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陽雖然剛才做了自我安慰,可還是覺得心里堵的慌,她在擔心她到底和岳傾城什麼關系…
面無表情的走向二樓自己的房間,里面什麼都麼有變,只是她走的這幾天反而變得更整潔了。
煩躁的把自己扔到床上,思緒還是如同死結一樣解不開,煩的要死。
「要是我跟岳傾城是兄妹怎麼辦?」柳夕陽一直皺著眉,自語「不對,我干嘛擔心這個?!兄妹不正好?那樣我就不用嫁給那惡魔了!」她又搖搖頭,「我不要他這樣的惡魔哥哥!我不要讓他當我哥哥!」
思緒比以前更煩亂「啊!!!煩死了!」柳夕陽發泄似的叫出聲,一頭扎在被子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誰告訴我啊!嗚嗚∼」
一天了,她都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難免月淼好柳俊帆會擔心。♀
「小姐,你開門啊!」月淼拍拍門,有些焦急,「小姐我知道你是在擔心這件事和夫人,的關系,可是你也不能不吃晚飯呀!」
「爸爸什麼時候回來我什麼時候吃,現在事情沒有明了,沒有心情吃!」柳夕陽無力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其實她不僅是擔心這件事和自己母親的關系,同時還有自己和岳傾城的關系。♀
「小陽,銀雪姐來了!」柳俊帆有些竊喜。
「夕陽,夕陽你快開門啊!夕陽任銀雪不停的拍打著門,「夕陽,你讓我進去好嗎?我求你了!」
「只要你一個人可以進來柳夕陽輕輕的走到門前開了門,任銀雪走了進來,柳俊帆和月淼想進去,可是被柳夕陽猛一下關閉的門,甩了出去
柳夕陽拉住任銀雪坐在了她粉紅色松軟沙發上,而茶幾上放著一束純白色單瓣,黃蕊的瑪格麗特花,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其實夕陽你也不要多想了任銀雪輕請摘下一片花瓣,「其實,你可以放松一下自己
「我怎麼能放松自己?我連自己和岳傾城的關系我都搞不清楚,何來放松一詞?」
「其實夕陽你不用擔心,你們的關系我大概知道,只是…」任銀雪還未說完…
「喵∼」柳夕陽倆個人,朝窗戶那里看去,一只小黑貓站在窗台上,嘴里叼著一封信。
「黑黑?」柳夕陽皺了皺眉,打開窗子,黑黑從窗台跳到柳夕陽肩上,「喵∼」
「這封信是給我的?」
「喵∼」黑黑似乎在傳遞著什麼,隨後它從窗戶下面跳出去了,任銀雪趴著窗前低頭一看,「哇塞!從二樓都能跳下去?果然黑貓有九條命啊!」
「看來,不用我告訴你,傾城哥就會說清楚了吧……」任銀雪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只見柳夕陽皺了皺眉,抬手把信撕成兩半。
「誒!夕陽!你干什麼!這可是傾城哥寄來的信!」任銀雪急忙撿起那被柳夕陽撕成兩半的信,走到桌子上,拿起膠帶,把信封撕了下來,開始粘那封信,「你知道嗎?如果傾城哥知道你撕了他的信他一定會很傷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