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七日情人 27.第27章︰我想回家

作者 ︰ 山水夕照

第1章第一卷

第27節第27章︰我想回家

一連幾天,幽蘭臉上都沒有笑容。♀

電視上說,李甄濤因為喝尿的視頻受不了打擊瘋了,他家人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可是今天早晨,他在精神病院里自殺了。

她听了以後很震驚。

沒想到要一個人死那麼容易。還听說,李甄濤的手下也沒有好下場,不是被關進了監獄,就是成了逃犯。

這些事應該都是他做的吧!

凌洛,他的確是個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

她一邊想著心事,一邊靠在窗邊。

凌洛下班回來,看見她站在窗前發呆,走了過去。

這幾天她瘦了,清瘦的模樣使她的眸子更大,更加楚楚可憐,惹人心疼了。他走過去摟著她的腰,「想不想出去走走?」

幽蘭知道他回來了,卻沒有心情和他打招呼。分房而睡的這幾天,他們沒有了往日的親密,關系更陌生了。

她扭動著身子從他懷里逃開。

「凌洛,我想回家

「回家?」他握著她的雙臂,正色的望著她的眸子,「你真的想回去?你妹妹王麗秀會歡迎嗎?」

她們姐妹不和,王麗秀早就對她厭惡透了。她回去只會更加不開心,他是不會讓她回去的!

幽蘭怔怔地望著他,他知道她的一切,把他了解的一清二楚。而她,卻連畫像上的女孩名字都不知道。

這是多麼的可悲!

幽蘭的眼楮濕濕的。

「就算那里再不好,也是我的家呀!我想回家,送我回去好不好?」幽蘭生生地望著他,眼神充滿渴求。

兩人對視著,幽蘭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她心里酸酸的,一想到這里曾經是他們的愛巢,心就開始痛了。

好吧!她承認自己是在吃醋。她不想留在這里。哪怕這里已經沒有‘她’的影子。只要每次一想到他和她曾經躺在她的床上,做著那些事,她的心里就好難受。

「好吧!不過去去就要回來

對于她,凌洛總是諸多的忍讓的。也許是因為她年紀還小,也許是希望她能開心一點盡快忘記那次的事,更也許是因為他對她已經有了不一樣的感情……

夜深了,凌洛開車送她回了家。

幽蘭的回來,讓思念已久的王森高興不已。

「蘭蘭,你回來了,爸爸好想你王森拖著病體,眼眶發紅望著女兒,聲音不住的顫抖。

幽蘭不在他身邊,簡單的感冒就讓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爸你身體怎麼了?」幽蘭關心的問。

爸的臉色很不好,難不成是病了?

「爸爸沒事

這時,陳淑英打完麻將從外面姍姍而來,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凌洛,驚訝不已。這不是盛皇集團的主席凌洛麼?他怎麼來了?

「凌總,您怎麼來了?您是您送蘭蘭回來嗎?」陳淑英走上去,望著凌洛問。

沒想到他本人比電視里更英俊,更風度翩翩。

「我送幽蘭過來凌洛淡淡的回答。

「哦,沒想到您那麼忙,還有時間送蘭蘭回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別站在門口,大家進去坐,進去坐!」

凌洛握著幽蘭的肩膀,走進了房間。

幽蘭的家是三室兩廳的套間,房間不大但還算干淨。

不一會兒陳淑英泡來了上好的龍井,熱情的端到了凌洛的面前。「凌總,蘭蘭這些日子打攪你了。您這次帶蘭蘭回來,有什麼事嗎?」

他不會像上次一樣,不要這丫頭,又把她送回來了吧!

「我想爸了,所以回來看看幽蘭面無表情的說。對于小媽沒有好好照顧爸爸,心中很不高興。

爸爸是個老實人,不會說什麼。平日小媽喜歡打麻將,不照顧爸爸的起居生活也就算了,現在爸爸病成這樣,她還繼續出去,她心里說不出的氣憤。

「咳咳……」說著,王森又咳嗽起來,幽蘭拍著他的背,「爸爸,你的支氣管炎又嚴重了,我不是讓你少抽點煙嗎?你怎麼不听?」

「爸沒事王森緊緊拉著女兒的手,搖頭。

只要女兒回來了,他什麼病都沒了。

「爸爸,你不要太辛苦了。公司有什麼事就讓舅舅去做,你要多休息

父親長期在外喝酒應酬,有了支氣管炎和血壓高,她以前在家的時候都會叮囑他少點抽煙和喝酒,現在看他的臉色,一定是病情加重了。

她只有爸爸一個親人了,她不想讓爸爸再辛苦,再為她操心。

「爸爸知道。你不用為爸爸擔心

幽蘭從小沒有了母親,卻遺傳她母親對善良。他好後悔把她一次又一次送給別人,他不是一個好爸爸!

陳淑英眼楮轉了轉,笑著說︰「蘭蘭啊!你爸爸這個病也有時間了,恐怕要經常吃點冬蟲夏草,野山人參什麼的,才會好的快一點

陳淑英雖然是王森的妻子,但王森把錢全攥在了手里,平日也只給她一點零花錢,這讓陳淑英對他很不滿。

這話是說給她听的,但更像是說給凌洛听。

幽蘭臉色沉了下來。小媽怎麼可以那麼明目張膽的向凌洛要東西!

