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氣十足的女音如一道驚雷在囚籠里響了起來,所有人愣愣的盯著蘇簡,仿佛是她醒來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蘇簡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得出一個結論︰冰家的基因不是一般的好啊!
冰彥抹了抹臉上的淚,抽噎道︰「姐姐…」
花簡看到冰彥的模樣不由想到了夜月,月她…一定有這麼好的弟弟吧…「彥兒乖,我沒事了或許蘇簡不明白什麼叫做親情,但是這種溫暖的感覺自己卻並不討厭。♀而且,竟然隱隱約約的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蘇簡將目光移向看著自己的冰家眾人,冷冷道︰「怎麼,眾兄弟看到我還活著很不高興?」
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很明顯的感受到了冰魄的不一樣,一種恐懼感因她那如狼般充滿寒意的眼神油然而生。難道是錯覺嗎?這種眼神他們只在一個人身上見到過,冰家家主冰寒天。還有或許他們已經忘了,在五年前,他們在意氣風發年少輕狂的冰家少主冰魄身上也看到過。♀可惜那曇花一現的絢麗卻早已被遺忘在最深處,十歲以後冰魄的無能早已在世人的心中根深蒂固。
本來只是埋頭的冰凌忽然抬起頭,目光鎖在冰魄身上。
蘇簡緩緩站起來,雖然這具身體已經換了個靈魂,但這具身體所承受的傷害仍是存在的。不過…這種疼痛對于常年徘徊在生死邊緣的蘇簡來說也不過是小事罷了。這個囚籠很大,大到足以容納五十人,囚籠是用特制的黑鐵鑄成,高約十米,成方形。每條鋼鐵之間的間距只有兩個拳頭的大小,要想出去根本不可能。
唯一的方法,就是從大門出去。而囚籠外面,是一片開闊的草地,他們,就像是困籠之獸。「主子,冰魄沒死,看押冰家的守衛來報冰魄在一個時辰前醒了過來
正在互相博弈的兩名男子聞眼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其中一名男子以面具遮面,青銅的面具似經過修裁,緊緊的與他的臉貼和在一起,俊挺的輪廓與面具相重合,更顯神秘。
「哦?她竟然沒死?」低沉卻又蠱惑人心的聲音從面具內的口中輕輕溢出。被七天七夜連續拷打用刑的人竟然還沒死?這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呵呵,是該連說這個女人堅強呢?還是你手下的人需要重新教?」玄色衣服的男子邊品茶邊笑著道。
戴著面具的男子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堅強嗎?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有多堅強。不介意的話我再請你看一場好戲。蘭國太子殿下
「雖然我對你說的戲很感興趣…不過我可不是閑人,我得馬上回去處理一些事情男子起身理了理衣服繼續道︰「在我走之前,你別忘了冰家所有人必須死,斬草要除根這個道理相信你不會不明白說完,警示性的看了面具男子一眼便邁步離開。
面具男子執起一枚棋子,把玩在手中,不知在想什麼。囚籠的大門傳來開鎖的聲音,冰家所有人立即警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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