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往家走去,大腦里一片茫然。
家里走媽媽見女兒雙目紅腫表情木然的樣子嚇了一大跳,急忙來著悠悠焦急的問道︰「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兒嗎,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媽~」看著關愛自己的母親心底的委屈又一次涌上心頭,抱著左媽媽就放聲的哭泣。
從來就沒見自家的女兒這麼哭過,心底被悠悠的哭聲都扯的生生的疼痛,不過看自家女兒的神情是不打算把自己的事兒告訴自己了,于是也就沒再追問,怕是再惹得她傷心,只得一邊扶著悠悠的背一邊出言安慰︰「好了,好了啊,有什麼事兒天都塌不下來,就算天塌下來還有我替你頂著呢,要是誰欺負你了你就和媽媽說,媽絕對給你出氣」。
听著左媽媽的安慰,好像就又回到了小的時候,每當自己受了委屈總會跑到媽媽面前哭泣,媽媽也是這樣一邊扶著自己的背一邊安慰自己,悠悠感覺心底的委屈漸漸地平息了,抬起頭來擦擦眼淚道︰「媽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左媽媽看著自家的女兒,滿眼都是濃濃的寵愛回道︰「說什麼傻話呢,媽媽是世界上你最親近的人,如果受了委屈連媽媽都不能說,你還可以向誰說呢,不管有什麼心事啊或者受了什麼委屈你都要告訴媽媽,媽媽會像小時候一樣永遠保護你的知道嗎」。
心底暖暖的撒嬌似的一把抱住左媽媽︰「媽,有你真好,你真是全世界最好的媽媽了」王芸看著自家女兒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也回手抱住悠悠。
「還沒有吃飯的吧,我去給你做,你快去先把臉,真是的這麼大人了還哭鼻子,還哭得跟個小花貓似的,也不怕別人笑話」。
「你是我媽嘛,我什麼狼狽的樣子你沒有見過」悠悠皺了皺鼻子道。
走媽媽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進了廚房,悠悠走進洗漱實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雙目紅腫如核桃,滿臉的淚痕好不狼狽,于是哀嚎一聲希望明天自己的核桃眼能消下去,不然自己還怎麼出去見人啊,這邊左媽媽看著悠悠走開的背影目光沉沉若有所思。
果然是不負眾望,悠悠第二天起床看著鏡子中雙目紅腫的自己甚是絕望啊,這樣叫自己怎麼出去啊,可是不出去又不行,自己今天已經和丫丫約好了,看來只有畫個妝了,雖然步驟是繁瑣了一些,可也是迫于無奈啊,于是悠悠畫了個淡妝,看了看著妝容悠悠覺著這個妝配上前幾天買的淺藍色連衣裙剛剛好,雪紡的面料很有垂感,悠悠穿上之後整個人都像是籠罩在淡藍色的煙霧之中,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飄然若仙之感,悠悠滿意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將柔順的齊腰長用一條黑色帶綁在腦後露出整個面龐,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靈動明媚,悠悠看著鏡中的自己居然也有一瞬間的愣神,從來就沒有費心的打扮過自己,如今姿勢略微的收拾一下居然連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了,于是悠悠從鞋櫃里拿出一雙瓖有水晶的單根高跟鞋穿上,滿意的轉了一圈就提著包出來門。
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想著丫丫這丫頭應該快等不及了吧,于是就給丫丫打電話,電話響才想了一聲就迅的被接起︰「喂,悠悠你在哪兒呢,怎麼還不出來啊,我在這兒都喝了一肚子的咖啡了」丫丫聲音中透著極度的怨念。
悠悠看了看時間道︰「我現在在車上,大概還有十分鐘就到了」。
「真的啊~那我等你啊,快點兒來」
當悠悠趕到推門走進咖啡廳時,丫丫正極無形象的的趴在桌子上玩兒手機,悠悠笑著走向她道︰「怎麼等得這麼無聊啊」