她抓住凌洛的手,感覺被一只溫暖的手緊緊握住。

凌洛對她笑了笑,接著對陳淑英說︰「王太太想要什麼,一會兒列張清單給我,我會讓人送來

「那太好了,有了那些補品,相信王森的病很快就會好起來陳淑英喜笑顏開的說。

幽蘭內心充滿了愧疚,她望著身邊的凌洛,不要意思的輕聲的說,「謝謝你!」她的家人太過份了。

凌洛寵溺的點了下她的鼻子,「傻丫頭只要她高興,那些東西根本不算什麼,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陳淑英望著出類拔萃的凌洛深情的望著幽蘭的眼神,心里憤憤不平。

這丫頭命怎麼那麼好,居然找到了個那麼好的靠山!要是凌洛能看上她的女兒,那該有多好!

一家人坐了一會兒。這時,麗秀一邊听著耳機一邊嚼著口香糖開了門。麗秀看見幽蘭回來了,愣了一下,眉間籠罩著濃濃的厭惡。

這個女人怎麼都趕不走啊!她以為她這輩子不會回來,她怎麼又回來了?

陳淑英見女兒,連忙站起來,拉著她的手拖到凌洛面前,眼角充滿了期望。

「凌總,這是我的小女兒麗秀,今年十七歲。秀秀,這是凌總,還不快和凌總打招呼!」陳淑英自認為自己的女兒不比幽蘭差到哪兒去,忙著推銷。

再看凌洛,他倒是連眼皮都沒抬,像一尊冷酷的石像般坐著。

麗秀是第一次見到凌洛,一眼就被他迷住了。

這個男人好帥啊,不想她以前的那些男朋友,一個個不顧正業流里流氣。他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言行舉止都那麼得體優雅。

「我是幽蘭的妹妹麗秀,凌總,我常听我姐姐提起你

幽蘭心想,她什麼時候在她面前提起過他了?

凌洛沒有說話,見凌洛不理自己,麗秀轉而拉起了幽蘭的手臂,故作親密狀。

「姐姐,你這一次回來住多久啊,你不知道你走了以後我好想你!這一次你多住一些時間,陪陪我好不好?」

她央求著說,只要幽蘭住在這兒,她就有多些機會見到凌洛了。

幽蘭抬頭望著凌洛,她想住在這里,可惜他不允許。

凌洛望著她眼巴巴瞅著自己的眼神,楚楚可憐的咬著自己嘴唇,充滿了渴求,實在狠不下心拒絕。

「那就住兩天吧,我過幾天來接你

「太好了姐姐麗秀激動地說。

「蘭蘭,你房間里的東西爸爸一直沒動過,爸爸想你的時候就會進去看看。你最近是不是有不開心的事,有的話一定要告訴爸爸!」他看出了幽蘭有心事。

「你亂說什麼呀!凌總對蘭蘭那麼好,蘭蘭怎麼會不開心有心事?」她對凌洛諂媚笑著說,「凌總,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凌洛挑下眉,愛理不理。

陳淑英感覺到自己的自討沒趣,尷尬的笑了笑。這男人的心思可真難琢磨!

王家人把凌洛送到了樓下,在車前,他當著眾人吻了一下幽蘭的小臉,「我手機一直開著,你有事打電話給我

幽蘭小臉緋紅的一霎那,心里有了一絲不舍,看著他坐進了車子。

「嗯

他就這樣他走了,留下了吃味不已的王麗秀,和牙根恨得癢癢的陳淑英。

這個男人竟然和那個小賤種那麼好,真是沒天理!

幽蘭回了屋,幫王森收起了全部的煙,叮囑他不要再抽煙。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一會兒,麗秀過來敲響了她的門。

「姐姐,你在休息嗎?姐姐——」

幽蘭開了門,看見麗秀手捧著一疊衣服站在門口。「姐姐,這是上次我拿你的衣服,都在這里了,還給你

幽蘭看了看衣服,「你喜歡就拿去穿吧!」

反正她也不習慣穿那些衣服。

「那可不行!」麗秀走進來,把衣服放到了床上,「姐姐,你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對,你別再生我氣了好不好?」

「你是我妹妹,我怎麼會生你的氣?我只是有些心煩而已幽蘭一臉憂愁的說。

「心煩?難不成是和凌洛有關的嗎?」像他這樣的有錢人,是怎麼對待自己女人的?看他對幽蘭那麼好,要是他能喜歡她,對她那麼好就好了!

麗秀好奇的打听著,對于凌洛的一切事她都特別有興趣知道。

凌洛……

的確是和他有關,只是她不知道怎麼說。

他不過是她用錢買來的女人,他心里有別的女人又怎麼樣?她無權干涉。如今她躲到了這里,最多也就是躲個一時三刻,如果他來了,她還是要和他走。

「姐姐,姐姐!你發什麼愣啊?」麗秀對著她問。

「其實我和凌洛沒什麼,很晚了,你回房去吧!」

「好吧!你不說就算了!」

早晚,她會把凌洛搶過來!

