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空間,三人各顧各的,呂海涯和凌穎兒還是在不停用手中的工兵鏟在不停的敲打著周圍的那一片片灰白色鈣化物。紀雲並沒有告訴他們這些鈣化物到底是什麼東西,其實這些灰白色的鈣化物就是祭祀之神的糞便,而且是已經有了上千年的糞便了,這些糞便不是別的,正是祭祀之神在千年前享用的祭品而排泄的排泄物。對于這些排泄物都有可能是那些被作為獻祭而用的坑殺的無知少女,那種最原始的最血腥和最無知的祭祀無疑成為現代文明的一種敬畏和神秘的說辭而已。
將近100克重的一大團毛線愣是被紀雲快用完了,整個祭祀之神的神像完全被紀雲這貨給纏了個遍。即便如此紀雲還不甘心,接著拿著手中的線團在四周擺了三個三角對立的伏魔八卦盤。這也是在沙漠中遇到的大巫師靈魂體留給他的東西,正好今天擺出來這伏魔八卦盤用用。
紀雲早就看出這座石像的怪異,周圍的那股邪惡的氣息無形的在空間之中飄蕩著也始終沒有離開這石像太遠,看來這石像就是這祭祀之神的關鍵,這石像似乎也就是真正的蛇神!但是,這世上難道真的就有蛇神嗎?紀雲雖然不持懷疑態度,但是邪物他還是要防範的,祭祀之神是否還在存活,這還真是一個值得紀雲糾結的問題,所以說,此時此刻他倒是很期待見識一下這傳說中的西方神物。
「紀雲,我又找到了一塊紅石頭。你瞎搞什麼呢,又在搞你的紅線團團,你真的打算織毛衣是不是。快來看看我手中的這塊紅色石頭是不是所謂的紅寶石。」呂海涯說著從腳下的堆積物中拿出來一個足有拳頭大小的血紅色石頭對紀雲問道。
「切,你那是標準的雞血石好不好,還紅寶石。要是有這麼大個的紅寶石你要不發財我讓你當球踢,怎麼樣。」凌穎兒湊了過來搶答道。
紀雲瞄了瞄那血紅色石頭的成色對呂海涯認真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凌穎兒的說法。
「靠,我還以為是紅寶石呢,不過雞血石也不錯了。瞅著這石頭的成色,就是隨便拿到市場上也會值個百十來萬的價格了。不錯不錯。」呂海涯說著還用嘴巴親了一口手中的石頭。
見到他的模樣,紀雲差點沒有把隔夜飯吐出來。忙對呂海涯解釋起來他和凌穎兒一直敲打的堆積物很有可能就是祭祀之神的排泄物,也就是所謂的糞便。這下可把呂海涯和凌穎兒給氣死了,兩人都有一種要吃了紀雲的眼神盯著他,搞了半天,他們兩個是一直在挖掘糞便。
呂海涯還好一點,雖然也有點搞怪,但畢竟是一個耿直之人。凌穎兒可就不那麼想了,一下跳到紀雲的跟前就開始拿著手中的那一塊塊祭祀之神的糞便丟在了紀雲的手中︰「你這小子,騙了本小姐這麼久。你趕緊把這些東西吃了吧,簡直是氣死我了。」
紀雲見狀急忙躲開了,還裝作陣陣嘔吐狀來氣他們二人。這下紀雲可是惹了大禍,呂海涯本來不予計較的,見到紀雲這般諷刺他們二人,此刻呂海涯和凌穎兒都撿起地上的祭祀之神的鈣化物朝著紀雲丟了過去,一時間三人之間你追我趕的,在整個祭祀之神的祭祀場的巨大空間他們三個居然嬉鬧了起來。
呂海涯這貨後來離譜的將他背包中的所有熒光棒也都給拿了出來對其扔了過去。
他們雖然相識不是很長,但是都彼此存在著那種無盡的求知欲和年輕人應該擁有的探索之路。此刻的純真,紀雲只想在自己為數不多的日子里給自己留下一生的最真摯的瞬息。為此,紀雲還悄悄的將自己隨身帶來的數碼相機固定在了周圍的石柱子上來拍攝他們三人嬉鬧的瞬間。
三人你跑我追的鬧了好幾分鐘最後呂海涯居然拿出了他那掛在腰際的黑金色尼泊爾彎刀對紀雲扔了過去︰「你小子不是會什麼所謂的氣脈異術嗎?接我一刀,看看你小的實力到底到了什麼程度。」
「靠,海涯大哥。你搞什麼?」紀雲扭過頭便將手中的玉龍神槍對飛奔過來的尼泊爾彎刀擋了飛了出去。
就在這時候那被紀雲用玉龍槍頂飛的尼泊爾彎刀不僅將幾米處紀雲在石柱子上固定的的數碼相機給劈的粉碎還不算完,接著趁著石柱子的反震之力直直的插在了十幾米外的祭祀之神的石像的頭頂上。
「紀雲!我的刀?你怎麼搞的?」呂海涯氣的向石像跑了過去。在這個時候,那纏滿紅線的祭祀之神的石像似乎有晃動了一下,此時整個祭祀場的空間也都有了異樣一般。紀雲潛意識的感覺到自己闖禍了,因為他微微的發現周圍空間中正在無形的醞釀著一股強大的邪惡力量。
凌穎兒是木術一脈的繼承者之一,他們木術一脈天生就有一種對邪惡力量的比較敏感的體態,便急忙運起全身的木術脈流包裹住了自己周身三尺開外。
紀雲自然也知道這尼泊爾彎刀是搞在了什麼地方,觸動了所謂的祭祀之神的封印一般。整個祭祀之神的神像在這時開始不停的龜裂開來,還好紀雲纏在石像上面的紅線並沒有因此而月兌落。而月兌落下了的石像上面的碎石塊中居然是一個渾身血紅,頭部極大的血蟒來!這血蟒?!竟然是紀雲在全叔的那本異獸志中見到的遠古毒血蟒!據說這種蟒蛇千年之後可以延出三個頭來,在機緣巧合下有化成毒龍的可能。這種東西居然真的還存在,紀雲真的是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生活在洪荒時期的原始時期。為什麼每個古墓中都有不為人知的恐怖怪物,看來金龍刀對自己說的不錯,倒斗一途本就是自己再往墳墓中不停的靠近,只是時間的長短而已。
石台子上的毒血蟒此刻一現真身足有十幾米的長度,這蟒蛇的雙眼都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蛇眼,都已經可以閉合了。一股股邪惡的力量正在其身上不停的攀升。毒血蟒猛地仰起它那高傲的頸部卻不想紀雲之前纏在他身上的紅色絲線卻是將它牢牢的束縛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