜歡你這個傲氣的小子。索性,我好人做到底,幫你一把吧!」說著就雙手結印配合這自己嘴中咒語默念了起來。在紀雲頭頂徘徊飄動的綠色粉末隨即就變成了一個橢圓形如能量罩一樣的圓形綠色粉末罩罩住了紀雲的整個身體。
發現自己周圍突然被綠色能量罩給罩住了紀雲驚恐的看著凌雨天︰「你這是搞什麼啊?你還是放下我吧。」
「放下你,你就玩完了。你小子別動,我幫你解除蠱毒!」
「什麼?!」紀雲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哈哈哈哈,你最好別動。我真正為你解毒,你若是亂動可是會立刻毒發身亡的!」凌雨天出口提醒道。
凌雨天的再次提醒,紀雲可真不敢在亂動了。不管凌雨天說的對與錯,但是紀雲還是不敢用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被墨綠色能量罩完全罩住的紀雲現在很不好受,他感覺自己全身有一種即將月兌離靈魂的疼痛感。自己周圍的墨綠色的粉末就像是在鑽進自己的皮膚想急切的把它們需要的東西給抓出來一樣。
再次見到凌雨天為紀雲要治療蠱毒的這神奇一幕,其余人無不把眼楮瞪的直直的,都不舍得眨一下眼楮。這凌雨天帶給他們的震撼真是越來越多。
在給紀雲解了好一會毒後凌雨天發現自己並沒有把蠱毒給抽離出來便站穩了腳步咬了咬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的指尖,再捏出兩滴鮮血後就隨著自己所念的咒語把血液甩在那些墨綠色的能量罩上面。墨綠色能量罩在吸取血液帶來的能量後便繞著紀雲轉了一圈轉進了紀雲的嘴中。大約過了三秒鐘時間,凌雨天竟然滿頭大汗的努力控制這和自己有聯系的木芒小棒。
只是紀雲可沒有這麼好受,自己身上的這種靈魂深處即將抽出來的疼痛感異常的可怕,紀雲感覺比自己以前闌尾炎犯的時候還要疼的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