︰腦子壞了

幽蘭在家住了一個禮拜,陳恩明開始坐不住了。

那天凌洛來的時候他不在,否則說什麼也不會讓幽蘭留下來。

凌洛是什麼人,想方設法要靠近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幽蘭這一走,等于給別的女人留下了機會!

于是,陳恩明把幽蘭叫到了面前,「蘭蘭啊,這幾天你不打電話給凌洛,也不見他打電話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幽蘭現在可是他的搖錢樹,自從幽蘭到了凌洛身邊,大大小小的企業都跟風的給他們送禮,他們三木集團的生意可謂蒸蒸日上。

幽蘭一愣,低著頭掩飾著心情。

「沒有舅舅,你不要亂想,我和凌洛沒事

「真的?」陳恩明狐疑地看著她。

幽蘭一向不會撒謊,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沒有說實話,她和凌洛一定是出了問題!

「上一次凌洛救了你,舅舅就看出他對你很用心,他是一個好男人。你要把他看緊了,不要被人趁虛而入了!」

趁虛而入嗎?

他的心里真的有她嗎,還是他只是把她當做別人的代替品?這一點連她也不知道。

幽蘭不語,抿了抿薄唇,心中翻苦。

陳恩明皺眉,看來問題是出在蘭蘭這邊啊!他可不能讓蘭蘭離開凌洛,有了凌洛為他們撐腰,公司的生意才可以順風順水,他才能撈更多的油水。

于是他又勸道︰「雖說小別勝新婚,可你們兩個也不能分別太久啊!蘭蘭你還小,現在像他這樣,又有勢力又懂得關心女人的男人可不多了。他偶爾發發脾氣也是正常的,你要多忍耐他一點。一會兒給凌洛打個電話,讓他放心,順便讓他來接你,知道嗎?」

幽蘭點頭。

舅舅說得她都懂,可是每每想起他看著那畫的眼神,為了那副畫怒斥自己,她的心就好痛。

她對他來說多重要,她不知道。

幽蘭心事重重地說︰「我知道了舅舅。沒事的話我回房睡了

「好,早點休息吧陳恩明看著幽蘭走進了房。

其實他早就打過電話給凌洛了,今晚他就會來。他準備把家里人都帶出去,讓他們好好培養感情。

幽蘭啊幽蘭,你可不要辜負舅舅的一片苦心啊!

晚上,幽蘭感覺不舒服,沒有吃晚飯,躺在床上睡著了。

(「總之,以後不準再來這里,明白了嗎?」

她听明白了,明白到不能再明白。

原來這里曾經是他和‘她’的愛巢!

幽蘭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絕美的眸子望著他「凌洛,就算我沒有看見這幅畫,一切會有改變嗎?不要自欺欺人了!」

幽蘭的話像一把刀子,深深的扎入了凌洛的心。

他的眼神一冷,笑得很殘酷,很冰冷。

「是我太縱容你了,你才敢說出那麼大膽的話?」他大手緊緊地扣住了幽蘭的脖子,仿佛要捏斷了她。

幽蘭快喘不過氣,就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秒,凌洛放開了她,重重的把她摔在冰冷的地上。

幽蘭猛烈的咳嗽著。

「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見你!」)

幽蘭扭動著小身子,嬰兒般啼哭著,「凌洛……凌洛……不要……不要……凌洛不要……」

她滿頭大汗的坐起來。

「怎麼了?做惡夢了?」坐在床邊的凌洛緊緊地抱著她。他剛剛就來了,見她睡著了,就沒有叫醒她。

幽蘭急促的呼吸著,心砰砰跳個不停,背後的衣服都濕透了。

這個夢就像是夢魘,夜夜出現在她的夢中。

「別怕,別怕,我在這里……」凌洛溫柔的安撫著她。

這時,幽蘭望著面前的凌洛,吃驚地問︰「凌洛,你怎麼會在這里?」

「是你舅舅打電話叫我來的他說。

原來是舅舅?

「你剛剛夢見我了?」

他听見她叫他的名字。

幽蘭慘白著小臉回答,「嗯

是個惡夢,她夢見了他憤怒的樣子。

「這幾天很忙嗎,一直沒打電話給我

其實他一直在等著她的電話,可惜她一直沒打來。他不得不懷疑這個小妮子是不是沒有想過他!

「爸爸身體不舒服,我要陪著他看醫生,所以沒空打電話給你她說著謊話,不想把不打電話給他的真正原因告訴她。

「真的?」凌洛握著她的手臂,凝視著她問。

「是的

可是忽然凌洛放開了她,凝望著她,像是受到欺騙,臉上充滿了不悅。「你到底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

凌洛說道︰「我問過你父親了,你這幾天一直在家沒有出去。你是不想見我,所以才不給我打電話?」

「不,不是的

「王幽蘭,你到底想躲我躲到什麼時候?你以為不打電話給我就可以躲開我了嗎?」他眯著危險的眸子,緊緊抓住她的肩膀搖晃。

真個男人的力氣奇大,幽蘭感覺肩膀快要被他搖碎了。

「我沒有想躲你,沒有……」

深夜里,她也想躲進他溫暖的臂膀,享受著他溫柔的懷抱。可是她沒有辦法說服自己,說服自己他心里還有別的女人的事實!!