丫丫听見悠悠的聲音猛然的抬頭,只見悠悠面目含笑,一身修身的淺藍色裙裝將她高挑縴細的身材顯露無疑,高高扎起的青絲隨著她翩然前行的身姿在空中飛舞,她眸光似水泛著點點光影朝她走來,一襲藍色的輕紗將她包裹,仿若降臨凡塵的仙子一般高潔明艷,此時咖啡店里的男男女女也都像悠悠行注目禮,女的的眼神包含著驚艷和嫉妒,男的這是純粹的欣賞了,丫丫就這麼愣怔著直到悠悠走到了她的面前時才反應過來,她猛然站起來睜大雙眼目光中露出不敢置信的色彩驚訝道︰「左悠悠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天啊這,你這是要閃瞎我們的眼嗎,簡直就是九天仙女降落凡塵嗎,你是存心想讓全天下的男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嗎啊~,不行了不行了我眼要被晃瞎了,怎麼辦怎麼辦」丫丫一邊捂著眼一邊哀嚎。
悠悠白她一眼道︰「有這麼夸張嗎,我怎麼沒覺得有多大不同啊」
丫丫瞬間不淡定了︰「這還叫沒什麼不同,真不知道你那眼是怎麼長的,不過以前只覺得你清麗幽靜就像山谷的百合,現在你一打扮吧就像是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蓮而不妖,只覺得高潔出塵讓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悠悠一听丫丫的話瞬間噴笑不已,指著丫丫笑道︰「出水芙蓉,還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蓮而不妖,就你想得出來,你要不要說我是九天玄女啊」說著就笑道在桌上。
「你個沒文化的,我這形容地多好多貼切,你還笑話我,你再笑再笑你信不信~你信不信~」丫丫是信了半天都沒想出半個可以威脅悠悠的事兒。
悠悠把頭抬起來笑著問︰「信不信什麼呀嗯~,威脅人都不會,就你這樣還想嚇唬人」。
丫丫瞬間惱怒,月兌口而出道︰「你信不信我不告訴你夏日涼就要出國的事兒」說完丫丫才猛然的反應多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悠悠就算再怎麼蠢也反應過來了,她抬起起雙眸望向丫丫,此時她的雙眼哪里還有一絲笑意,眼中所及處全是一片冰寒,丫丫見悠悠這樣看著自己只覺得後背一陣一陣的寒,這樣的氣氛讓她想說點兒什麼,卻在觸及到悠悠的冰寒眼神時吐不出來一個字,這件事兒她是早就知道了的,卻一直都沒有和她說起過,也是自己故意瞞著她的,如今當場被悠悠抓住就感覺像做了對不起朋友的事兒一般。
悠悠看著丫丫,冷厲的聲音響起︰「怎麼,你還不打算說是嗎」。
丫丫看著悠悠的表情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道︰「悠悠這事兒我也只是听說了一些並不是十分的清楚,只是知道夏日涼要去法國留學,陪同她去的好像還有一名女子,這名女子話說好像是他爸同事的女兒,要夏日涼去法國照顧她」悠悠一邊說著一邊觀察悠悠的臉色,看悠悠並沒有多余的表情才敢繼續說下去「我是怕你傷心才沒有告訴你,悠悠你不要生氣了啊」說著握住悠悠放在桌上的手。
悠悠面無表情也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眼楮那麼看著丫丫,看得丫丫身上的汗毛都一根一根豎起來了,于是慌亂的低下了頭。
「什麼時候」當悠悠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平靜。
丫丫抬起頭來一臉的茫然。
「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兒的」。
「我~上次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知道了」丫丫弱弱的答道。
「呵呵~原來如此,難怪上次感覺你怪怪的,你不要告訴我全班都知道就我被蒙在鼓里吧」看著丫丫低下頭一臉的歉疚,悠悠自嘲的笑一笑道︰「原來都知道了,就我一個傻瓜什麼都不知道是吧,不過這事兒不怪你,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說完就拿著包出了咖啡廳。
街上的陽光並不很足,但是悠悠卻有一種陽光照得她睜不開眼,頭暈目眩的感覺,悠悠定了定神抬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