「那你是什麼意思?是不想見到我嗎?」凌洛問。

幽蘭不語。

她不是討厭他,不想見他。她是想逃避,慢慢修復心中的傷痕。

凌洛怒了。

在心里低咒著自己,他一定是腦子壞了!

她離開的這一個星期,他滿腦子想得都是她。他擔心她吃不好,睡不香。而她卻根本不想見到他,一心想要離開他!

虧他當初還拼命找她,怕她有危險。他真是個笨蛋!

凌洛按住她的頭,強吻上她的唇。那張讓他朝思暮想,想念已久的唇,那張7×24小時沒有被他踫過的唇。

他拉開她的睡衣,手直接伸到了她的內衣里,狠狠的揉捏著她的粉圓。♀

胸口被他捏的好痛。在床上,他總是十分溫柔,從來沒有像這樣對她。

凌洛撕開她的睡衣,睡衣的扣子在他的蠻力之下不知去向。他按住她,困住她的手在頭頂,舌頭伸入她的口中,吮吸著她的小舌。

這個女人太過分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她,她卻想逃開他,也許他一開始就該霸道的佔有她,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的男人!

「放開我!凌洛不要,不要逼我!」

幽蘭哭著口齒不清地哀求著。

凌洛嘗到了嘴里咸澀的味道,那是她的淚。

他放開了她,望著狼狽低泣中的她說︰「我不逼你,既然你想留在這里,那就留在這里一輩子!」他說完走了出去,把門甩的震天響。

幽蘭把頭蒙在被子里哭得泣不成聲,她在心里說︰凌洛,我不是想躲著你,更不是不想見你。

我只是不想回到那個家,不想成為別人的影子,你明白嗎?

第二天,幽蘭眼楮腫腫的,王森看見了問她出了什麼事?幽蘭只是說沒睡好,做了個惡夢。

這時,王麗秀從房里探頭出來,說︰「姐姐,你怎麼還沒換衣服啊?我們不是說好一起出去的嗎?」

其實她昨晚早就回來了,在門口偷听了凌洛和她的談話。

看來凌洛是生氣了。這一次是她的一個好機會!

「哦,是啊!我忘記了,我現在就去幽蘭趁機擺月兌了王森的追問,忙不迭地躲進了房里。

他這個女兒,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有心事總是放在心里。

王森對著麗秀道︰「你和你姐姐到哪里去?別把你姐姐帶壞了!她可不像你!」

「爸,你也太偏心了,就會擔心姐姐。如果姐姐真的那麼好,我能帶壞她嗎?你也不想想,當初是誰把她買給了別人!」說著,她砰的關上了門。

王森被氣得不輕。

「你這個不孝女!沒規矩,我怎麼會養出你這個女兒!!」

幽蘭和麗秀來到了s市的一家酒吧。

「秀秀你怎麼帶我來這里?」

酒吧的環境很吵鬧,dj把音樂調的震耳欲聾。

她一路進來,男人對她投來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

「姐,你也太落伍了,連酒吧都沒來過。這里很好玩的。走,我帶你去逛逛!」她說著,拉著她坐到了吧台邊。

「peter,給我兩杯藍色佳人

「好的,馬上來

peter調好兩杯酒,推到幽蘭和麗秀的面前,和麗秀聊了起來,「秀秀,這個是你朋友嗎?長得很漂亮!」

一听peter夸幽蘭,麗秀立刻就板下臉來。從小別人一見幽蘭,就忽略了她。她討厭她,恨不得她永遠消失!

不過她面,她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笑著說︰「她是我姐,第一次來,你可不許欺負她哦!」

「原來是你的姐姐啊!」peter指了指不遠處望著她們的兩個男人說,「你們一進來,他們就注意到你們了,我猜他們對你姐姐一定有意思

幽蘭和麗秀朝他們望過去,兩個男人一個留著長發,一個戴著耳環,看她們的目光不懷好意。

幽蘭心想,也許她不該任性和秀秀到這里來吧!

她拽了拽麗秀的袖子,「秀秀,我們走吧!」

「別急的走嘛姐姐,我們的酒還沒喝完呢!」麗秀把酒拿到她面前,催促著說,「這個雞尾酒很好喝的,你至少喝一口試試嘛!」

幽暗沒注意到,酒里已經被麗秀下了藥。

她急于和妹妹立刻這里,于是一口喝完了酒。雞尾酒冰涼的感覺有點像加了冰塊和酒精的鹽汽水,不過她不喜歡這個味道。

「我喝好了,我們走吧!」

「嗯

可是幽蘭剛站起來,就覺得頭暈的厲害。

「姐姐你還好吧!姐姐,姐姐!」

幽蘭昏倒在麗秀懷里,這時兩個男人走了過來,和麗秀熟識的打招呼。「秀秀,你約我們來,不是說有好節目嗎?」

麗秀把幽蘭交給了其中一個男人,對他們說︰「今晚你們幫我好好‘照顧’她

男人詫異地問︰「她不是你姐姐嗎?」

「廢什麼話!你不要我現在就帶她走!」

「別嘛,我們只是說說而已

能和那麼漂亮的女人玩一晚,他們求之不得。

麗秀看著兩人扶著幽蘭向酒吧樓上的酒店走去,嘴角勾起了笑容。

王幽蘭,要是凌洛知道你被人玩了,和人去了酒店,不知道還會不會像以前一樣喜歡你!

︰我不會要別人踫過的女人

燈光昏暗的總統套房里,漫迷著一絲絲酒氣,昂貴的82年的紅酒放在凌洛手邊,已經喝掉了一大半。

他依靠在偌大的沙發上,喝了一口酒。興致缺缺地望著面前的女人。

面前的女人穿著黑色蕾絲半透明的睡衣,前凸後翹,四肢修長,若影若線的傲人的身材看得人澎湃。

她是老二替他找來的女人,是個女敕模,姿色不差,很會服侍人。

女人伴隨著蠢蠢欲動的樂聲,在他面前扭動著腰肢,媚態顯露,引人眼球,展現著自己最誘惑的一面。

不一會兒,她解開著撩人的黑紗,秀著白皙誘人四十二寸的長腿,黑色的高跟鞋更是突顯著她圓翹的。

這個時候,一般正常的男人,都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放縱的奔馳。可是凌洛對她卻沒有性趣。

他只是慵懶地看著她,繃著一張臉!

女人見凌洛沒有動,嘟了下小嘴,顯得有些失望。

在她看來,面前這個男人是極賦魅力的,因為她做夢也沒想到,她伺候的人竟然是盛皇集團的主席凌洛!

她知道他是個出類拔萃,身家顯赫的男人。如果她想在演藝圈有一番作為,只要得到他的青睞,就一定會一帆風順。

女人打著自己的小算盤,繼續積極討著他的歡心,像個央求他寵幸的妃子,努力誘惑著高高在上的帝王。

她匍匐在他腳下,沉甸甸的豐胸貼著地面,擠壓著略顯窄小的睡衣,雙峰快要彈跳出來,如貓一般向他爬來。

**!凌洛看著她低咒了一句。

為什麼對她沒有一點沖動?

這不是他的風格,太不像她了!

接著,女人越發誘惑的來到他身邊,擺動著縴細的柳腰,在他身邊兜著圈子,在他耳邊發出誘惑的低嚀。

凌洛沒有動,閉上了深邃的眸子。

女人抹著帶著麝香味的香水。那是容易讓男人產生**和沖動的香水。她想要得到他的恩寵。

可是她從來不涂香水,也不用任何的化妝品。

和她在一起,她總是一臉素顏,與他纏滿時,他聞得最多的是她身上留下來的沐浴香味,而這個女人卻不是!凌洛暗自比較著。

其實這個女人和她有七分相似。都是只有十八歲,皮膚雪白,長發及肩,一樣年輕漂亮。

可惡的是,他現在心里卻想著另一個女人!

凌洛,難道你現在是非她不可了嗎?

女人不滿足凌洛的反應。之前男人見了她,多是想發了情的公狗撲上來,而他卻興致缺缺,不滿意她的挑逗。

于是她張開了長腿,再接再厲坐到了他的身上。這個舉動是有危險的,因為她還不知道他是否喜歡她。

不過她賭贏了,凌洛沒有拒接。

她用私密的幽谷磨蹭著他的下月復,火辣的身材貼著他滾燙的胸,一上一下磨蹭著他的月復肌,撩人的姿勢看得人血液沸騰。

她一顆顆解開著胸前的扣子,舌忝著豐潤的唇,露出了豐滿的凶器,握起凌洛的手貼在她上面,感受著她的雄偉。

凌洛身子一緊,喉結動了動。這下,總算有了一點反應。

幽蘭也有這樣挑逗過他,那一天她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他握住她的腰在他身上搖擺,那一夜他們激情似火,淋灕盡致的一次次歡愛。

凌洛的變化讓女人大喜,也是一種鼓勵。

她放大了膽子,小手解開了他黑色的襯衫,隨著一陣細吻,她慢慢地撫模下去,吻到他的下月復,小手握住了他凸出的**。

此刻,她確定凌洛是有**的,否則再沒有反應,恐怕就是個太監了。

她仰起頭,望著他一動不動,驕傲的仿佛一國之君。

凌洛的身子繃成了一張弓,眼楮依舊閉著,絕美的臉孔宛如大衛雕像,偉岸挺拔的身材仿佛上帝親手雕琢,看得人痴迷。

女人深深被他迷惑了。

她跪在他的長腿間,解開著他腰間的皮帶,伸出粉色的小舌舌忝了舌忝,然後低頭朝著他的胯下吻下去……

這時,凌洛褲袋里的手機響了,打攪了這場精彩的劇目。

電話是阿龍打來的。

他接起來,「喂

「大哥,不要意思打攪你‘辦事’了,我有一點小事,想還是要告訴你電話一頭是阿龍略帶笑意的說。

「有什麼屁話快說!」凌洛不耐煩地說。

「我有一個朋友看見,王幽蘭在酒吧喝醉了,被兩個人帶到了附近的賓館里!」這個消息夠爆炸了吧!

「什麼!」

凌洛立刻推開身上的女人,站了起來。

女人狠狠地狼狽的跌坐到了地上。

老大的反應也太強大了吧!電話一頭的阿龍心想。

她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她現在在哪里?」凌洛追問,他迅速拿起了西服套上。

「m-box旁的如家酒店

阿龍如實地說,心想一場好戲又要開場了。

凌洛掛斷了電話,朝門口走去。

「凌總……」

這時,地上的女人拉著他的褲腳,企圖留住她。她含淚的雙眸委屈望著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凌洛吐了一口氣,「明天到我的公司拿支票他說完,甩開她,不帶一絲感情大步流星的離去。

他要去找她,然後狠狠教訓一頓!

時鐘酒店,幽暗的房間里。

幽蘭覺得一張張燥熱,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黑暗中,一個男人正在撕裂著她,凶猛地貫穿著她的身體!

她頭痛欲裂的望著天花板,看不清那人的樣子,只覺得快要被他撕碎了。

眼淚不停的隨著臉頰滑落,濕透了枕芯。

她無助的哀求著,乞求他能放過自己,可是他卻像死神一般無情冷漠,把她擺成了各種的姿勢,一次次佔有。

直到黎明,他才偃旗息鼓從她身上離開,留下滿身傷痕,昏厥過去的她。

地上散落著她的衣物,男人下了床,打開水龍頭開始沖洗。

幽蘭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望著凌亂的床單一地的衣服,隱隱作痛。接著想起了昨夜的事。

她被人強暴了!

這個答案讓她頭皮發麻。她抱緊被子,既痛苦又害怕的抽泣著。

怎麼會這樣?一定是那杯雞尾酒,她的酒量很淺,一定是她醉了。可是秀秀呢?她去哪里了?為什麼沒有送她回去?

幽蘭顧不上自己,穿上衣服打開了門,卻看見凌洛站在門外面,冷漠著眸子望著她,嘴角帶著淺薄的笑。

他怎麼會在這兒?

幽蘭驚訝地望著他,臉色慘白。

凌洛自顧自的走進來,望著房間的一切,然後目光停留在了她的身上,像個準備質問奴隸的君主。

「沒什麼要說的嗎?」

看樣子他已經猜到昨晚的事情,幽蘭心想。

這一次是她錯了,現在她只希望他不要把事情牽連到她爸爸或是其他人身上。

「昨晚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責任。我會走的,你送我的東西,我會找一天送回來,對不起……」

她會離開他,不會讓他沒有面子。

凌洛皺眉。

「這就是你想說的?」

「嗯,這件事不關我爸爸和舅舅的事。是我自己跑來的,弄成這樣都是我咎由自取,請你不要遷怒到他們身上

「你認為昨天晚上是你一個人的事嗎?為什麼要和你妹妹來這種地方?」

「我……」

幽蘭沒有細想凌洛為什麼知道這些事,只能顫抖著唇吃驚地望著他。

凌洛又問︰「你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告訴我嗎?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嗎?」他握著她的肩膀,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捏碎。

凌洛就納悶了。

以前那些女人總是想方設法留在他身邊,而這個傻女人,寧願一個人攔下所有的責任,就是為了保護那些一心想害她的人!

「我說了,昨晚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和別人沒有關系。凌洛我求求你,不要怪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你認為現在的你,有資格求我嗎?」

他的話很重,像一把劍刺透了她的心。

幽蘭咬著破碎的唇,無助的流著淚。

是的,她被人強暴了,她骯髒的身體已經沒有資格央求他什麼。

她眼中淚光閃爍,一陣酸水涌上心頭,哭得越發厲害。

她抱著小小的身子蜷縮在床上,小手護著頭,淚如決堤般的滑下臉龐。

昨晚,她依稀記得被兩個男人帶到了這里,迷迷糊糊中他們把她按到床上,月兌光她了的衣服。

她拼命掙扎,不肯就範。他們抓住她的頭,狠狠的往牆上撞去,後來眼前她眼前一黑,就沒了知覺。

當她再醒來的時候,兩腿間濕濡濡的,帶著情事之後的味道。她知道,她被那兩個人強暴了!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身體好髒,有了想一死了之的念頭。

一旁,凌洛陰霾著俊臉,望著哭得如風中小草似得她。

她哭了好一會兒,越哭越傷心,越哭越令人心疼。有時他真不想管這個笨女人,看她是被人怎麼害死的,可是轉身又舍不得了。

「被人害成這樣才知道哭?愚蠢!」他嚴厲地呵斥著。

她不肯和他走,堅持留在家里也就算了。明知道陳恩明和王麗秀對她居心不良,就該提防著他們。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他不知道該說她太善良了,還是愚蠢之極!

「是我不好,不該到那種地方去,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幽蘭抽泣著,拉著他的手,眼楮哭得腫的像兩顆核桃。

然而凌洛卻用力地甩開她,絕情地說︰「我不會要別人踫過的女人,呵呵,你哭得再傷心也沒有用!」

︰真的是你

凌洛不要她了,他親口說他不會再要她了!

幽蘭望著她,心猛地抽痛了一下,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子捅了進去,正在痛疼的滴血。

這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不是嗎?幽蘭對自己說。

他是高高在上的盛皇集團主席,在商場翻雲覆雨只手遮天的男人。怎麼可能要一個被人玷污過的女人?

「對不起,我立刻就走,給你添麻煩了幽蘭道歉著,卑微地說,邁開了小小步伐,同他擦身而過。

「誰準你走的!」

他的本意是想安慰她,可是又被她氣得厲害,于是才月兌口而出說了傷害她的話。可是他說出去的話絕不會收回去,自然也不會說對不起。

「你給我听好,你的眼淚不會得到我的任何同情,把你的眼淚收起來。要是再讓我看見,我就對你的家人不客氣!」

凌洛沒有辦法,只能這樣威脅她,因為她的淚,確實讓他心痛了。

幽蘭忙擦拭著小臉,把自己擦成了個小花臉。「凌洛,不要傷害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王幽蘭,你的家人對你就那麼重要?難道比你的命還重要?」

她為了他們可以出賣自己,可以和一個陌生男人上床。她就那麼在乎他們的感受,願意犧牲自己?

「我從小就沒有媽媽,是爸爸把我撫養長大的。爸爸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要我用生命報答,我也願意

「那他要是再讓你去陪別的男人呢?」他挑釁地故意問。

幽蘭低著頭,長長的手指甲掐進了掌心。

他提及到了她的痛處。

她答應爸爸來陪他,那是唯一的一次。她不會為了錢再出賣自己,更不會為了別人再出賣了自己!

凌洛眉頭皺得死緊。

一個十八歲的少女,不貪圖物質享受,也不追求利益,只是一心的想幫助家人。這需要多大的犧牲和勇氣?

然而在她心里,到底是他重要還是她的父親更重要?

他凝視著她,來看已經有了答案。

「凌洛,不要走,不要走!」

幽蘭沖過去,緊緊抱住了他。

「我不會出賣自己。除了你,我再不要其他男人,再也不會和其他人在一起!你氣我,罵我,怨我都不要緊,只是求你不要不理我

「這是你的真心話?」

「嗯。我知道這次我是不對,不該任性趕你走,現在我說千遍萬遍對不起都都沒有用了,,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

望著她梨花帶雨的小臉,凌洛還是心軟了。他本想嚇嚇她,讓她不要再輕易相信別人,讓她清楚心里更該在乎的人是誰。

不過在她眼淚的攻勢下,他似乎敗下陣來。

「女人,你真的不想離開我?」凌洛問。

幽蘭咬著下唇,吸著通紅的鼻子,艱難的開口︰「我的身子已經不干淨了,你還會要我嗎?」

她記得他的要求,不允許自己女人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可是他已經不純潔了,他會嫌棄她嗎,他還會要她嗎?

「蠢女人,你怎麼知道昨天和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呢?」他擁她入懷,終于還是把實情告訴了她。

「是你?」幽蘭深深地望著他,「昨晚的人真的是你?」

「要再做一次確定嗎?」他曖昧地反問,弄得幽蘭臉色緋紅。

昨夜,听說她被人帶走,連闖了幾個紅燈趕來,把那兩個男人教訓了一頓。發現她被喂了藥,只好身體力行幫他解毒。

也許是他太久沒要她了,存貨太多,勇猛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藥性解了也不肯放過她,才留下了這一身的傷痕。

原來之前她全被他騙了!

「凌洛,你個壞蛋,你欺負我!」她賭氣地捶著她,發泄著心中的怒氣。

他不知道當她以為自己被強暴了有多痛苦。他居然還狠心欺騙他,他壞死了,真是太壞了!

他緊緊地擁抱著她,吻著她淚如雨下的小臉,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里。

「不準再離開我了知道嗎?我不想昨夜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昨晚的事不是因為我喝醉了嗎?」

他嘲笑著說︰「一杯酒怎麼可能那麼快讓人醉得不省人事?是有人在你的酒里下了藥

他問過酒保,下藥害她的人正是她的親妹妹王麗秀。

難道是秀秀?

幽蘭也懷疑了。她的酒只有秀秀動過,可是不可能是她。

「不會的,不可能的幽蘭不敢相信。麗秀再不喜歡她,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一定是凌洛誤會了。

「我沒理由騙你?」

這個女人竟敢不相信他!

他不允許人質疑的說。

「麗秀不會做這種事的

「你不相信,我證明給你看!」

幽蘭回到了家中,麗秀正在邊吃零食邊看電視劇。

幽蘭坐到她對面問︰「秀秀,昨晚喝完酒以後,你到哪兒去了?」

「我見那兩個男人挺喜歡你的,就不妨礙你們,叫他們送你回去了她簡單的說,一點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秀秀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知不知道他們對我做了什麼?」幽蘭望著麗秀質問道。

她沒想過自己的妹妹會變成這樣!眼睜睜看著別人對自己圖謀不軌。

「什麼啊?」

「他們想強暴我,是不是你做的!?」

麗秀一副不可欺的樣子,「姐,你說什麼啊?你沒證據別亂栽贓我,我可沒有把你怎麼樣

看來他們兩個已經得手了。

呵呵,王幽蘭現在也你不過是別人穿過的一只破鞋罷了!

「你老實說,是不是在我的酒里動了手腳?」

「我沒做過,是你自己喝醉了,和那兩個男人走的王幽蘭堅持不承認。

「那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他們帶走,也不阻止嗎?」

她是她的親妹妹啊,看著他們對她意圖不軌,她卻袖手旁觀,她怎麼做得出來?

「我為什麼要阻止?當初你也是自己跑上凌洛的車子,和他到酒店過的夜。你那麼喜歡和男人一夜,我干嘛要阻止你?」

「啪——」幽蘭甩了麗秀一個耳光,「秀秀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這一巴掌打得她手都痛了。這是她第一次打人,打得人卻是她疼愛的親妹妹。

「你打我?」麗秀瞪著她,「你憑什麼打我?連我媽都不踫我一下!你憑什麼打我?!」麗秀氣憤地說。

幽蘭沒有想到妹妹會這麼看她,她做這些事都是為了爸爸,不是她想的那麼不堪!

「我不知道是什麼讓你變成這樣!秀秀,你以後不要再出去鬼混了,听姐姐的話,我都是想為你好!」

「夠了!你從小都說為我好!小時候我喜歡隔壁的大哥哥,想和他出去玩,你不準我去,說是為我好,可是他卻喜歡上了你。上小學的時候,我偷偷夾了小抄,你撿到交給了老師,卻害我被老師罰站,被同學看不起。你說做什麼都是為我好,其實你都是為了你自己!」她把從小積攢在心里的怨恨說了出來,在一陣質問聲中一步步向幽蘭逼近。

「秀秀你誤會了,那時候我不知道小抄是你的……」

「你不要說了!你處處陷害我,自己卻扮作乖乖女討爸爸的喜歡!我告訴你,你酒里的藥就是我下的,怎麼樣?!」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凌洛說得沒錯,真的是麗秀在她的酒里下了藥。

「昨晚那兩個男人干了你很爽吧!我就要讓所有人知道,你和妓女沒兩樣,你是只披著羊皮的狼,心如蛇蠍的壞女人!」

「秀秀,我不知道你原來那麼恨我

「呵呵,不然你以為呢!我從小就生活在你的陰影之下。只要有好的,爸爸總是第一個想到你。不論是在學校還是在家里,你永遠是最受注目的,老師和同學們都喜歡你。而我,被人記住的名字永遠是‘王幽蘭的妹妹’!我討厭你,討厭你!」

王麗秀把幽蘭逼進了牆角,舉起手,劈頭向幽蘭揮下來。

這時,一個黑影迅速沖進來,捏住了她的手,「眼楮里露著危險的凶光,仿佛要將動手的人碎尸萬段。

「好痛……放開我……放開我……」王麗秀大叫起來。

幽蘭望著秀秀身邊的男人。

「凌洛……」

又是他救了自己。

凌洛推開王麗秀,將幽蘭攬入懷中。

在樓下,她哀求他別進來,說這是她的家務事,幸好他听見吵鬧聲上來看看,否則這個笨女人又要吃虧了。

王麗秀驚訝的望著凌洛。

他怎麼會在這兒?

他們不是吵架了嗎?

凌洛拉起幽蘭的袖子,露出了手臂上的一條一寸長的傷口。她的全身都很光滑,只有手臂上的這條傷疤極為醒目。

平日幽蘭總是習慣性的穿著長袖遮著,但逃不過凌洛的眼楮。

「你說你姐姐不關心你,那你還記不記得這道傷疤?你上小學的時候發高燒,那天下大雨,是你姐姐一個人背你回來,這傷就是你姐姐背你時,摔下水溝留下的紀念品!」

幽蘭捂著手臂,驚訝的望著他。

他這麼知道這些?

那些事她就連爸爸也沒說過,他怎麼知道的?

麗秀愣住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的姐姐王幽蘭是個偽善的騙子,她奪走了她的一切,怎麼可能關心她?她不相信!

見她還不信,凌洛又說︰「你說幽蘭陷害你,那你知不知道當初學校要把你除名,是你姐姐跑去求校長,要他們再給你一次機會,才把你留了下來。你這樣誤會你姐姐,你知不知她有多傷心?」

真的是這樣嗎

如果是真的,為什麼從小到大,她從來不知道這些事?

「你騙人。她最會裝可憐,扮無辜,凌洛你一定是被她給騙了!」麗秀沖著凌洛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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